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幹什麼!?”純潔的四哥緊張了,撐着牀往後退。
紫妍擡起水汪汪的美目,絕美的嬌靨上,泛起一抹如春風似的笑容,含情脈脈地凝向他:“大人自從鄒……大小姐失蹤之後一定久曠女色了,紫妍傾慕大人英武,願在此爲大人侍寢、陪伴大人渡宿歡好,共享魚水之歡。”話聲輕柔動聽,嬌媚之極,卻又如碎玉擊珠一般,清冽得足以動人心魄。
龐昱做夢也想不到,這等淫詞膩語,竟會出自這樣一個清雅脫俗、美若天仙的少女口中,偏生她又生得嬌俏可人,口吻神態均是溫柔婉轉,說有多不相稱,便角多麼不稱,然就是這種“不稱”,頃刻營造出一種“征服佳人”的錯覺,白天仙子、貞女,夜裡的牀底尤物,不是男人最最喜歡的麼,相信世間之上沒有一個男人能抗拒她這樣的誘惑,四哥固然是正人君子,心頭也不禁爲之一蕩。
紫妍仰起螓,星眸水光盈然,龐昱提防她又要暗中施展幻術,情動之餘心裡仍保持着一絲清明,忽覺胯問一暖,五隻如筍的玉指,攀上他匆忙抓住、掩起股間巨龍的薄氈,緩緩輕握着撐得老高的蓬帳。
“真宏偉啊,大人,想必您身邊的姑娘一定受用不少了。”她絕美的俏臉上,稍爲略一動容,迷人的美目,蘊滿魅惑的豔光。她的手比象牙還白,微帶透明的纖纖玉指宛若鮮剝的菱白筍尖,掌心的色澤是淡淡的緋櫻,又似梅漬糖膏,拇指指丘玲瓏飽滿,即使隔著薄氈,仍覺綿軟膩潤,玉碾似的指尖不住地在他腿間摩挲,靈動纖巧,彷佛五隻活生生的雪精,好看之餘更是快感頻涌,胯下的猙獰巨一時硬翹更甚。
這景象連在龐昱的夢境綺想中都不曾出現過:品貌端莊、窈窕淑麗的紫妍,那個初見時幾乎讓他誤以爲是第二個神仙姐姐的如雪佳人,竟然親身服侍,伏在牀第間,來做這等禁臠私寵取悅主子的羞人私活兒,是何等的香豔!回過神時,怒張下面已硬得疼,圓純的龍隔着薄氈不住上下搖晃、一跳一跳的大顯雄風。
“你……你要做什麼?”四哥喘着問.她,咬着牙死死硬挺,“想用美色誘我投降麼,我我我、我……告訴你,我這個人……”
“大人誤會了。”紫妍動作稍緩,嬌豔.的紅脣微抿着,一臉嫵媚,身子軟綿綿偎着他,渾似一團溫融融的香甜蜜酪,便未刻意使媚,微醺抿笑的模樣依舊足以誘人致死,“紫妍只不過……呃,是想說服大人同我們合作罷了。”
“合……合作,那還不是投降?”他下身.快美稍歇,總算是制住了驟涌的泄意,大口大口的呼着氣,“我……我我我告訴你,我們人——咳,我們大宋黨人,都是鐵打的硬漢子,酷刑對我們沒有用,美色……哼哼,”
“大人,你又誤會人家了——”紫妍瞇眼微顰,不經意地流.露出少女心事般的愁容,惹人愛憐之餘,漸漸又變回了溫婉嫺雅的儀態,柔柔細細地道,“大人是宋皇面前的第一紅人,此番代天巡狩,鎮撫江南,一路懲貪官、斷疑案、除瘟疫,是老百姓敬服的龐氏青天、少年英雄,人家哪裡敢擅攖大人的鋒芒,要大人投誠歸降呢。”言畢含羞垂,紅撲撲的粉嫩臉蛋輕潮蒸潤,這番清婉佳人春心撩動的款款嬌容,比之剛纔投懷送抱、現下手扶悅夫的嫵媚又是一種的別樣風情。
“哼,你還知道我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紅人啊?”四哥得.意的一挺胸,緩過勁來的下邊還催促一樣頂了她兩下,“告訴你,我還是太師爺一手提拔起來的得力門生,我家侯爺在家養病,連都整個交給了我,我跟着皇上,效忠大宋朝,前途是一片光明,權、勢、財俯仰皆是,還有女人……”
“人家知道——”紫妍嬌軀一傾,香軟的身子半坐在他.大腿上,溫香的吐息呵在他鼻尖脣畔,中人慾醉,纖手輕舒探進薄氈裡,五指徐徐握上了那根翹挺的硬物,貼肉一陣廝磨,“所以紫妍一心伺候大人,大人年少風流,正是坐擁花叢,環美在側之時,身邊豈能沒有佳人陪伴,大人若是允下與我們合作,不但大人的安全可保無恙,人家的身子,也任憑大人享用。”
四哥被她握得.一陣舒爽,忍不住昂喘息,斜眼掠了一下埋頭撫弄的她,心想紫妍妹子肯委身侍寢,“色”倒是有了,嘿嘿,不x白不x嘛,是吧?但是,權、勢、財呢?少了一樣四哥可都是覺着划不來的喔。
爲國爲民正直滴天丁大人決定和份子虛與委蛇,即使犧牲一點男色,把自己也搭進去,也要借這個機會套問出空幻聯手諸多是勢力禍亂江南的內幕。
“既然……紫妍你妹子肯乖乖侍候我,條件呢……也不是……不可以談,不過呢就要看你的誠意了……”他故意慢慢的說,一邊享受下身的扶按。
“那大人,您要人家怎麼表現誠意呢。”紫妍甜膩的嗓音裡,帶着誘人致死的濃濃魅惑,下邊涼滑的指甲在他結實的腹肌上輕輕刮擦。
“你、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忍着噴薄欲出的衝動,
“大人請說——啊丫!”紫妍檀口方吐出“請說”二字,香軟的身子已被龐昱整個抱上牀來,環着她柔細的腰肢,咬着晶瑩的小耳朵問:“告訴我,你剛纔對大護法說‘現在我也是空幻的人了’,你以前難道沒有加入空幻麼?”
