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兮真真是哭笑不得,同時又擔心着,皇家書院貌似也不是個能教育孩子的地方啊!才幾天?都敢拿妹子去打賭了?看來需轉學!這小子欠收拾了也是無意義的。
馬車行着,風楠與四將軍中另一位景易責無旁貸做了車伕,一路上聽着裡面的對話,那個不是人的傢伙嘰裡呱啦的說不停,真心很煩惱。
“白小獸,你夠了。”蘇兮極度鬱悶中。
“這怎麼能夠?沒瞧見獸爺袖子都擼起來了?哈,敢欺負小寒寒,還敢覬覦小九兒?那侍衛很厲害嗎?老子一定給他重新塞進孃胎裡回回爐!”
蘇兮無語的翻個白眼,這些是重點麼?收拾個畜生罷了,還不是信手捏來?重點是,這孩子愈發不靠譜了!
“你不覺得這個賭注很不應該嗎?我閉關的時候,你到底是怎麼給我教孩子的?”雖說她不是長年累月不出關,可照顧孩子的重大責任,還是左尋與白小獸承擔的更多,這會兒倒是有些後悔了,孩子啊,還是自己一點點教出來的靠譜。
白小獸琢磨了下,沉吟道:“似乎是不大對,但你沒發現?小寒寒的魄力很有麼?”
蘇兮憋氣,賭妹子,這特麼的叫魄力?她聲音頓時拔高了,瞪着白小獸不以爲然的模樣,怒意不由地就涌上來了,咬着牙根道:“今個他敢賭妹子,你信不信,明個他就敢把你給輸掉!”
“……”白小獸頓時無聲,這事情,真的有那麼嚴重嗎?
瞥了白小獸眼,蘇兮深吸了口氣,努力壓下火氣,突然她又笑了,笑的人渾身冒冷氣,連擊了幾下掌道:“要是真的這樣那就太好了,你知道麼白小獸,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我深刻覺得,我需要帶小寒多去幾次賭場,教會他賭大,輸掉你,我一定會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白小獸眨眨眼,突然覺得,這事似乎真的很嚴重!
他默默的低頭,弱弱的說道:“主人,我錯了,我一定會幫小寒贏得比賽的,賭場什麼的地方,會教壞小孩子的!”
“你還知道會教壞他?呼!這都是我的錯,我怎麼就沒教育好你呢?”蘇兮鬱悶的說罷,瞥過目光,正落在一旁聽戲爺身上。
獨孤雲鶴慵懶地斜躺在蛇皮上,白色的衣衫與褐色的蛇皮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寬大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裡面一片線條完美的古銅色肌膚。
他眯着眼,聽着他們的對話,脣邊勾着笑,懶洋洋的神色,別有一番風情。
頓時,蘇兮“咕咚”嚥了下口水,看着他這副模樣,表情慢慢糾結起來。
這男人,無時無刻不賣弄風-騷啊!
好妖,好魅!
似乎是察覺了那雙鎖定在自己身上的眼睛,獨孤雲鶴雙眸豁然張開,正看到她癡癡的呆樣,不禁調侃一句:“昨晚還沒看夠麼?要不……今晚繼續?”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的味道,浪浪的衝她一挑眉,一笑,如輕雲淺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