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昨天我喂可可喝下去的營養劑效果不錯,你看,她今天就有精神了,不再是昏迷不醒了。你昨天就說繼續調配的,怎麼樣了?”青玉麟想起青嫣說的話,急急問。有關蕭可的事他總是很上心,記得很牢。
青嫣白了他一眼,不忘調侃:“平時也沒見你記性這麼好啊,看來可可對你的影響不小。”
見青玉麟面色不喜,青嫣立刻說:“營養劑我調配了十瓶,都放在藥房了,你要是要的話自己去拿,我纔不給你拿過來呢。”雙手抱胸,青嫣存心隔應青玉麟。
“我自己去就自己去。”青玉麟聽了就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蕭可嘴角露出幸福的笑,這一刻真的好幸福,彷彿做夢一樣,只是,這樣的幸福,她真的有資格擁有嗎?
“可可,我二哥對你真好,哎呀,馬上都不能叫你可可了,要改口叫二嫂了。”青嫣坐到蕭可牀邊,握住她的手,調笑。蕭可剛剛一閃而過的迷茫沒有錯過青嫣的眼睛,青玉麟的幸福,她會幫他爭取,不容許任何人破壞,尤其是波爾斯那邊。
蕭可微笑,沒有回話,反而轉移話題:“嫣兒,你們救我的時候沒有受傷吧?我聽薇薇說,你們去熱帶雨林走了一遭,有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怎麼樣?”
既然蕭可有意不提,青嫣也不好再說了,心裡默默對青玉麟說,二哥,你自己努力,妹妹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了,感情的事我不能插手太多,只能看你們的緣分了。
“沒有什麼,中間有一點不順利吧,其他沒啥了。”青嫣說的輕描淡寫,是不讓蕭可過於掛心。危險嗎?真的很危險呢,差一點一屍兩命了。
蕭可沒有繼續追問,她心裡明鏡兒似的,哪兒有青嫣說的那麼簡單,都是安慰她的。
沒有說這些,二人聊了些姐妹間的家常,直到青玉麟回來。
拿着三瓶營養劑,青玉麟擠開青嫣,坐在蕭可旁邊,遞給蕭可一瓶:“可可,把這個喝了,對你的身體很好的。”
“這是什麼?”由於昨天喝的時候蕭可是昏睡着的,且青玉麟用特殊手段給她喂下去的,吃了不少豆腐,所以蕭可不清楚,今天才有此一問。
“這是我調製的營養劑,用的上好的藥草,千年百年份的,只可惜我沒有木屬性的靈力加持了,不然藥效會更好。”青嫣給蕭可解釋,畢竟不是修真界,雖然這個營養劑比一般的營養針什麼的要好,但是在青嫣這個追求完美的人面前,總欠缺了點火候。
青玉麟看着蕭可喝下去一瓶,對青嫣說:“你就知足吧,這裡不比家裡了,有就不錯了,還指望更好?別想了。”
舔舔嘴脣,蕭可覺得這藥劑味道不錯,酸酸甜甜的,就像在喝果汁一樣。驚奇的看向青嫣,說:“嫣兒,真好喝,一點都沒有那種藥草的苦澀味。”
“那是,我調配出來的,絕對和一般的藥草不一樣,味道保證槓槓的。”青嫣挑眉,最討厭那種苦澀的感覺了,還是甜甜的好喝。
“嗯。”蕭可甜甜一笑,嬌美的模樣惹得青玉麟舔了舔乾澀的脣瓣,不動聲色的嚥了咽口水。想到昨天脣上的觸感,就是一陣心猿意馬。
青玉麟爲自己轉移注意力,不讓自己去想昨天的事,對一臉崇拜的看着青嫣的蕭可說:“別把嫣兒想的多厲害,她就是自己怕喝那些苦苦的藥,才自發研製這些味道的藥劑的。”
青嫣無語,不帶這麼拆臺的。摸摸鼻子,青嫣對蕭可說:“別聽我二哥瞎說,我是覺得好玩才這麼幹的。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慕尚找離了。”作爲一個好妹妹,應該把空間留給二哥二嫂了。
出了暗夜,青嫣嚮慕尚而去,現在的日子似乎有點閒,哎,果然她不是那種能安分的人。
幽金被青玉麒訓練的第二天就賴在牀上不肯起來了,任憑樑玉雅怎麼喊都不行。最後樑玉雅實在沒辦法了,只能把早飯端給他,並叮囑他一定要吃掉,她和青乾出去逛了。幽金點頭答應,心裡把青玉麒罵了千百遍,卻忘了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突然,幽金想起來自己可以去Z市挑釁一下波爾斯,順便看看自己訓練的成果。說動就動,幽金沒有打招呼就出發去了Z市。
青玉麒鍛鍊歸來已經看不見幽金的身影了,只有牀頭櫃上殘留的早餐證明幽金存在的痕跡。上上下下找了個遍,沒看到人,青玉麒奇怪,幽金不是最愛吃樑玉雅做的飯嗎?居然都沒吃人就不見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出於擔心,青玉麒立即打電話給幽金:“你在哪兒?”聲線裡的平穩夾雜着顫抖,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害怕。當然,幽金就更聽不出來了。
“嘿嘿”一笑,幽金笑的狡黠,只是青玉麒看不見:“我去幹一件大事,你不用擔心。”
青玉麒眉頭緊皺,大事?還不用擔心?他怎麼能不擔心?不過這個傻孩子,傻的無藥可救,他所謂的大事應該沒啥吧。這麼想,青玉麒就沒繼續問下去,以爲他是出去玩了。
“嗯。”掛了電話,青玉麒去了青羽殿,訓練新人去了。在這裡的確無聊,哪怕有些高科技電子產品,他還是更喜歡揮灑汗水的感覺。
幽金坐在去Z市的車上,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波爾斯是吧,既然你把青嫣美女的朋友變成這個樣子,那就讓小爺來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夢想着自己能有一番作爲的幽金,完全沒有意識到雙方的差距,自己根本就是在羊入虎口,以至於差點送了性命。而這,也是一個***,加快了青嫣報仇的步伐。
此時他們都已經知道了波爾斯來到Z市的消息了,卻都沒有放在心上,強弩之末,翻不起大浪,待事情解決後再來算總賬吧。不急在這一時,就好心的再讓波爾斯和秦瀚軒蹦噠兩天。
“教父,這裡的佈置可滿意?”革命尚未成功,還需要隱忍,所以秦瀚軒畢恭畢敬的問波爾斯,沒有不耐煩的樣子,而低下頭的眼神中閃過詭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