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雲鶴看着蘇兮,聽着她的驅趕令,鼻中哼哼了聲,他都這樣了,她也不知道關心一句?
剛剛貌似還跟孤傾獨處一室呢!想來,他又哼哼了兩聲。
某個小女人,你說一句,你是某爺的女人,很難麼?只要你說了,這暗夜帝國還不是大白天就能讓你殺人放火的沒人敢管?
一個孤傾,他不是得立馬嚇趴了喊你聲大嫂?
可是,她就是不說該說的,說了一堆沒用的。
某人,心底突然冒起了酸泡泡。
你不說,本尊就不說,哼!
獨孤雲鶴兩指捏着領口,抖了抖,一堆水嘩嘩的灑了下去,他瞪着蘇兮,沉聲道:“本尊都這樣了,你要本尊,怎麼走?”
蘇兮蹙眉,凝眸望着獨孤雲鶴那張看起來有些委屈的臉孔,還有他深邃的眼底一閃而逝的情緒,她恍然大悟。
原來,某人是要藉機耍賴!
平日裡都耍的那麼盡興,此時此刻,他可不是更有理由無賴了麼!
她怔了怔神,咳嗽了聲道:“那個,我這沒有你能穿的衣服,你若不想一直那麼溼下去,最好還是快點走。天氣涼了,容易感冒!嗯,我這沒有感冒藥。”
他揚眉,完美的薄脣隨之勾起一抹蠱惑的弧度,似乎剛剛鬱結的情緒一下子得到了緩解,他起身走到蘇兮跟前,一把扯過蘇兮,修長的手臂牢牢的禁錮在她腰身上,迫使她與自己緊緊相貼。
蘇兮身體一僵,隨即便聽到耳邊有個聲音悠悠然的響起:“那就這樣抱着,你給本尊取暖,嗯?”
蘇兮驚悚無聲了,爲何總是要她陷入這般曖-昧又強勢不可抵抗的困境之中?
獨孤雲鶴抱在她腰間的手縮緊了幾分,面頰貼在了她的臉頰上,來回輕蹭着,無賴的說道:“暖和麼?”
蘇兮的身體愈發僵硬,臉頰已經出現了胭紅色,努力淡定着,深吸口氣,她沉聲道:“獨孤雲鶴,你就不能正經一回麼?”
正經?
正經值錢麼?
獨孤雲鶴很不以爲然,正經啊節操什麼的,在小兮兒面前,真的是一文不值的。
他不予理會蘇兮的情緒,埋首深嗅着她發間的清香,心神不住地盪漾,脣邊的笑意愈發蠱惑妖魅。
從他此刻的角度,隱隱約約中,能看到她頸間以下被包裹之處,些許傲人的風景,誘-人的凝脂玉膚,有水珠在滑落,讓他頸上的喉結也跟着滾動着。
蘇兮感覺全身都燃燒了起來,尤其此時此刻全身浸溼的情況下,似乎更容易讓人發-情,在看到他渴望的表現後,蘇兮立刻將他推開老遠。
這次,居然真的將他推出去了,並且,推的輕輕鬆鬆。
蘇兮詫異了,難道說,剛剛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麼?
或者說,此刻若是她意圖不軌,他的命不是都在她手中了?
蘇兮不可置信的看着獨孤雲鶴,他是從何時起,對自己這樣放心?這樣不設任何防備的?
似乎是看出了蘇兮的疑惑,獨孤雲鶴邪肆一笑,揉揉自己的胸口,裝出一副可憐的柔弱樣,繼續無賴的說道:“你怎麼使那麼大力?痛了呢,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