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染張大嘴巴。
老二來真的?他真盯上蘇兮了?上趕着找死也沒這樣的。
“二子,你確定?”獨孤染鄭重的問道。
“嗯哼!”孤傾傲嬌輕哼。
獨孤染豎起拇指,大讚:“太棒了,有種!”
孤傾聞言,臉立馬黑了,那副放蕩不羈的笑也收的乾淨,沉沉開口道:“獨孤染,你嘴巴給我乾淨點,什麼話在你嘴裡說出來都帶着罵人的腔,你到底還知不知道你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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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獨孤染不屑:“我這是好話。難道你沒種?”
“你……”孤傾一怒,原本還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頓時黑了臉,跨前一步將獨孤染跟拎小雞似的直接拎了起來,咬牙切齒道:“你說誰沒種?”
獨孤染紈絝的模樣也隨之收起,一時間,火藥味極濃。
這樣的戲碼,幾乎每次見面都會上演,柳煙也就習以爲常了,並沒作聲,只是徑自品着茶。
獨孤染死瞪着孤傾,揚手一巴掌抽向他後腦勺,孤傾立刻側頭,桃花瀲灩的眸子此刻染上了一抹寒冷的氣流。
“我警告你獨孤染,不要懷疑我的霸力,惹急了我真揍你。”說罷,孤傾甩開獨孤染,掉頭就要走,獨孤染見狀,兩步跑上前,一拳頭掄過去,孤傾立馬低頭避開,她磨牙,伸手揪住孤傾的衣領,這次,孤傾受弱了,直接被獨孤染扯了出去。
隔距三間外的雅間,她一把甩開孤傾,氣呼呼的喘着大氣。
孤傾被摔在凳子上,起身淡定的理了理衣領,再重新坐下,又恢復了那副要是邪妄模樣,慵懶的雙手環在胸前,淺笑淡然的看着獨孤染,聲音變得極度溫柔,卻難掩其中戲謔的味道:“哥女人多,吃醋了?”
“我呸。”獨孤染沒好氣道:“你給我嚴肅點,我有正事。”
孤傾聞言頷首,笑容依在。
獨孤染均勻的吸了幾口氣,美眸澄淨的看着孤傾,與方纔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模樣,突然冒出一句:“哥,你能……”
“噗通!”獨孤染話纔出口,孤傾直接跳了起來,凳子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顯然他是被驚嚇到了。
“二子,你幹嘛?那麼激動你作甚?”
孤傾瞬間凌亂。
在他記憶裡,獨孤染總共叫過他三次哥,第一是在三年前,她頭次離開皇宮的時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在那之前,獨孤雲鶴幾乎是把獨孤染密封起來的,她身體不好,從不准她出宮,就怕出什麼意外。
所以,孤傾只知道有她這號人,但卻沒見過她。
初次見面,她很乖巧,甜甜的樣子孤傾一眼就喜歡上了,叫哥也叫的那麼溫柔,然而,她離開之後,他整整三日沒有離開茅廁。
第二次她叫哥的時候,就是幾個月前,她耍賴,說要學習騎馬,還叫他帶她出城去玩,乖乖巧巧的說什麼天黑前一定要回宮,否則老大會擔心。
孤傾經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只好帶她出去,然而,她居然馬術那麼好,騎着馬就跑了。一跑就沒了蹤影,玩失蹤。
他這才醒悟過來,她自己出城一定會被堵回來,城門守衛統統認識她,所以,他成了犧牲品。
老大回來,差點整死他。
第三次叫哥,就是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