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謝浪的“指示”後,瓦爾神父,恩,應該是瓦爾主教大人立即就行動起來了。()
最近瓦爾主教在教廷當中非常的活躍,不過作爲一個剛剛成爲紅衣主教的新貴來說,活躍一點也是很正常的,因爲活躍才能夠引起更多人的關注嘛。
瓦爾神父的活躍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爲他收了謝浪的很多錢,如果不按照謝浪的指示去做,那麼可不是一個紅衣主教的位置這麼簡單,而是連小命都要被謝浪給收回去,瓦爾神父知道謝浪的手段,只要想一想謝浪擁有的力量,他就不寒而慄,所以他只能夠按照謝浪的指示去做。
況且,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瓦爾神父覺得跟着這位“大老闆”幹也沒有什麼不好,金錢源源不絕地提供,讓他從一個小小的神父變成了今天教廷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讓他終於體會到了上位者的那種感覺,如果不是謝浪,瓦爾神父哪有這麼好的待遇。
上位者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有許多的人可以使喚,出入都有人尊敬,在任何場合都有人來拍馬屁,就連教堂中的這些漂亮的小修女,也是可以輕易染指的。
如此多的好處,瓦爾神父有了今天的這地位,哪裡還捨得放棄,得到謝浪的指示之後,立即就去做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只不過搞搞消息而已,瓦爾神父自信是沒有問題的。
開玩笑,如果搞這麼一點事情都不行的話,瓦爾神父也混不到今天的這地位了。
很快,整個教廷當中都已經是沸沸揚揚,搞得真像是教廷要傾巢而動,將黑暗議會連根拔除似的,以至於到最後都不知道究竟消息是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但是教廷上下卻都是枕戈待旦、磨刀霍霍,都以爲真的是要大幹一場了。
黑暗議會的人只要不是聾子,這時候都應該知道了教廷的動靜,很快消息就傳到了梅西和黑暗議長的耳朵當中,如今他們可比謝浪、北冥緊張多了。傳奇匠人的實力大家是有目共睹,如今天機城和九方樓的實力根本不懼怕教廷的攻擊,當然前提是那主神不親自參與的情況下。
而黑暗議會則不然了,完全就是大廈將傾的感覺,上一次跟鬼斧一戰,黑暗議會損失慘重,梅西和黑暗議長兩人可說是焦頭難額,如今元氣還沒有恢復,卻又聽見教廷要大肆進攻黑暗議會,準備將之殲滅,如果不讓這兩人緊張呢。於是,幾乎沒有任何的遲疑,兩人連忙將消息報之了他們的撒旦主人,希望他老人家能夠將這些困難消弭在無形當中。
撒旦得知這消息之後,立即就覺得有些不妙。
主神和他的教廷,一直都是隱忍不發,這麼多年跟黑暗議會只見也只是小打小鬧。
如今這種傾巢而動的跡象,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跟他先前對付鬼斧的情況一樣,有了必勝的把握。
事不宜遲。
撒旦可不會坐以待斃,他不會像應尤那樣處於主動狀態當中,既然主神這廝打算殺將過來,那麼爲何不乾脆等這廝準備不足的時候,殺過去弄一個措手不及呢?
反正,上一次的仇,撒旦都還沒有報呢。如果不是主神這廝,說不定他都已經吸收到了應尤的力量。
想到這些,撒旦越發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於是趕緊召集謝浪、北冥還有黑暗議長和梅西。
“沒什麼好說的了,既然教廷和主神已經準備向我們動手了,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動手爲強。”撒旦怒道。
黑暗議長和梅西一想,再這麼打一仗的話,估計他們兩人就要成光桿司令了。
於是,黑暗議長大着膽子說道:“主人,我們的人手上一次損失慘重,如果這一次急於進攻的話,我怕——”
“你怕死嗎?”撒旦打斷了黑暗議長的話,冷哼道:“沒用的東西!悄悄你們將黑暗議會搞成了什麼樣子,看看人家謝浪的九方樓,風生水起的,戰鬥力也很強,而你們呢?烏合之衆一樣,死不足惜!別那麼多廢話了,如果你不想死在這裡的話,趕緊按照本尊的吩咐去做。”
梅西本來也有話說,這時候趕忙將這些話吞進了肚子,心想幸好是黑暗議長說了這話,要是自己說的話,恐怕又要被一頓呵斥了,這個撒旦主人,可是越來越不好伺候了。
不過梅西臉上卻是堆滿了恭敬之色,簡直就是最最忠心的僕人一樣。
但無論梅西如何忠心,這指揮大權還是落在了謝浪的手中。
撒旦知道黑暗議長和梅西是什麼角色,也知道如今這種情況,只有天機城和九方樓纔是真正的精銳,可以讓教廷無法抵禦,而黑暗議會這些人只是應應景罷了,真實戰鬥力實在讓人堪憂,如果讓這兩個廢物來指揮的話,那黑暗議會可就是真的完了。
兵貴神速,當天晚上,撒旦就讓黑暗議會和九方樓、天機城的人全部傾巢而動了。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徵兆,直接殺向了教廷的總部。
對於撒旦這種狂人來說,世間的這些所謂的法律和規矩自然是對他沒什麼用處,也不管對普通人的破壞,直接讓黑暗議會和天機城、九方樓的大軍攻擊教廷的那些教堂、聖地什麼的。
主神自然是感應到了撒旦的來臨,慌忙下達命令讓教廷的這些人聚集迎敵,但總是顯得有些倉促了一些。更何況,九方樓和天機城的傳奇匠人都是很善戰的,剛一交手,立即就讓這些倉促應戰的教廷一方的苦修士和獵魔人完全處於了下風。
這是一場混戰,也是一場殺戮。[快樂正版閱讀]
完全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只有實力的較量。
雙方可都是數萬人的拼殺,任憑誰也無法阻止了,而撒旦和主神也戰到了一起。
舊仇新恨,這一次都要統統來一個了斷。
對於謝浪來說,這可是一個渾水摸魚的好機會,趕忙趁亂向着聖地摸了過去,只留下分身來指揮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