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爾斯諾教堂來了一個新的神父,而原來的瓦爾神父已經到諾託大教堂任職了。
謝浪無意中安插在教廷的棋子,已經開始走出了第一步。
而蘿絲,按照她自己的意願,繼續留在了迪爾斯諾教堂,新來的神父對她非常照顧,這一點自然跟瓦爾神父有關,按照謝浪的要求,瓦爾神父對蘿絲的事情做出了妥善的處理。
這也是謝浪目前對瓦爾神父的唯一要求。
如今,謝浪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爲了對付黑暗議會的擴張。對於教廷,謝浪並不打算急於下手,因爲目前教廷和九方樓之間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衝突,謝浪也不想節外生枝。
尤其是知道了教廷和黑暗議會的由來之後,謝浪就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短期之內徹底擊敗任何一方,唯一的可能就是儘量保持己方勢力的平衡,然後從中獲利。
這也是諸葛明的大局觀,就如同以前的三國鼎立一般,平衡纔是最重要的。否則,牽一而動全身,那時候局面可就很不好控制了。
即便是對付黑暗議會,謝浪也是步步爲營,小心經營,其目的就是爲了讓局勢在控制下發展。
否則,如果只是純粹地搞破壞的話,謝浪根本用不着花這麼多的功夫。
既然瓦爾神父目前只是一顆潛伏的棋子,謝浪也不想太過干涉他的計劃,反正瓦爾神父自己也一直想着成爲真正的上位者,他知道如何向上爬,如何籠絡人心,這些根本不用謝浪去操心。
謝浪只是偶爾出現在迪爾斯諾教堂,因爲他還有一個神聖救治者的職位,謝浪可以去教蘿絲做蛋糕,有時候兩個人也會閒聊一陣。
和蘿絲這樣的姑娘呆在一起,讓人心情非常的愉悅,這正是謝浪喜歡呆在這個教堂的原因。
下午的時候,謝浪正要打算離開迪爾斯諾教堂,忽地接到了一個電話。
“郭先生,救我——”
聲音嬌媚而楚楚可憐。
是沙蓓蕾的聲音。
“有戲了。”謝浪暗想,儘管他不知道沙蓓蕾和梅西在計劃什麼,但是謝浪隱約覺得這兩個傢伙好像在搞什麼陰謀算計着自己,不過好在謝浪不僅僅是郭濤這麼簡單,如果沙蓓蕾和梅西想要玩什麼手段的話,謝浪倒是願意陪他們玩玩。
“沙蓓蕾小姐,你……出什麼事情了?”謝浪問道。
“郭先生,你趕緊來救我吧,求求你了。”沙蓓蕾哀求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大概都無法拒絕她的要求。
“你在什麼地方,我趕緊過來?”謝浪終於“上鉤”了。
既然不知道對方要演什麼戲,那麼就配合對方的情緒,先讓這場戲開幕再說。
沙蓓蕾說出了一個地方,讓謝浪趕緊過去,之後便掛掉了電話。
謝浪沒有怎麼猶豫,開車前往沙蓓蕾所說的那個地方。
那是一座大橋下面,謝浪趕到的時候,沙蓓蕾的車已經停在了那裡。
謝浪拉開車門,向沙蓓蕾的車走了過去。
“郭先生——”
剛剛走過去,沙蓓蕾就忽地撲入了謝浪的懷中,然後嗷嗷大哭起來。
沙蓓蕾的表情和情緒都非常的到位,完全可以媲美任何一個演技明星了,如果換做其他人,這個時候肯定已經完全失去了防備,完全相信了她的表演,但是謝浪知道事情並不是這麼回事,問道:“沙蓓蕾小姐,你這是——”
“郭先生,帶我走吧。”沙蓓蕾說道,“求求你了,我不要再跟那個老東西呆在一起了,他簡直不是人,他是一個禽獸!”
任何人聽到這樣的話,都不由得會對她產生強烈的憐愛,對梅西充滿巨大的仇恨。
謝浪繼續配合,說道:“沙蓓蕾小姐,梅西大……老東西,他究竟對你做了什麼事情?”
“他……他,我不想提了。”沙蓓蕾說道,“郭先生,求你帶我離開這裡吧,不然等下梅西老東西的人就會找過來了,我不想回去了,再也不想回去了。”
“好,好。”謝浪安慰道,“只是,沙蓓蕾小姐,爲什麼是我?”
“因爲,我相信只有郭先生纔有這樣的膽量和實力。”沙蓓蕾說道,“郭先生,我是不會看錯的,你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遲早有一天,你會成爲黑暗議會當中最有權勢的人。梅西已經老了,如果有人能夠取代他的話,那個人就只能夠是你了。”
“沙蓓蕾小姐……這個,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謝浪難掩喜色,笑了笑之後,將沙蓓蕾扶上了他的車裡面。
片刻之後,車子載着兩人離開了這裡,而沙蓓蕾的車,發出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謝浪將沙蓓蕾帶到了一間酒店裡面,既然已經認定沙蓓蕾是在演戲,那麼現在謝浪要做的就是配合着她的演技,等待着劇情的發展。
不過,當謝浪關上酒店房間門的時候,心中還是隱約有幾分緊張也有幾分亢奮。
拋開別的一切來說,沙蓓蕾的確是一個妖媚尤物,這一點連安麗娜也遠遠不及。
沙蓓蕾的魅惑,好像已經深入了她的每一根骨頭,簡直就是神話當中的地獄妖姬,迷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也真是因爲這一點,沙蓓蕾纔有足夠的信心可以迷惑謝浪,並且征服這個男人。
沙蓓蕾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將身上的大衣扔到了沙發上面,只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但是卻偏偏誘人之極,尤其是當她身上的大衣脫掉之後,裡面的白色貼身短套裙頓時將她的身段凸顯出來,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好像忽地升高。
謝浪假意扭了扭頭,避免顯得有些尷尬。
沙蓓蕾掏出一支香菸點燃,悠然地斜躺在沙發上面,翹着雪白的小腿,有意無意地將短裙下面的春光向着謝浪透出那麼一點點,恰到好處的挑逗着謝浪的神經。
“唔……沙蓓蕾小姐,你就放心在這裡住下吧,我已經讓人在外面保護你的安全,沒人會來打擾你的。”謝浪嚥了一下唾沫,繼續說道:“梅西那邊,我會想辦法應付的,你也不用擔心,總之……”
“郭先生,你幫我脫離苦海,我究竟應該怎麼感謝你呢?”沙蓓蕾忽地說道,兩道灼熱的目光向着謝浪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