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不少其它網站的編輯找上我,要拉我去他們那裡發展,其實呢,如果換作以前或者我真的會埋坑閃人,可是現在我連想都不會去想這些事,只能歉意的向那些編輯們說聲抱歉,多謝你們的美意。
‘是金子總會發光’,我深信這句格言,‘天書變’的數據差強人意大家有目共睹,在起點是這樣,到了其它網站也會如此,歸根結底還是我的文筆與構思有待提高,所以纔沒有得到大家的認可,又或許‘天書變’想在茫茫書海中脫穎而出還是缺少了一些亮點。
總之,我相信只要自己能夠支持下去,終有一天會被大家接受,也打算好了先用‘天書變’積攢人氣,同時把該犯的錯誤一次待在這本書裡,之後再把更好的作品奉獻給大家。
小歌子是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哪怕最後只剩下一位朋友在看這本書,我也會按照原本的思路把‘天書變’認真寫完,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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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四郎還活着?”
水神城,水神殿中傳出驚呼之聲。
殿內,藍妃兒居於正座,座下司雷與蕭氏家人紛紛無比驚訝的站起身看向藍妃,喜悅、興奮,沒有一絲的質疑。
其中司雷最先失去冷靜,顫聲問道:“藍大姐,你……你敢肯定?”他不是不相信,而是太過於興奮,想要得到藍妃兒的肯定。
不只是他們,只怕連藍妃兒自己都有些無法相信這一事實,但她卻敢肯定,蕭亞龍一定還活着。
“先前的異象天兆你們應該看到了,我完全可以肯定,那是結合了第二部天書而引起的,除了四郎,至今還未出現第二個人與天書結合,從這一點上就可以斷定,況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天兆出現的地點距離兩年前四郎墜身的深淵不是很遠,而且是在海域附近,你們想想,除了四郎尚在人間,還有其它的解釋嗎?”說話的藍妃兒顯然很是激動,如絲媚眼散發着前所未有的色彩,此刻她彷彿已經忘記了天書結合所帶來的嚴重後果,只看重蕭亞龍的生與死。
寧靜半刻,水神殿爆發出無比喜悅的歡呼,壓抑了兩年的情緒終得釋放,多麼振奮人心的消息,身亡的蕭亞龍,親人朋友們心目中的蕭四郎竟然真的還活着,還得到了另一部天書,福禍相依,還有什麼比親人活着更值得高興呢。
日夜的思念算什麼,兩年的煎熬又算什麼,能有這麼一天,一切的一切都已變得不再重要,只盼着能夠早日與之團聚。
“現在你們可以安心修煉了吧,這一消息相信知道的人並不多,甚至除了我們,其它門派應該並不知曉,司雷,你跟我去海域附近看一看,不過想找到四郎很難,他不會笨到呆在原地等着敵人,走吧。”說着,藍妃兒化作一道流光射出殿外,司雷笑着對蕭顏龍點了點頭,緊隨藍妃兒而去。
事實上,如藍妃兒所想的一樣,當她與司雷隨着人流找到漁家村的時候,哪還有蕭亞龍半點蹤影,短短几日而已,村民們的屍體可以掩埋,可是血腥味久久不散,這也是爲什麼被她們找到的原因,海灘上近二百具屍體同是最好的證明,只不過在向其它人證明異寶曾在此出現,而看在藍妃兒與司雷的眼中,則是在證明着蕭亞龍曾在此生活過。
不知是該爲村子的覆滅而滿懷感傷,還是爲蕭亞龍還活着感到高興,殺戮與戰爭最大的受害者還是那些普通的百姓,藍妃兒與司雷知道,蕭亞龍已經走了,至於重聚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可是他們遠遠沒有想到,一切都要等到又一個兩年後的某一天。
時光匆匆,歲月如梭,眨眼間兩年的時間流過。
這一天,亡城中發生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詳細點說事情應該發生於前一晚子夜。
亡城是座不夜城,殺戮與黑暗共存的城池猶如幽冥地獄,陰風陣陣,鬼嚎刺耳,沒有皎潔的星光,沒有高懸的明月,漫天飛舞的亡魂成了亡城獨特的風景線,當然對於生活在城中的亡命徒來說早已見怪不怪,沒有了這種外人眼中可怕的氣氛,他們還真的難以入睡,然而就在子夜十分,事情發生了。
這個時辰,哪怕再瘋狂,再喜歡血腥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屠刀,有的已經入睡休息,有的在屋內修煉,只有極少數的人還在酒館着拼着酒,欣賞着亡城的夜景,他們沒有發現,也沒有看到,城西側的高牆上出現了一道黑影,那是一個人影,一個彷彿與黑暗融爲一體人。
陰風作作,衣襬隨風飄舞,雙手負於背後,無論是整體氣息還是自身,皆與黑暗共存,沒有一絲的差異,最爲醒目的還是那兩點星辰般的眼睛,目光盈盈閃動,比夜更深邃,比星光更加璀璨,是一種純粹的黑暗,是一種黑暗中最具有權威的王者氣息。如果一個眼神可以殺人,那麼相信這一個眼神足以殺死千萬人,而且會是瞬間。
一圈人形輪廓的黑色光芒浮動在人影體外,在黑夜中驟然變得醒目,清晰。
“那是什麼?”
