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阻且長,不過我相信你。”
這一回何月仙沒有再幸災樂禍,而是很鄭重的拍了一下範登龍的肩膀,“天庭能不能度過一劫可就全在你身上了啊,”
封神手札的出現,讓何月仙差不多是摸清楚了那些大能的打算。
當年榜上封神,看的是一個功德。
這一回,卻全在範登龍身上。
“真龍印的作用,你一定要發揮出來啊。”
何月仙叮囑道,因爲這一回封神裡面需要用到九龍鼎。
“放心,我已經在準備了,”
範登龍朝何月仙比了一個ok的手勢。
“不過這九龍鼎到底要去哪裡找啊?你能算一下不?”
一想起需要自己去尋找九龍鼎,範登龍臉上瞬間又愁雲籠罩了。
“神仙也有高低之分,你覺得像我這種級別的小角色能感應到九龍鼎此等神物的存在嗎?”何月仙翻了一個白眼,關於尋找九龍鼎的事情,她也只能說一句愛莫能助。
“我擦,”
範登龍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現在何月仙是正式進入混吃等死行列了?
“那這九州鼎除開鼎身上刻有九州地圖之外還有其他什麼特徵嗎?”
範登龍又繼續問道,他只是在歷史書上面那寥寥數筆中瞭解過,但具體長啥樣是完全不清楚的。
“不一定的,”
何月仙搖了搖頭。
“什麼不一定?”
範登龍追問道。
“數千年都沒有任何能發現九州鼎的蹤跡,只有兩種情況。”
“要麼被深埋在地下不見天日,要麼就是變換成了另外一種形狀存在。”
範登龍呵呵冷笑,不管哪一種情況都是給他出了一道大難題。
“不管怎麼說,總之在這星球之上,只要肯去尋找,皇天不會辜負有心人的。”
何月仙語重心長的說道。
範登龍不想和她說話,這有那麼一點站着說話不腰疼的意思。
“好了,我先下去看看宋琳,那丫頭真是讓人頭疼。”
何月仙說完就走了。
這也不能怪人家宋琳,十九歲年紀才接觸修煉這一行,很多時候思想都已經成形,對於一些超出科學常識的事物自然是要接受緩慢一些。
不過怎麼看何月仙這番話都有些像範登龍邀功的意思。
“這是要玩死我的節奏啊,”
範登龍在那裡顧影垂憐,還沒好好休息一兩天又得開始去外面跑了,簡直天生勞碌命啊。
朝着天空比了一根中指,範登龍喃喃自語的說道:“這兩種情況哪一個都能把人折騰個半死,”
不過事情還真沒得商量,人家酬勞都拿了,自然得出力。
再說,範登龍還真的很想知道這封神手札上的東西全都湊齊之後會發生什麼,比如說給哥們封神?
一想到這裡,範登龍就呵呵一笑。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稍微幻想了一下未來的好生活,範登龍打電話給黃龍,叫他幫自己找幾個歷史研究方面有權威的教授。
想要尋找九州鼎的下落,自然得弄明白它消失時候的情況,或許還能從歷史長河中尋找到蛛絲馬跡,而這些,自然得專業人士。
“只希望九州鼎不要太麻煩啊,”
範登龍摸着鼻子說道,要是尋找第一件物品就這麼困難,那後面的怎麼搞?
兩種情況當中他自然是希望是第一種情況,第二種情況絕對是最爲棘手的。
“等等,”
一想到那兩種情況,範登龍忽然就記起以前李向赫給自己發回來的一段視頻。
那是發生在大洋上的事情,一羣能力者組成的小隊在茫茫大海上打撈上來了一艘沉船,上面裝滿了百年前強大的吉利英帝國在東土劫掠的金銀珠寶。
在運輸船的船艙裡,一羣人坐地分贓,其中有一個黑人抱出來一尊鼎,上面刻有一幅古代幽州的地圖。
“如果,”
如果何月仙猜測是正確的,那這尊小鼎就有必要去確認一下了。
“這種事情死馬當作活馬醫,就算是萬分之一的希望也必須要去看看。”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萬一真的撞出了大運呢。
人啊,總要有點夢想,萬一見鬼了呢。
範登龍當即就打電話給了李向赫,叫他去追查一下。
說起那尊鼎,李向赫也是記憶猶新。
“不用查啊這個,最近黑市上面就有人拿着這個在賣,標價五億國際通用貨幣,把它當成真的九州鼎來賣。”
當初範登龍說那不可能是真的,李向赫後面也查了一下資料,和典籍裡面記載的相差太多,所以也覺得是假貨。
“如果我說它可能真的是九州鼎,你會信嗎?”
範登龍沉聲說道,這話當時把李向赫給嚇的啊,“老闆,這笑話有點冷。”
“馬上陪我去一下那黑市,”
然而這個時候範登龍是完全沒心思說笑了。
“那好吧,您先來吉利英。”
一聽到老闆要親自過去,李向赫整顆心臟就噗通的跳了一下,難道那真的是東土傳說中的九州鼎?
這麼說,要發財了啊。
東土九州鼎,那何止五個億的國際通用貨幣?
範登龍回到別墅和媳婦說了一聲要出國幾天,之後便匆匆御劍飛行直奔儋侯院,在路上就已經把出國的護照給辦了下來,並且安排餘邦汗定好了去吉利英的機票。
再次踏上吉利英的旅途,國內卻發生了一件大事,天庭集團絕對登錄部分海外市場,和東土關係友好的一些小國就是其中的受益者。
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天庭飲料終於開始進軍國際市場。
當黃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當即打電話問範登龍,可卻提示不在服務區。再打餘邦汗的,後者告知,這事情是範登龍一錘定音的事情,他也沒辦法拒絕。
“這傢伙到底在幹什麼啊?”
黃龍氣的不輕,和未來岳父岳母吃了一頓飯之後就連忙趕回首城面見老首長。
天庭飲料對海外開售這絕對是一件大事,他需要知道老首長的意思。
“範登龍這小子我清楚,不會是那種胡來的人,他這麼做肯定是有自己的考慮,等他的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