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山無計可施,上前一步自動請辭:“院長大人,要不……您還是開除了我吧!”你開吧開吧開吧,到時候我看你不在這,誰給你看這全學院的孩!哼,誰怕誰?光腳還怕你穿鞋的?
夜雲天頓時臉頰一抽,怔怔的看着言山,一時間嘴巴被強力膠粘住!唔,做人太失敗了,連個言山都威脅他呀!
他回來都沒敢走正門,直接飛牆而入,他要去跟誰耍一耍脾氣呢?
“唔,我好難過。”夜雲天嘆息一聲,隨之走了出去。
看着他走出了書房門口,言山緊繃的神經終於鬆開,深深的吸了口氣,拍了拍心口,還好還好,他還沒有老年失業!真是太險了。
天才學院大門外便是山路,山巒重疊,此刻衆人正在最近的一座小山峰上,依稀站立,或席地而坐。
晴陽下的花無痕,身影依然冷漠而孤寂,好似與整個世界都在爲敵,那種孤獨感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司徒絕與雷吉站在他不遠處,表情同樣是冷冷的酷酷的,好似所有人都不能靠近一般,保持了又一個獨立體。
孤傾最靠前,一直眺望着,怎麼都那麼多天過去了,夜雲天還沒回來?不是說他很快的麼?他家那個大媽又是姨媽的女人,已經快要思兒念兒的活不起了,暗夜帝國但凡靠近她的,都被她這暴脾氣給折騰的不死去了半條命。
哎,孤傾蛋疼的很,這個沒心肝的小染,去了怎麼也不知道帶個話?
想起來孤傾又是氣的不行,他居然都不知道,她就又跑了,還是天才學院送去的信,他才知道!
可惡,欠收拾的臭丫頭。
別處,青離與雲逸也是眉眼不開,急的很。
左尋不在了,主子也離開了,這幾年,他簡直是度日如年,恨不得立刻飛到他主子的身邊,哪怕每天都被主子收拾,他也甘之若飴!
令人意外的,這裡還有九爺的人,包括九爺。
他來這裡,只是尋找蘇兮多年後無果,又聽聞她似乎與夜雲天有些關係,纔不遠萬里的奔來,不求別的,只求得她一個平安的話,僅此足夠。
未料想到的是,怎麼會那麼多人?幾天的功夫,湊了一羣!這真好……默契太好了!
就在大家快要耐性全無時,一道空洞洞的聲音,自遠處飄來:“見我老人家,不知要付出代價嗎?敢來的,打算留下些什麼?”
隨着聲音落下,衆人回神之際,只見這人羣之中,已經站立着一人。 wωω. тт kΛn. co
夜雲天黑眸淺眯,冷冷的掃視了一圈,那強大的氣場瞬間漫散開來,壓迫着每一個人的神經,似乎連空氣都變得稀薄,呼吸都是困難的。
花無痕冰雕一般的冷峻面孔,終於有了變化,目光射向夜雲天,他腳下擡起,如蜻蜓點水般飛踏着步子靠近。
“夜前輩。”他恭恭敬敬的喚了一聲罷,不管夜雲天是什麼臉色,什麼目光看着自己,直截了當的問道:“她……在天陸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