“紫妍自扶桑來,以前怎麼會是空幻的人呢?”
(扶桑?我x,會幻術的果然都是大和妹子麼!)
“扶桑啊,那不就是出了海,一直往東邊去的那個……寇島?”
“是日出之國。”紫妍糾正他,薄氈下的小手使壞似的,
“對,日、日出來的國家嘛的,嘿嘿~~”他賊兮兮的一笑,大手順着她潤膩腴腰往上,漸漸把到了一對高聳的玉峰之間,“來,好妹子,告訴哥哥,你從扶桑到東土大……大宋來做什麼?是不是知道這裡有個英武又帥氣的哥哥,送上門給哥哥日……”咳,請不要誤會素來正直的四哥在美色面前一下子變成了色狼,這是他故意裝出薰心的樣兒化解對方的戒心,從她口中套問情報!
“你從島那邊來,不會是你們扶桑也想在大宋分一杯羹吧?”他口風一轉,抵着胯下的的軟膩愛撫問道。
“怎麼會,扶桑彈丸小國,國勢衰頹,染指大宋與蚍蜉撼樹何異。”紫妍枕着他寬闊地胸膛,閃爍着狡黠靈光的杏眸裡浸潤着滿滿被誤解的無辜,“人家此番南來(扶桑在江南東北嘛),只是想在中原結交一兩位大權在手的有爲之臣,以成兩國邦交大誼,我扶桑久慕中原文化,對江南的絲綢、瓷器……”
(裝,你丫的就裝!)
四哥很生氣,已經有一個耶律容止打着通商互市、採購江南特產的旗號跑來聯結空幻,在大宋腹地捅刀子了,你個娘們竟然做的更絕,都對老子下過幾次狠手、壞了老子幾次好事了,還好意思說仰慕中原文化,來採買絲綢、瓷器,真當老子是美色一臨,就昏頭到連辨識能力都沒有了的腦殘麼?
紫妍將他緊繃的怒意都看在眼裡,嬌嬌地含羞低,抿嘴輕笑:“大人果然火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人家的那點心思。大人,紫妍可再不敢瞞您了,紫妍全說,紫妍到中原來,真正的目地,是相‘結交’一兩位大宋朝廷裡的有識之士,他日宋廷平了四夷邊患,可千萬末起大軍東渡,犯我扶桑本土……”她一邊說一邊掀開薄氈,彎刀似的怒龍早已脹成了豔麗的紫紅色,杵身上青筋暴糾,輕輕又套動幾下,立見頭兒之處,登時滲出小許玉露濃漿。
彷彿要把誘人的煽惑做到極致,紫妍用她雪潤潤的膩軟指尖把那一點凝白酪漿挑起渡入香喉,一條細絲,牽連着她優美的小嘴,閃然生光。
“大人,允紫妍嘗一口好麼,人家很想吃……”她再次擡,秋波微送,雙頰微紅,美得委實教人目眩心醉,再聽着這般誘人的嗓音,便是定力再強,恐怕也難以忍受下去,換成得道高僧恐怕也要一下子變成花和尚。
不過,四哥可不是那種一點美色加兩句話就能誆過去的主,他笑眯眯地看着紫妍,一雙精亮的眼睛,兩道奪人心魂的目光,彷彿一下子就能把對方的心事看穿,哼笑道:“然後你現,與其結交大宋權臣,以免日後中原鼎定,我天朝起東渡平寇之師,不如聯手空幻、契丹、党項、儂侗,攪得大宋內亂,分崩離析,那就更加不可能危及到你們扶桑了,是吧?我的紫妍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