“這裡面的具體事情我是不知道的……但是皇后絕對的琉璃扯不清關係……”
楚修塵緩身在錦凳之上坐定,眸色幽遠,神色淡凜:“說來聽聽,或許真的可以換你一命也是說不定的……”
董松下意識的乾乾的嚥了一口口水,本能的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人,卻是渾身一顫。
身後的殿堂空空蕩蕩,哪裡還有半個人影?
剛纔的冰涼的寒冷殺意若非是傾入了心底,他真的是懷疑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過。
“不要看了,你永遠的看不到他……”楚修塵清冽淡漠的聲音響徹在他的耳邊:“見過他這面目的人,只有死人……你放心,在你死之前,你會見到他的。”
一句話說的董鬆再次的乾嚥了一口口水,連忙的跪伏於地。
“王爺想來是知道的,奴才一直的在爲大王爺診治,只是奴才醫術着實的有限,而且大王爺的病情也是實在的太過於嚴重。”
董鬆的語音不由的一頓,因爲他在楚修塵的嚴死悄然的看到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心底頓然的一緊,
“那一日,微臣照例給大王爺診脈施藥出來之後,陡然的想起了診脈的墊枕落在了大王爺的手底了,因爲要爲太后請脈,所以微臣就特意的轉身回去取那墊枕。”
“可是奇怪的是,當微臣再次的來到皇后的寢殿的時候,卻是發現了碩大的寢殿竟然空無一人,就連服侍大王爺的宮女太監也是沒有了所蹤。”
楚修塵的眸子悄然的微收,淡然道:“皇后素來清淨,宮裡使喚的宮女太監的數量本來就不多,見不到人,也是正常的。”
董鬆的眼底閃過了異樣的光芒,頗有些興奮道:“可是一個人影也沒有,靜寂的猶如從來沒有人存在般的肅靜可就是不正常了……”
洛舞煙忽然的深深的噓出了一口氣,清冷的聲音冷冷道:“你可真能忽悠的……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你居然的賣了這麼久的官司?”
董鬆的心攸的一頓,連忙的垂首急聲道:“微臣知道了……微臣當時也只是有些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可是也是沒有細細的追究什麼,於是,就進了皇后娘娘的寢殿……”
“原本只要微臣拿到了墊枕離開即可,可是在那到墊枕的時候,微臣卻是聽到了有機關轉動的咔咔的聲音……緊接着,微臣就聽到了有人爭吵的聲音……”
頓時的眼底忽然的閃爍着異樣的神色,炯炯的看着楚修塵的眼眸:“那是一男一女的爭吵之聲……那個女聲,就是皇后……至於那個那男子的聲音……卻是決然的不會是皇上……”
語音一頓,他的眼底閃過了一道瘋狂:“因爲他們兩個人的爭吵之時,所用的話語……不是我們大安的話語……”
楚修塵的眼底如若勁風破開了冰面一般的跌宕起伏,漣漪暈染,剎那間的神情氣明。
原來,這就是他一直的想不通的所有的事情的連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