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不成,野豬吃痛的叫了一聲,轉過頭來對着趙慶,憤怒的吼叫一聲,低着頭就撞了過來。
趙慶反應速度很快,軍刀沒刺進去就知道要遭,在野豬撞過來的那一瞬,雙手緊緊抓住了野豬的兩顆獠牙。
然後一扭腰,將整個人撐着翻上了野豬的後背。
在上面露出一聲苦笑,要是有把好刀,哪裡還容得下這畜生猖狂?
趙慶的行爲激怒了野豬,不住的左右搖晃想要將他甩下去,但趙慶卻死死的抓住那兩顆獠牙。
野豬憤怒的朝着一顆大樹撞去,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行爲也只有腦細胞簡單的生物能想的出來。
眼看着就要撞上大樹了,趙慶馬上從野豬背上跳了下來。
野豬根本來不及止住速度,橫衝直撞的和大樹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自找死路,”趙慶躍步上前,趁着野豬撞上大樹的那一瞬,雙手抓住一隻後腿,用力的將它掀翻。
三四百斤重的野豬被重重的掀到在地,居然一時半會兒無法爬起來。
好機會,範登龍衝上去對着野豬的腦袋就是一槍。
蓬,血花四濺不說,還帶着一些白乎乎的,趙慶身上被濺了不少。
野豬羣在小狗們的攻擊下已經是疲於應對,現在看到同伴死了,頓時如同驚弓之鳥一般不要命的往深山裡逃竄。
範登龍止住了還要繼續追趕的小狗們,“算了,有這一頭野豬,今天也不算是白來一趟了。”
又看了看微微喘着粗氣的趙慶,道:“趙哥,好身手。”
尤其是最後那一下,三四百斤重的野豬直接被掀翻,瞬間就讓範登龍眼前一亮。
“老闆,這麼重的傢伙怕是要找人過來幫忙擡才行啊。”
剛纔要不是手上傢伙不給力,他甚至能夠直接一刀將這頭畜生宰了。
“嗯,餘邦汗這個時候應該是回去叫人了,咱們在這裡等一下吧。”範登龍將小狗都喊到一塊,有些惱怒的訓斥道:“你們還真是能耐啊,十幾頭野豬也敢漫山遍野的趕,差點就把我給害死了。”
“今天的獎勵是別想要了,”
這一句話殺傷力比較大,剛纔還洋洋得意的小狗立刻耷拉着腦袋,有兩隻還上去拉着他的褲管,在那裡低聲的叫喊。還有的就躺在地上,四隻腳揚起。
當然,更多的是用那雙純潔無邪的眼睛楚楚可憐的看着範登龍。
這萌賣的讓範登龍心裡面頓時一軟,不過卻還是板着臉,“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不然你們怎麼可能記住教訓?”
這完全就是把它們當成是小孩子來教育啊。
瞧瞧它們都幹了什麼?賣萌撒潑,樣樣精通啊。
好在趙慶在這些小狗身上已經見識到了種種妖孽的表現,這個時候是見怪不怪了。
沒多久,餘邦汗就帶着一幫村民扛着鋤頭和扁擔急忙的跑了過來,看到範登龍之後臉上頓時鬆了一口氣,不過等他看到那頭野豬的時候立馬驚訝的說道:“這,你們還殺了一頭?”
“還好,趙哥比較給力。”範登龍指了指那頭被打死的野豬,對村民們說道:“大傢伙幫忙把這頭野豬擡回去,今晚上大家一起在沙灘上吃野豬肉。”
村民們驚呼一聲,朝範登龍豎起了大拇指,“登龍,真是可以啊,這麼大一頭野豬也被你們打死了。”
現在村裡面幾乎都不怎麼上山獵野豬了,一個是野豬數量減少了,而且活動的範圍也往大山深處移動,平時根本看不見野豬的蹤跡。還有一個是,獵野豬一般都要組織大量的人手,以及佈置一些大型的陷阱,太費時費力了。有那個時間能幹好多活了。
唐龍和他的小夥伴們在範登龍家裡面等着,臉上虎口逃生之後的驚嚇還沒褪去。
“這次是被範登龍給害死了,”其中一個年輕人小聲的抱怨着,在他想來,要不是他的那些獵狗不長眼睛,自己等人怎麼可能會撞上野豬羣?
還好跑得快,不然今天哥幾個都回不去了。
唐龍瞪了這傢伙一眼,“他又不是存心的,再說,要不是他和他的保鏢在後面殿後我們能跑得出來?”
自從範登龍說打算將有巨大利潤的茶葉交給唐龍來做,唐龍對範登龍的好感就急劇上升,這個時候自然是要維護一下的。
王富貴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不爽了,從上山開始範登龍就一直針對自己,有好處也只給唐龍,這讓他對範登龍充滿了怨念。現在這個時候唐龍還出面維護,在他看來,根本是沒把哥幾個給放在心上。
哥幾個好吃好喝的供着你,還不如一個以前得罪過哥幾個的人,王富貴感覺心寒。
不過這哥們心思其實比較深沉的,在他老子那裡其他的可能沒學到,但這深的城府卻學到了,就算是有什麼不滿也不會表現在臉上。
安靜的坐在那裡,用眼神示意其他兩人不要多話。
範登龍留下來斷後,面對十幾頭野豬,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題,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面得罪唐龍。
水塘那邊傳來大叫聲,唐龍等人順着望過去,只見一羣村民擡着一頭野豬從山裡走了出來,範登龍帶着獵狗跟在後面。
“我擦,他們居然還宰了一頭野豬。”唐龍驚訝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這簡直就是有點不可思議。
他們雖然沒見到具體有多少野豬,可野豬羣狂奔起來時所帶來的那種震動讓人絕對興不起任何與之對抗的勇氣,猶如千軍萬馬在行動一樣。
可這樣的情況下,範登龍帶着保鏢不但宰了一頭野豬,身上一點傷都沒有,這不得不讓唐龍震驚了。
“他那保鏢絕對不簡單啊,”王富貴第一時間就將所有的功勞都安在了趙慶的身上。
在他看來,範登龍一個種水果的哪裡是野豬的對手?當初沒被嚇尿就已經算他膽子大了。
“大傢伙多累一下,把野豬弄乾淨,咱們今晚就在這裡辦一個篝火派對,今晚上不醉不歸。”
水塘邊上,範登龍說完,大家都跟着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