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洗禮後的街道,寒風拂面,又多了不少的冷意。
蘇兮挽着獨孤雲鶴的手臂,心情大好的壓馬路。想想孤傾被收拾的那麼慘,那笑就無法消散。
“雲鶴,你怎麼能那麼可愛呢?這樣的壞招都想的出來,我太愛你了。”
獨孤雲鶴聞聲挑眉,黑眸微眨了下,一抹奇異的光芒在深處流動着。
貌似,第一次聽她說:我愛你!
那突如其來的喜感,讓他心底翻涌起來,腳步戛然而止,拉正了蘇兮的身子,深情凝望着,須臾,他沙啞低沉的聲音說道:“夜深了,回去?嗯?”
好想回去好好的愛她一番,爲嘛總是那麼誘惑人家呢?尊爺很鬱悶。
“哼哼,纔不呢。”攥着他的手,蘇兮眉頭微微挑起,突然就陰惻惻的就笑了起來。
似乎有什麼奸計,正在醞釀……
“雲鶴,我們去玩耍好不好?”
“哈?”獨孤雲鶴一怔,大半夜,在外面?玩耍?
“嗯嗯,我們去玩耍,今天我可是踩點一天呢!”
“……”尊爺迷茫了。
於是乎,被蘇兮拉着,堂堂帝國的皇尊,在他的地盤,當了一次舉世無雙的大盜賊。
同一時刻,天香樓,二爺還在亂着。
他深刻認爲,他寧可被老大毒打一頓,也不願意發生剛剛那慘不忍睹的事。
想想自己的寶貝,被那樣的女人給享用了,心底都淌血了。
二爺抓頭,凌亂、瘋狂。
“哈哈哈,哈哈,二子你這是腫麼啦?哈哈!”
聽着獨孤染這刺耳的笑聲,孤傾愈發惱怒,“嘭”的一聲,一張完好的實木桌,瞬間四分五裂。
憤怒中的孤傾額頭青筋突突的跳着,全身血管暴突,扯過獨孤染來直接按在牆壁上,雙手壓制住她的雙肩,呲目欲裂,咬牙切齒的道:“說,你到底何時知道的?”
獨孤染一臉淡定的眨眨眼,漠然道:“二子,你若智商長此下去,當真是人生都堪憂了!”
孤二爺這暴脾氣的,眸中怒意滔天,磨牙聲吱吱作響:“你一早就知道?可你選擇了舉手圍觀?該死的,你就那麼開心?!”
教養極好的孤二爺,今晚徹底崩潰,滿口爆粗:“蘇兮、蘇犀,特麼的!這天差地別的,老子冤不冤?”
“……哈哈!”獨孤染怔愣了下旋即大笑起來:“招惹了你大嫂,你冤?最冤的,那是青離,就是個出門不知道燒高香的倒黴鬼,比竇娥還要冤,呵,呵呵,啥也沒幹,就被老大給發配了,哈哈,你說你現在還冤麼?”
“……”頓時,孤傾再度僵直了身子。
青離那倒黴鬼只是被傳了幾句,老大就收拾了,那他呢?不由的,二爺又緊張了起來,滿面猙獰。
“你知道麼,其實,剛剛只是你噩夢的開始,啊哈哈,大嫂可比大哥狠,哈哈,二子你完蛋蛋了,真的是木有救啦!哈哈。”
“……”二爺強烈感覺,他已經一腳踏向懸崖邊,生死中徘徊。
抓頭、咧嘴、凌亂、崩潰了!
瘋了,這整個世界都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