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一個舉措使得洛舞煙頓時的有些愕然,極是失措的看着他那逃竄的身影,許久的才啞然失笑。
這個人在出手襲擊自己的時候不是很是意氣風發嗎?這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變的這般的丟人現眼呢?
原本以爲這個馬原怎麼着也得和自己過上幾招,實在不行就且戰且退,可是沒想到卻是就這般的驚人眼球的不戰即逃。
只是他逃了,洛舞煙自然的是不會就這般的輕易的放過他,他在背後偷襲自己,害的自己吐血的那個仇恨還沒有報呢。
淺笑一聲,手中的殘鐵轟然而出,瞬間的滑過一道殘影,猶若流星曳地般的直追而去。
驚聞到身後的破空之聲,馬原的臉色頓變,急忙的回身自救,只是他着實的嘀咕了這個殘鐵的殺傷嗜血的速度。
就在他剛剛的轉身舉起了手中的蛇形劍的時候,已是被殘鐵毫不留情的貫胸而出,瞬間的將他以那個姿勢定格而住。
殘鐵帶起而來一道豔麗的瑰麗,卻是沒有絲毫的停留的再一次的劃過了一道妖冶的弧度,直接的斬下了圍攻楚修塵的一名火字堂成員的頭顱。
死不瞑目的腦袋順着慣性跌落在了混亂的人羣之中,瞬間的被人給踩了個稀巴爛。
這個被竊取了腦袋的屍體,頓時的猶如一個導火索一般的瞬間的激起了衆人的眼球,使得他們終於的緩過神來,原來自己等人要追殺的對象此時正悠閒的站在那裡,倒像是一個旁觀者一般的抽冷子襲擊。
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發生呢?
就在有人緩過神來舉刀拿劍的砍殺過來的時候,殘鐵也是一時舒坦的允吸了劍身之上的鮮血,極是舒坦的一聲劍鳴,眨眼間的已是飛身而出,遽然的擋住了那個即將的落在洛舞煙身上的長劍之上。
長劍應聲而斷,就在對手一個失手而身形踉蹌的時候,殘鐵再有一次的毫不客氣的直接的順勢而下,在他的頭頂之上順勢而下,直至心口。
洛舞煙不由的頓時的一陣惡寒道:“殘鐵,你殺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的噁心?直接的殺了就算了,你卻是要將他劈開幹嘛?多噁心吧唧的?”
殘鐵似乎極是委屈的一聲劍鳴,甚是明顯的在抗議自己的主人計較自己的這個殺人的法子。
洛舞煙的脣角不由得微微的一抽,恨聲道:“人家破碎深淵被批了都沒有出言反抗,你丫的本事見長了,居然知道抗議了?”
她的指尖驟然的迸射出而來玄力,將殘鐵牢牢的控制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中,冷聲道:“你若是在這麼的不識好歹的話,小心我直接的將你囚禁在我的掌心之間,讓你沒有了自由之聲 ……”
火字堂的人有心的想要上來在行擊殺,可是在見到了第一個生生的劈成了兩半的血肉模糊的模樣一擊那個女子在對着一把刀自言自語的行爲之中,一個個的悄然後退而去。
和這麼的一神經病的變態女人交手就是想要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