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獸一愣一愣的,眨眨眼問道:“他說誰?哪個司徒絕?”
這事蘇兮沒有對他們任何一個提及過,於是,這三個都是茫然的,只有左尋清楚的很,可他選擇保持沉默,他已經被這張嘴害的夠慘了。
書檯上講的火熱,臺下一片譁然。
大抵都在議論這個司徒絕,到底是被怎樣的一個女子迷惑的?
“這護國家族繼承人背叛皇上,那可是天大之事,於是,東嶽國皇帝大怒之下,欲要斬殺司徒絕殺雞儆猴,卻怎料,公主求情,王爺求情,司徒家以全族性命做保,可真真是爲他豁出一切。”
滿場,倒抽冷氣的聲音接連響起。
真的是那個司徒絕?白小獸糾結了下,突然衝着臺上大嚷嚷道:“你個老頭,扯個毛蛋?司徒絕啥時候有過女人啦?”
“嗯?”說書先生聞聲蹙眉,哪來的毛頭孩子?看去,卻只見三個大人一個獸,依然是鄙夷了一眼,輕哼道:“你們懂什麼?司徒絕兩年前就跟個女人好上了,要不,老朽豈不是瞎掰了?”
“……”白小獸。
兩年前?
難道,司徒真有相好的?
艾瑪,主人有木有已經知道這事了?
反正,司徒絕要是聽到的話,一定把這人剁的渣子不剩。
白小獸屁-股往上一竄,高高坐在了茶桌上,指着說書先生道:“那你說,司徒絕相好的,叫啥?”
聞聲,大家都驚呆了,原來是個小獸在說話?它居然會說話?莫非,是神獸?天呢,居然出現了神獸?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各種對白小獸的驚論聲,卻在它的話語中漸漸消散。
“你倒是說啊?”
於是,衆人也都隨着起鬨道:“就是就是,司徒絕相好的誰?”
“聽說司徒絕可是女人勿進的,你不會真瞎掰的吧?”
“要說這司徒絕相好的,好像還真聽人說過呢,在咱這舉行四國比鬥賽那會兒!”
“呃?當真兩年前呢?”
白小獸黑眯着眸,把這一圈人都看了個遍,想要吐糟,這羣二必!最後還是把苗頭指向前面:“幹嘛不說啊?你不會真不知道吧?”
說書先生被個孩子堵的一愣一愣的,臉色當即沉了下去,下顎高高揚起,大聲道:“胡說,老朽當然知道。就如大家所說,在四國比鬥賽時,他們就相好了,叫什麼……”他略微想了想,若是隨便說一個,點背的讓人抓住戳穿就不好了,驀地,他腦海閃過一個人,隨之便道:“蘇兮,蘇兮知道不?”
“哈?”左尋汗顏,瞬間醉了。沒想,還有比他更作死的,佩服,佩服啊!
這個蘇兮當初是一陣熱火,可再火熱,那是在南錫國,而這裡,是東嶽國,愛咋說,誰也管不了。所以說,拿她說事,安全,還保證這段子能火些日子。於是,這先生爲自己的智商頻頻點贊,笑的老謀深算。
“噗!”白小獸直接噴了,原來他相好的,是主人?啊吼,頓覺木有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