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尋蹙眉了,很難爲的說道:“主子,不是您說打打殺殺的不好嗎?”主子現在真是愈發難伺候了,怎麼跟女人似的開始矯情了?
聽到這話的各位,立刻本能的提着褲子往後縮了好幾步,生怕真的難逃此劫。
蘇芮此刻的臉色可謂是百變的,各種難看,再次忍不住的發問:“二位究竟是誰?”他實在想不到,南錫國除了花無痕,究竟還有誰有這樣高深的武力?
“他問本尊是誰?”獨孤雲鶴漫不經心把玩着手指頭,如此的慵懶而隨性。
左尋心領神意,看向蘇芮冷聲道:“我家主子是誰,你也配知道?”說罷,再看向獨孤雲鶴,畢恭畢敬的說道:“主子,還玩嗎?”
“……”衆人再次無語了,臉色一陣比一陣難看。
他們這是在赤果果的歧視以及侮辱將軍府的尊嚴。
若被蘇兮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說獨孤雲鶴你還真是個變-態,這樣玩人,你很爽麼?殺了多痛快!有空還聽會小曲嗑瓜子呢!
聞聲,獨孤雲鶴看了周遭一圈,淡淡說道:“還玩麼?”
衆人在聽到這般如鬼魅一樣的聲音時,瞬間被秒殺,波浪谷似的搖頭,不玩了,不敢玩,玩不起。
獨孤雲鶴微微眯眼,涼薄的眸子沒有一絲溫度,棱角分明的脣角似勾着一抹笑,那笑卻不達眼底,冷冷的。
“孺子可教。”
他說罷,只留給衆人一道華麗的背影,與極大的威壓,漫步而去。
目送這兩尊憑空殺出來的鬼神離開,蘇芮錘足頓胸,再次氣吐了血。
蘇家這次,當真要辦喪事了。
蘇兮還奇怪,怎麼沒有追出來呢?明明感應到有不少的人啊?難道是被本小姐給嚇到了?怎麼就覺得不大可能呢?
“小姐,您想什麼呢?”見蘇兮出神,瑾兒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不過……”蘇兮看着瑾兒,有點不好意思的模樣。
“怎麼了小姐?”
“瑾兒啊,你身上,有銀子麼?”
“……”瑾兒被問愣了,然後全身摸索,最後,雙手一攤,捧着幾枚銅錢,難爲情的說道:“小姐,就這些。”
蘇兮當即要翻白眼,這幾個銅錢,夠買兩個包子麼?堂堂將軍府的丫鬟,就那麼寒酸?不過想想,連她堂堂大小姐都寒酸的一清二白,別說她身邊的丫頭了。
哎,這要怎麼過日子?總不能現在會梅莊吧?那什麼皇尊的若要問她,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她說什麼呢?因爲我沒錢?
靠之,這不丟死人了?
蘇兮苦惱的想要抓頭。
“小姐,您怎麼了?”瑾兒傻不拉幾的完全不知道小姐在煩什麼。
“瑾兒,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廟啊寺院之類的?”
“……”瑾兒澄圓雙目,小姐想不開了?
“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只是想找個不花錢的地方,嗯,因爲,呵呵,本小姐比你還窮,咱總不能露宿街頭吧,是吧!”
瑾兒徹底無語了,聳拉下頭,慢慢想着,然後扯起蘇兮,沒精神的走,在心裡暗暗發誓:下輩子,一定要做個有錢小姐的丫鬟。
瑾兒啊,你有出息點行不?都下輩子了,你還想做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