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靈這一句氣息不弱還有天使祝福需要五滴靈液護航的話差點沒讓範登龍把舌頭給咬了,只能無比怨念的說道:“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劍靈,”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就連以前純潔的和白紙一樣的劍靈都知道坐地起價了。
“這你就沒道理了吧,憑什麼天下好事都歸你?再說了,就算是打工仔,那幹完活之後還可以找老闆要工資呢,爲了這五滴靈液本劍靈連老命都拼了,你說值不值?”
劍靈語氣中帶着悲憤,範登龍連忙擦了擦額角的冷汗,“可以了啊,我又不是楊白勞。”
要是劍靈此時能化人,這傢伙指不定就是聲淚俱下的在控訴了。
不就是五滴靈液麼?
搞的好像老子虐待你一樣。
“這纔多久啊,沒想到你也變得這麼市儈起來了。”
範登龍默默的說道。
劍靈只是嘿嘿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被敲詐了五滴靈液,範登龍也就沒心情再等皮特和朱莉鳴金收兵,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聲音雖然不大,但也足夠引起旁人的注意,這可是把正在心無旁騖進行交流的兩個人給嚇壞了。
皮特瞬間從牀上跳起來,將被子蓋在老婆的身上,四下掃視,做出一個打架的防禦動作。
“哪個王八蛋,活的不耐煩了?”
四周掃視一圈,然後又跑到窗邊看了一下外面,拖範登龍的福,今晚上街上非常的安靜。
完全找不到任何的人影,皮特不放心的又去外面查看了一番,罵罵咧咧的走了回來,他以爲是誰在搞什麼惡作劇。
剛纔那一聲咳嗽真可謂是石破天驚,皮特的兄弟耷拉着腦袋,似乎已經有那麼一點雄風不在了。
皮特氣的差點要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可以理解嘛,男人對於兄弟的情緒本身就看的特別重,要是沒有了往日的雄風那成啥子了?尤其是皮特這傢伙現在可以說正處於人生得意的時期,財富招手即來,出門的排場比起吉利英皇室都要大。現在正是可以好好享受的時候,兄弟相當重要啊。
這事情相當惱火,必須確認一下,走進房就舔着臉笑道:“親愛的,我們,”
話凝固在嘴邊,因爲他老婆不見了,牀上就留着一張字條。
“想要確認自己還行不行的話,就來城南的化肥廠吧。”
皮特拿着紙條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大罵一聲:“該死的,”
這是一張用中文寫成的紙條,對於皮特來說他就認識兩標點符號。
“智障簡直是可怕,”
範登龍在暗處拍了拍額頭,把這一茬給忘記了。
連忙從主臥室溜了出去,找到李向赫,叫他用國際通用語寫了一張紙條這纔再次折回。
皮特在那裡焦急的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亂轉,此時是方寸大亂,該死的混蛋你想要什麼倒是好好留下線索成嗎?
對於他來說,範登龍那張字條和無字天書沒任何區別。
就在皮特咒罵那該死的混蛋時,大廳的餐桌上又多了一張字條,他家那條大狗突然慘叫一聲在房間裡面亂竄,皮特趕緊跑了出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紙條。
“你到底是誰?”
“沒本事現出自己的真面目嗎?”
“膽小鬼,”
“永遠只知道藏頭露尾的膽小鬼,”
皮特憤怒的在大廳吼叫,他知道,那個人可能就在自己身邊,他想要用這種方式激怒他。
然而,除了他的咆哮之外並沒有任何動靜。相反,還把原本已經熟睡的女兒給吵醒了。
一看到女兒揉搓着睡眼跑出來,皮特頓時一驚,連忙抱着女兒就往外面跑,直到上了車並且發動之後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老婆被人劫走了,女兒可千萬不能再出什麼事啊。
幸好皮特在柯本哈根還有幾個信得過的下屬,他連夜將女兒送過去命他們隨身24小時一刻不離的保護着。
“去城南化肥廠,”
範登龍突然在車子旁邊冒出來,把李向赫給嚇了一跳。
“老闆,剛纔我看見皮特失魂落魄的跑了出去,您對他做了什麼?”
李向赫一臉的八卦,因爲知道面對的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根本不敢用望遠鏡之類的觀察房子裡面的情況,反正只看到皮特很憤怒,像是誰搶了他老婆一樣。
“哪來那麼多的廢話,開你的車。”
範登龍臉一黑,李向赫趕緊發動車子。
城南化肥廠,在過去幾年是柯本哈根的納稅大戶。只可惜,後來因爲污染嚴重的問題一直得不到解決而被勒令搬遷,這地方也就成了一個廢棄工廠。
將地方選在這裡,是因爲不會傷及無辜。
“你回旅館等我,順便訂好明天回去的機票。”
到了化肥廠之後,範登龍就將李向赫趕了回去,不管怎麼說必須要在手下面前保持自己高大上的形象才行。
朱莉被他關在了布袋裡面,這一時半會兒自然是不會放出來的。
不得不說,皮特對於他老婆還是挺有感情的,範登龍纔來化肥廠沒多久這傢伙便帶着一幫手下過來了。當然,手下只是在外面掠陣,他是孤身進來的。
有人質在手,皮特當然會投鼠忌器。
“是你?”
皮特見到範登龍的時候很是驚訝,作爲四翼天使琳選中在凡間的代言人,對於他的頭號敵人皮特當然是認識的。
“不錯,”
範登龍點了點頭。
“卑鄙,”
皮特大罵一句。
範登龍搖了搖頭,將手機拿出來,放出李向赫給自己的那個視頻,等到出現小鼎的時候按下暫停,指着上面。
“我老婆在哪裡?”
範登龍依舊是指着上面出現的小鼎。
嗯,可能大學老師也沒把這種複雜的交流語句教給他。
“見不到我老婆,我是不會給你的。”
皮特大喊道,範登龍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
語言不通,確實是件很麻煩的事啊。
但好在皮特妥協了,那小鼎本身就是用來忽悠人的,他也找專門的人鑑定過,就是一個贗品。
他叫外面的手下去取小鼎,兩人就站在那裡,大眼瞪小眼,形成了一個對峙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