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爍,你放心,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全部搞清楚了,我相信蔣四爺一定會配合我們的。”
聽謝濤的話,他應該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所以纔會到這裡來。
“謝老闆的話我倒有些不明白了,”蔣四重新坐下,翹起二郎腿,還有他嘴裡的雪茄:“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蔣四還想裝糊塗?
謝濤也不客氣,在蔣四對面坐了下來。
“蔣四爺,我的話是什麼意思,就不用說得那麼透明瞭,反正我們心裡都很清楚,不是嗎?”
蔣四笑着喝酒,卻沒有說話。
謝濤經過五年的蛻變,已經脫胎換骨。現在的他,不喜歡跟人太過囉嗦。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馬上就會有所行動。
果不其然,謝濤讓姜友爍把手機給他,然後撥了個號碼。
“阿勳,可以進來了。”
什麼?金燦勳也來了?
“蔣四爺,我覺得你完全有必要現在把你那些客人請出去,不然的話,我怕以後,你這裡會不好做生意。”
對於謝濤的忠告,蔣四並沒有回答,只是冷笑。
謝濤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把身子靠在椅子上,閉目養起神來。
五秒鐘後,我看到金燦勳用力拉着一名穿着黑色T恤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進了酒吧。
目光順帶掃過吧檯,已經沒有了徐爲風的身影。
或許,他生氣了,先走了。
謝濤睜開眼睛,一腳踹在那男人的下體,他當即捂着身體跪了下來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這個人,想必蔣四爺應該認識吧?”
“他是我騎龍幫第四區第七堂的兄弟,我當然認識。”蔣四說罷,又看向謝濤:“不過,謝老闆今天把我的人打成這樣又帶到我的地方來,不知道是什麼用意。”
“什麼用意?”謝濤站起身,走到那T恤男旁邊,一把揪起他的頭髮:“我哪敢有什麼用意?只是這個兄弟今天喝醉了,瞞着四爺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所以,我來幫四爺清理門戶。”
謝濤扔掉那顆髒兮兮的頭,拍了拍姜友爍的肩。
“友爍,這個人,交給你了。”
姜友爍看着跪在他面前這個連擡頭都沒有力氣的T恤男,眼裡好像快要冒出火來,拳頭也握得很緊。
“慢着!”
就在姜友爍抓起那個人的衣領剛要動手的時候,蔣四卻突然說話了。
“謝老闆,這人好歹是我的人,地方也是我的地方,你這麼做,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
謝濤端起蔣四面前的酒杯,一口氣把裡面的酒喝了個精光。
“四爺你算是說對了,我謝濤從來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不過,您剛剛的話倒是提醒了我,您蔣四爺怎麼說也是這條道上的前輩,我這麼做,好像確實有點不像樣了。”
蔣四沒有說話,只是從鼻孔裡哼了一聲。
“但是,您是不知道,這小子真的很過分。”謝濤說到這兒,一腳把T恤男踢到在地:“你把之前跟我說過的話,再在蔣四爺面前說一遍!”
接着,他又在他的面前蹲下來,用手使勁地卡着他的脖子。
“要是有一句不一樣,我就殺了你爹媽,燒了你房子,把你老婆弄去接客,再把你兒子的器官割下來賣給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