城中突然傳出一聲驚呼,正在拼酒的亡命徒們舉首望去,臉色大變。
是的,他們發現了那個人影,更加令他們感覺恐懼的人影還在緩緩的浮向高空,以城中角度來看,很明顯在向亡城中心點移動。
“以本體的力量虛空踱步,戰……戰聖對高手,竟然是戰聖級高手,暗黑系戰聖級高手,這個人到底是誰?”
城內一片譁然,睡夢中的人頓然清醒,在修煉也在這時停止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多的人聚集在街道上,共同仰視着上空的人影,有崇拜,有羨慕,更多的則是畏懼。
這一夜,註定了它的不平凡。
高空的人影穩穩而立,睨視着腳上千萬人羣,輕扯嘴角。
下一刻,強橫的氣息迸現,風雲急劇變幻,直壓得城內冥師們有些喘不過氣來,那是來自於身體與靈魂的威壓,上位強者的威懾力。
黑色的流光彷彿穿越千萬年的時光降臨於此,攪渾了亡城上的夜空,無匹強大的力量令亡魂形成的黑色雲層嗡鳴閃爍,黑色流光一分爲二,再分四,四分八……盤遊竄動之餘就似是一條繩索在捆綁着無數的亡魂與暗黑氣息,一緊一縮,夜空如心臟在跳動,‘撲通’‘撲通’……
亡魂在恐懼,在嘶嚎,欲掙脫流光繩索,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只會讓繩索越收越緊,城中的冥師們震驚了,那可是數千萬的亡魂惡靈,就這樣被收服了?
“哼……”
黑夜裡傳來一陣怒哼,驚遍四野,因爲那根本不像是人類能夠發出的聲音,更像是一個可怕惡魔,瞬間令還在掙扎的亡魂們放棄了抵抗。
此時,人影凌空虛坐,黑色光暈籠罩在體外,然而出現數道如蝌蚪一樣的銀黑色流光在光暈外流離,雙臂齊動之下捏出數個結印,少許,人影居然變得迷離起來,同時就像心臟一般跳動起來,振幅出無數個迷離幻影,合攏,再震,甚至於可以清晰的聽到其中極有節奏的嗡鳴聲。
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直到下一秒發現空中的異變。
隨着人影的振幅,那些被流光‘繩索’捆綁在一聲的暗黑氣息以及亡魂惡靈居然像被什麼力量牽扯一樣,緩緩向人影靠攏,更加令人可怕疑惑的事情發生了,那些亡魂惡靈在接確到人影的時候竟然再度嘶嚎起來,不過不再是因爲恐懼,而是興奮,是喜悅,最後甚至甘心情願的飛撲過去,任由人影一點點的吞噬、吸收。
任誰都可以聽得出,也看得出,畢竟亡城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暗黑系(鬼系)冥師,對於亡魂惡靈的變化再清楚不過了。
太可怕了,可以令暗黑生物從最先前的恐懼到此時的興奮,並且就這般直接吞噬,簡直非人力所爲,要麼是瘋狂,要麼就是強力超凡。
自初建以來,亡城應該是第二次見識到夜光星辰吧,隨着人影的吞噬,亡城上的天空如洗過一般,清澈無比,星光點點,月光皓潔,照亮了城內大片的建築物,一張張滿是敬畏臉孔愈發清晰,他們在見證着明亡城有始以來最偉大的一夜。
就在這時,人影背後的夜空中突然噴發出熾眼的光芒,光芒的盡頭直衝天際雲端,同時也讓人看清了他/她的背影。
過肩的長髮龍飛鳳舞,張狂而桀驁,堅實的臂膀與偉岸的身軀包裹在寬大的黑色斗篷之下,最可惜的是無法看清此人的相貌,或者是有意爲之吧。
“晉級?又晉級了?戰皇級?難道是晉升了戰皇級?”一聲驚呼幾乎響徹亡城。
城中冥師再度譁然,激動,無比的激動,因爲他們見證了一位戰皇級高手的誕生,戰皇級,所有冥師們夢寐以求而又望而生畏的冥級,更有甚至俯身膜拜起來,眼角閃動的晶瑩是他們對上位者的敬服。
淚水,是對戰皇級高手敬仰的最好證明。
“皇……”
盲目的崇拜,純粹是盲目的崇拜,城中千萬計的人羣統統俯首稱臣,高喊着他們心目中的皇,僅以他人一言,他們竟然信以爲真,根本沒有看清那人到底是否真正達到了戰皇級。
高空人影心有所感,璀璨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喜意,也不知是因爲他人的膜拜,還是因爲自身冥級的提升。
