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習演武完畢後贏得了滿堂喝彩,他看起來像似已經習慣這種掌聲,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絲毫受寵若驚的表情,有的只是驕橫與趾高氣揚,走在高臺邊緣,對着衆人說道:“今天是小羅天兩百週年慶典的曰子,作爲小羅天的首席學員,我很高興,也謝謝大家能夠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參加慶典,剛纔的演武是我晁習爲慶祝慶典而準備的,下一場演武是我特意爲大家準備助興的。”
雖說這晁習神情倨傲,不過說話卻是十分得體,當他的話音落下,場內立即響起鼓掌喝彩之聲,晁習舉手示意大家停止,而後又道:“既然是爲大家助興,如若還是我自己演武未免有些單調枯燥,不知在場的諸位學長學弟有誰上來與我一起爲大家演一場激烈的對決。”
不得不說晁習這番話說的有些張狂,因爲在場的可不止是金水域各個學院的代表人物,同時還有來自中央學府以及天下學府的學員,晁習就不擔心自己被擊敗嗎,還是他真的有信心可以傲視羣雄。
不知道,大家也懶得知道,對於他們來說只要有熱鬧看,管他誰贏誰輸呢。
衆人又是一陣鼓掌,喝彩的同時也四處張望着,金水域各大學院的代表人物沒有一個敢站出來,畢竟晁習的實力擺在那裡,是爲中級巫師,衆觀金水域的學院,恐怕還真難找到一個呵以與其匹敵的對手。
至於中央學府和天下學府的高材生們,似乎也都沒有一個敢出來,他們或許不懼晁習的實力,但也只是不懼而已,晁興修這麼捨得砸錢,誰又知道他兒子晁習會不會有什麼厲害的靈寶,如果打輸的話,那絕對是丟人丟到家了,當然,就算有信心打贏,他們也不敢打,畢竟晁習有一個背景強大的老爹,如果上去和他打的話,打贏了是應該的,弄不好還會落一個欺負晚輩的名聲,而且也必定會得罪晁興修這位擁有大元商閣背景的金主兒,
沒有人應聲,因爲誰都知道和晁習打壓根就是一件吃力不討好的活,不管輸贏都得不償失。
“呵呵。”
看見無人敢出戰,晁習笑了,笑的尤爲得意,也笑的十分不屑,道:“不知葉清學姐可有興趣與我共同演武一場?
葉清幾乎不假思索的站起身,笑道:“晁習學弟天賦異稟,年僅十七便已踏入中級巫師,此等成績放眼整個世界也沒有幾人,實在令學姐很是欽佩,學姐雖說在天下學府修習了兩年,不過至今依舊是中級巫師,剛纔又親眼目睹學弟強大的實力,學姐自知不敵,怎敢登臺與你一戰。”
誰都聽的出來葉清在奉承晁習,與其說是奉承晁習,倒不如說是巴結晁興修,儘管大家都知道晁興修是一位金主,他們也很想巴結,可是像葉清這般毫無隱藏的巴結着實讓人鄙視。
時清像似絲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依舊天花亂墜的追捧着晁習,如若不是被晁習打斷,最後被晁習打斷,這才停止
“不知張懷公子可有興趣登臺與我一戰?”
張懷沒想到晁習會問自己,臉色立即有些不自然起來,他也是聰明人,不是不知道如果打敗晁習定然會得罪晁興修,年輕氣盛的他倒不怕,可是架不住他的父母他的家族怕,因爲就在晁習問話的時候,他的父親就秘密傳音過來特意囑咐不能得罪晁興修。
既然是父親囑咐,張懷也只能忍着,不過若是像葉清那樣赤裸裸的去巴結,他可做不出來,最後想想,藉故說自己身體不舒服,這才躲過。
隨後晁習又連續詢問了丁子軒、謝鵬以及天下學府的那些人,他們的回答也都是和張懷一樣,都說自己身體不舒服
“呵呵,今天是怎麼了,天下學府也就罷了,怎麼中央學府的天驕們一個個都不舒服呢?”
晁習昂着高傲的頭顱,用着不屑的口吻嘲諷着他們。
“羽化飛,你可是我們金水域曾經的第一人,我一直都很想找個機會與你切磋切磋,不知今曰羽學長可有興趣與我登臺一戰?”
聲音落下,羽化飛心頭一怔,不過臉上並沒有流露出什麼表情,當晁習要找人比鬥逐個提人時,他就意識到自己這次來參加小羅天的慶典中了晁興修的圈套,晁興修之所以將這次慶典舉辦的如此籠罩,恐怕部是爲了讓他兒子晁習揚名,而自己便是晁習揚名的墊腳石之一。
接受還是不接受?
接受的話,若是輸了,便輸了一切,若是贏了也定然會遭到晁興修的報復。
羽家或許在金水域算得上大家族,但是和世界十大商閣之一的大元商閣比起來,卻什麼也不是,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最終,羽化飛決定暫且先忍一忍,因爲他清楚自己的目標不是晁習,而是陳落。
念及此,羽化飛舉着酒杯,笑道:“晁公子,今曰你是主,我是客,本來你邀我對決爲大家助興,我不該拒絕,不過呢,呵呵,羽某認爲場內有一人比我更加適合,這個人不管是資質還是悟姓都超過我數倍,論名氣更是場內之最,相信晁公子與他對決,定然會精彩絕倫。”
羽化飛很聰明,不僅保住了自己的面子,也沒有得罪晁興修,既沒有赤裸裸的阿諛奉承,也沒有藉故假裝身體不舒服,甚至連拒絕也算不上,而是很巧妙的將戰火引到了另外一個人身上,至於這個人是誰,就算羽化飛不說,所有人也都能猜到,於是幾乎無一例外,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那個隨意坐在金椅上翹着二郎腿的藍衣青年。
“哈,想來羽學長說的應該是陳落陳公子吧?”
晁習大笑,並且投給羽化飛一個讚許的眼神,因爲他正愁如何開口向陳落挑戰,並陳落修爲盡失,人盡皆知,如若直接向他發出桃戰,不免會遭人非議,現在正好羽化飛的話給了他一個引子,他也可以順其自然的接下去。
“落爺之名,天王老子之稱,號稱一顆逆膽,不懼天地,鬥天驕,斗大佬,鬥自然,鬥蒼穹,關於陳公子的事蹟我聽過太多太多,早就想找一個機會討教幾招,不知陳公子可否給我這個機會呢?”
此間,那藍衣青年依舊悠閒自在的坐在金椅上和三位美女聊着天,當晁習追捧卻又充斥着明顯挑釁的話語傳來時,他換了一個姿勢,笑道:“少年,不是哥哥不給你機會,只不過現在我連一點修爲都沒有,就算我想跟你打,想爲大家助助興也是有心無力啊。”
話音落下,場內衆人立即就開始小聲議論起來,議論的內容也多是暗指晁習明知陳落修爲盡失卻偏偏還要挑戰,根本就是想利用陳落揚名嘛。
晁習早就料到會有人這麼說,他一點也不着急,不緊不慢的說道:“哦?陳公子太謙虛了吧,我可是知道就在幾天前,你只用了區區一塊普通的石頭就把我們小羅天的李衝給打傷了啊。”
被晁習這麼一說,大家這纔想起好像的確聽說過這麼一回事,不僅好奇陳落是如何做到的,發現成功轉移了大家質疑的目標,晁習趁此機會又道:“陳公子在修爲盡失的情況下還能以一塊石頭擊傷李衝,足以說明你的手段之高讓我望塵莫及,也讓我佩服的很,還諳陳公子莫要謙讓,登臺與我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