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只來過外環高速一次,但印象深刻。 這裡是富二代雲集的地方,幾乎石城有點錢的富二代都會來這裡炫富。 在這裡可以看到各類豪車,法拉利,保時捷,凱迪拉克,布加迪威龍等等。每一輛車都造價不菲,最差的也是百萬級以上。 自從前年,一幫富二代發現外環高速這個天然的飆車場地後,這裡就變得無比繁華。 和孔媚兒來到外環高速之後,透過車窗,蕭然就看到許多一流跑車停在前方。車子四周站着一羣羣打扮花哨的年輕人,除此之外,還有許多濃妝豔抹的女人,這些女的大多都是藝術學院的,想要趁此機會釣到幾個富二代。 當然,富二代沒幾個純情的,通常當天玩完扔下一些錢就走了。這還是有良心的,禽獸點的,玩完之後錢都不給。 孔媚兒的車子剛停下,一羣年輕人就聚了過來,興奮的敲打車窗,看來他們都認識孔媚兒。 “媚姐,這兩天去哪了?怎麼不見你出來。”一個面色蒼白的黃毛走上去,吹了口口哨。 “姑奶奶這兩天太累,休息一下。”孔媚兒大大咧咧下了車,嘻嘻哈哈道。 蕭然也跟着下車。 他一下車,一幫年輕人就愣了下,待看清他的穿着之後,這些人的笑容都顯得有些怪異。 “呦,我說怎麼不出來呢,原來是釣到新凱子了。只是媚兒啊,你這眼光不咋地啊,這小子雖然長的蠻帥,但那麼窮能滿足你?”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上來,挖苦道。 孔媚兒回過頭怒視那個女人,話都沒說,直接一巴掌扇過去:“徐依依,你給我閉嘴。姑奶奶的事情也是你能管的?有多遠滾多遠。” 徐依依還不知道她自己撞到了槍口,被打之後無限委屈,向身邊一個男人撒嬌道:“蒙少,這個婊子打我,嗚嗚……” 蒙少聽了徐依依的話,臉色立馬變了,一巴掌抽過去,罵道:“會不會說話?這是你媚兒姐?還不快滾,臭婊子!” 徐依依
沒想到平時對她千依百順的蒙少不但不幫自己,甚至還打了自己。 她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孔家的實力到底有多大。 孔媚兒懶得看她,擺擺手道:“姑奶奶今天是出來玩的,小蒙,你也別太過了,稍微教訓下就行,飆車要緊。” “是啊,蒙少,管好你女人,別掃興。”一個瘦高個女人走上來,挽住孔媚兒的肩膀,興奮的道:“媚兒,昨天我們花錢請了歐洲那個舒馬哈過來,那車技簡直神乎其神,可惜你不在場。” 舒馬哈是公認的世界車神,能請到他肯定花了不少錢。 孔媚兒嘴巴張的大大的,表情說不出的懊惱:“啊啊啊——” 她吼叫的時候,還拿眼睛狠狠剜了蕭然一眼。 蕭然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權當沒看到她的眼神。 “這新凱子倒是蠻帥的,屁股夠挺,借姐姐我玩兩天。”那瘦高個女子撞了撞孔媚兒的肩膀,順手在蕭然屁股上捏了一把,怪笑道。 蕭然皺了皺眉,一臉厭惡地冷聲喝道:“滾!” “蔣祺,如果你能搞定,他就是你的了。”孔媚兒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她巴不得別人把蕭然支走。 瘦高個女子舔了舔嘴脣:“看起來很粗暴呢,不怪姐姐就喜歡你這樣的人。”說着,她就趴在蕭然身上,右手往蕭然襠部抓去。 蕭然面孔發青,揪住她的衣領,“啪”的一聲,給了那女人一巴掌:“噁心,有多遠滾多遠。” “你,你敢打我?” 瘦高個捂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同時大吼起來叫幫手,孔媚兒在一旁幸災樂禍,完全沒有出來解圍的意思。 一羣男的圍了過來:“你找死,敢打祺姐,老子今天讓你躺着回去,兄弟們,上,廢了他!” 五六個男的一擁而上,看樣子要把蕭然好好收拾一頓。 蕭然卻是不慌不忙。 等幾人靠近,蕭然探手入懷,掏出一把手槍。 他拿着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着帶頭的年輕人,嘴角玩味的說道:“你要廢了
我?”手槍是王騰在臨走前給蕭然的,說是讓他防止萬一,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圍過來的幾個富二代頓時嚇傻了,他們以前沒少幹過以多欺少的事情,就算把人打殘廢也會有家裡人善後。但他們卻從未見過真槍,更沒被人拿槍指着頭。 孔媚兒也傻了,她沒想到蕭然竟然會把槍拿出來。 “蕭然,你瘋了?” 蕭然看都不看她,對着面前那個年輕人道:“這種滋味很爽是嗎?” 對面的人嘴脣哆嗦着不敢吭聲。 蕭然心裡暗罵慫貨,擡起腳一腳踹在他襠部,絲毫不留情。 “嘭!” 那人捂着襠部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不是什麼人都能被你們欺負。”蕭然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安靜的走到一旁。 一羣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隱隱有些畏懼。蔣祺更是躲得遠遠地,再不敢騷擾蕭然。 小小的插曲並沒有打消一幫人飆車的激情,過了沒多久,孔媚兒就把一幫富二代召集起來,準備飆車。 賽道是整個外環高速,大概八十多公里,以他們飆車的速度,半小時之內就能跑完一圈。 賽道每隔五公里都有一個觀察點,那裡有專門的記錄員。 今天來飆車的人大概三十多輛,孔媚兒排在中間。 “媚兒,飆車的時候不能帶人,這是規矩。雖然他是警察,你也不能帶着她。”見蕭然上了孔媚兒的車,有人說道。 “你下車,我跑完賽道就跟你回去。”孔媚兒對蕭然說道。 “不可能。” “這是規矩,不然我很難做。”孔媚兒怒視他。 “那就不比了,反正也很無聊。”蕭然一臉平靜的道。 “無知,你這種鄉巴佬永遠不知道賽車的刺激。你下去,不然我立馬去死!”孔媚兒朝蕭然大吼,顯然蕭然的話讓她很不爽。 蕭然深深看他一眼,卻沒再堅持貼身保護。“你好自爲之。” “哼,囉嗦。我纔不要你管,如果真出事,也是你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