亡城範圍內暗黑氣息一掃而空,盡收於人影體內,至於亡魂惡靈也所剩不多,在明亮的星光映照下,亡城倒似是變得聖潔了幾分,無數年來堪稱第一次,物極必反,誰說罪惡的盡頭就不是無限的光明呢。
人影的目的應該已經達到,隨着身影最後一次的振幅,僅剩的亡魂惡靈被收歸體內,背後沖天的光芒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冥冥之中傳來一陣愜意的笑聲,人影暗道:自己向來都是賞罰分明的人,總不能讓他們白白崇拜,該賞。
只見人影高舉掌,黑亮的光芒形成一系列波動,閃動,耀眼,彷彿在醞釀着什麼,半晌,一圈黑亮的光環從掌心蕩漾出去,直至環據整座亡城上空。
潰散,破裂,化作無數黑亮雨珠滴落,顆顆落入城內每位冥師的眉心,沒有一滴遺落,可見其精神控制能力已近極至。
光芒消散,亡城重歸寧靜,城內的冥師們在‘雨珠’滴落眉頭的瞬間身體輕顫,只覺得一股純淨的暗黑冥力融入體內,倍感舒服,別小瞧了這一滴純淨冥力,若要他們靜心修煉,強者需半個月的時間方能煉成,弱者一年半載也不無可能。
震驚,敬服,一個人也就罷了,城中可有着千千萬萬的冥師,大手筆,絕對的大手筆。
在深深的折服之下,冥師們俯首叩謝,完完全全出於真心,待他們重新望向天空時,哪還有半點人影在,只能看到一個黑亮的光點漸漸的消失在遠方,矯捷之極。
次日清晨,亡城中很反常的沒有再出現廝殺與爭鬥,原本不死不休的對手坐在了一起,每一顆殺戮之心彷彿都平靜了下來,客棧、酒莊、茶樓以及各個角落,都在談論昨晚發生的事情,在談及之時,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無比的崇敬,看來這件事對他們的影響真的很大。
“爹爹,你快點呀,我都悶在這裡兩年了,終於可以出去玩嘍,好開心,哈哈……”城東的一家客棧中傳來一陣孩童興奮的喊聲。
走近看,一個大致五六歲的孩子站在‘鬼樓’的門前喊着,鬼樓,是亡城中一家最出名的客棧名字,既然這裡是亡城,當然不會像其它城池中那些客棧、酒樓一樣,什麼‘悅來客棧’‘聚義酒莊’等等名字根本不會出現在亡城內,這裡的一切都與鬼啊魂啊什麼的有關,例如這家客棧被稱之名‘鬼樓’,最出名的酒莊名爲‘地獄’,店裡的酒名更是有趣,什麼‘回魂’‘酉忘’‘醉魂’等等,最有意思的是另一家客棧,名爲‘十八層地獄’,真是百種千態,不懂事世者初入亡城,還真的會以爲進入幽冥地府了呢。
就當孩子的喊聲剛落,鬼樓客棧內又走出一個人,身着一套黑衣,附有暗紅色的紋理,體形修長,約莫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如墨的髮絲輕揚飄逸,相貌雖算不上勝過潘安,卻也一表人才,氣質非凡,表情似笑非笑,脣角淺淺勾起,極似彎彎的月牙,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他的一雙眸子,既平靜而又深邃,既普通又有些鬼魅邪異,讓人無法看透,又像是附有一種魔力,吸引着你的眼球。
如有高手在場,一定會發現,該人每走出一步都會引起一陣空間元素的波動,猶似一層無形的氣場,舉手投足之間隱隱透露着一股可怕的氣息,致使四周數米內無人敢靠近,不是因爲他人敬而遠之,而是一種氣場,一種斥力,令人不自覺的退避三舍。
這位氣宇非凡的青年走到孩童身前,溺愛的揉了揉孩子的頭髮,淺淺笑道:“都是爹爹不好,讓雲兒受委屈了,只怪爹爹還有許多大事未了,沒有時間陪你,快了,用不了多久爹爹就有時間陪你了。”
“好啊,好啊,爹爹,那我們去找小白好不好?”孩子跳着拍手叫好,青年緩緩點頭。
雲兒?小白?難道……
沒錯,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全大陸冥師認爲已經死在深淵下的蕭亞龍,以空白的記憶在漁家村生活了兩年,後經與青衣派一役銷聲匿跡,誰都不曾想到,也不會想到他還活着,還光明正大的現身於亡城之中,而且一住就是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