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玄衣以一件舊衣衫遮擋着身體之上的傷口,蹣跚而行。
還未近到那個賭桌的面前的時候,也是在人羣之中,看到了那一抹的淺笑嫣然的傾城佳顏。
胭脂水甚是滿意的纖指撫摸着自己面前的那張賭單契約,嫣紅的脣瓣在他上面甚是得意的淺淺的一吻。
只是就在這一吻之時,她赫然的看到了那個衣衫狼狽,滿面的傷痕之狀,正在靜靜的注視着自己的男子。
一抹嫣紅浮上了桃花般的臉頰,風華靜斂的眼眸,卻是漫溢着心疼之色。
這樣的擔憂的神色在她的眼底之上一閃即逝,隨之的換上了一抹笑意。
腳步頗爲歡快的跳躍而來,無邪無憂的小女孩子的天性似乎是在這一瞬間展露無疑。
說不完的嬌憨,道不完的純淨。
就像是一塊未經雕琢的璞玉一般,乾淨的似乎能淨化別人的靈魂。
一抹羞澀的笑意在胭脂水的脣瓣之上悄然的綻開,嫣然淺笑:“司公子……這麼的巧?”
“巧?”司玄衣的眼眸似乎沒有絲毫的感情一般的在她的指尖之上流連而過,淡然道:“還真的是挺巧的……姑娘這麼的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就是爲了賭上這一場豪賭?”
胭脂水的眸光頓時的微微的一顫,隨即的有些尷尬道:“我是在這裡聽到沒有幾個人買修羅贏……所以爲了爲修羅增長一些人氣……”
她的眸光頓時的微微的一擡,隨之的頗有些心虛的看向了司玄衣。
“當然了,縱然的是沒有人買修羅贏……修羅定然的也是依舊的會穩穩的勝出……你會不會覺得我這樣的做法,是有着多此一舉的意思?”
她的話語問的是極其的小心翼翼,羽睫閃爍之間,嬌羞的模樣甚是招人憐疼。
這是這樣的憐疼之意,卻是沒有引起司玄衣的面色之上的絲毫的憐香惜玉之色。
這樣的一個鮮明的對比,自然的就引起了一些早就瞄上了這位多金又貌美的嬌豔女子。
就在胭脂水的話語落地之時,頓時的驚起了身邊的一位自詡爲算是風流公子的一名藍衣人的抱不平。
“這位公子,人家姑娘在和你說話的呢……”藍袍男子很是囂張般的直接的站到了司玄衣的面前,即是不服氣的冷喝道:“這麼的美麗的姑娘和你在說話簡直的就是你的福分……”
胭脂水瞬間的有些愕然的看着他,本能的失聲問道:“你是誰啊?我的事情,管你什麼事啊?”
還沒有等到藍衣男子整理衣衫,笑意盈盈的想要開口介紹自己的時候,司玄衣的冷眼已是上下的將他打量了一下接口冷笑。
“賤人……”
胭脂水的神色微微的錯愕,隨即的也是略有些欣喜的垂眸看向了自己的腳尖,羞澀滿足的嬌憨模樣,更加的是惹人憐惜。
只是她的模樣是這般的滿足,那名藍衫男子的臉色可就是瞬間的掉到了地上,轉眸怒喝道:“你說什麼?”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