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銳,你也在這兒啊?”唐莉明顯也喝得不少,整個小臉通紅,語氣也和平時不太一樣。
“唐莉,你怎麼也在?”沈銳愣愣的看着她。他知道唐莉平時可是從來不在酒吧這種地方出現的,自己和她認識了這麼久,也只是在成都看見她喝過一次酒,不過那一次還是在飯館裡。
“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唐莉對着沈銳嫣然一笑,顯出了和平常不同嫵媚的一面。其實,現在她心裡只有比沈銳更加苦楚,原以爲沈銳進了平湖圍棋隊,遠離重慶,就會慢慢忘記蘇遙和自己親近起來。可是,已經半個多月了,兩人除了那次在小樹林邊,單獨說過的話屈指可數。
表面看上去每天都高高興興,可是又有誰知道自己內心的痛苦?今天下午,將上午大優的棋輸出去帶給唐莉的失落,反到讓她將一切都放開了。所以,晚上她就避開了毛毛和韓玉貞來到了這個酒吧。想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好好放鬆一下自己壓抑得太久的心情。想不到在這裡,反而和沈銳不期而遇了。
“你也是來喝酒的,好啊。”沈銳看着唐莉,這個女孩給他的感覺一直都很親近。有她在一起陪自己喝酒那是再好不過了。他招手從服務員手上又拿過了一瓶啤酒遞給了唐莉,“來,我們一起幹!”
凌晨三點,要關門打烊的酒吧老闆終於好說歹說纔將沈銳和唐莉兩人送出了酒吧大門。本來已經喝得爛醉的沈銳被冷風一吹,反而有點清醒了。他看了看唐莉,有看了看錶,“唐莉,現在已經四點了,我們如果就這樣回棋隊住的賓館,恐怕影響不好吧?”
唐莉晃晃悠悠的從酒吧裡面出來後就沒有說過話,不是因爲她不想說,而是這幾個小時陪沈銳有一杯沒一杯的喝早就讓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了。這時,她終於再也支持不住,一下跌到在沈銳的懷抱中。
“不會吧。”看着懷裡的佳人,沈銳暗暗叫苦。自己也喝得快不行了,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抱着個唐莉,這才真叫棘手啊!沈銳摸摸懷裡,這才安心下來。俗話說,錢是英雄膽。衣服的內揣裡有他爲這次來河北比賽專門準備的5000塊錢,(自從上次銀行被抓後,如果到外地,沈銳總是喜歡將現金帶在身上以防不測)應該足以應付這突然事件了。他當機立斷招了一輛的士,就往最近的賓館開去了。
在賓館的櫃檯處開了一間房,開房的小姐雖然狐疑的看着一旁酒醉的唐莉,但還是沒有詢問。沈銳匆匆的將唐莉架進了房間,將房門反鎖,這才鬆了口氣。
河北不是重慶,沈銳心裡很清楚。唐莉長得千嬌百媚,沈銳也知道。之所以只開一個房間,倒不是因爲他對唐莉起了非分之想,要乘人之危,將生米煮成熟飯。不是的,就算沈銳曾經這樣想過,他也不敢。他也怕黨紀國法,還有我們勤勞勇敢的公安幹警。沈銳只是有點擔心唐莉的安全,和自己誰一間房總比讓她喝醉了自己睡一間房好。當然,在他的內心也不是沒有什麼小九九,一間房250,兩間房500,還用想嗎?你說選500還是250。
沈銳將唐莉扶到了牀上,打開空調,脫掉了她的外套,給她蓋上了被子。然後,關上了燈,自己也一頭倒到旁邊的牀上睡過去了。
整個這間客房又重新恢復了寧靜。
唐莉到是睡着了,可是躺在另外一張牀上的沈銳,卻翻來覆去無法成眠。剛纔的冷風雖然讓他從酒醉中清醒了許多,但又讓他越發的興奮。
現在,沈銳的腦海裡不停的閃現着今天輸棋的情景,而除此之外出現的竟然是沈銳平時從來沒有想過的畫面:唐莉漂亮的臉蛋和婀娜的身材。
一想到唐莉的身材,沈銳覺得自己滿腔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剛纔他幫唐莉脫去外套的時候,就發現唐莉僅僅穿了一件緊身毛衣。將她美好的身段都展現無餘。
這時候,沈銳再也忍不住了,他偷偷起了牀摸進了廁所裡面,用冷水打溼毛巾洗了一把臉。他可不想在這裡因爲酒醉,做出既傷害唐莉,有傷害自己對蘇遙感情的事情來。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出來的唐莉的聲音:“我好口渴,能給我一點水喝嗎?”
如果說,開始沈銳還能抵擋住自己的心魔,竭力不去想唐莉的話。那這美妙少女聲音已經完全的將他的抵抗擊退。
“我只是端杯水給她喝,不會有事的。”沈銳打開了燈,自欺欺人的端了一杯水,慢慢的走進了唐莉。
眼下的唐莉,酒醉依然還是沒有醒。她接過沈銳遞過的水,一口氣就喝了個乾淨。沈銳見她喝完,將杯子接了過來,正要離去。突然發現剛纔給唐莉蓋好的被子,已經被她蹬到了牀邊。燈光下,有種酒醉後的紅暈在唐莉的臉上呈現,一時間顯得那麼美豔不可方物。
從來沒有接觸過女孩的沈銳這下再也忍耐不住了,他無法控制自己,輕輕的,輕輕的對着唐莉紅紅的嘴脣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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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銳,昨天是你把我送到賓館裡住的吧?”在回浙江的火車上,唐莉藉着沈銳上廁所的機會,終於將一直躲着自己的他抓了個正着,將沈銳堵在了火車車廂交接的過道上。
“哦,是啊。”沈銳低着頭明顯敷衍的說道,“前天晚上你喝醉了,我就近找了家賓館讓你住下了。”
沈銳說完就想走,可是唐莉並沒有就這樣罷休,“就近的賓館?那天我知道你也喝得不少,肯定不會回我們隊住的地方,怎麼我早上醒來在賓館裡沒有看到你?”
“我就住在你隔壁的房間,第二天早上我來叫你的時候,發現你還沒有起牀我就先回去了。”沈銳的臉越說越紅,頭也越來越低。從來對着唐莉他只有一種妹妹般的感覺,可今天不知道怎麼的,沈銳覺得自己好象對着的是另外一個女孩。
“那是你扶我進賓館房間的嗎?”唐莉語氣不變的問道,可是如果這時沈銳擡起頭來,就會發現,和自己一樣,唐莉的臉上也飛起了兩朵紅雲。
“不是我,哦不,是我扶的。我扶你進房間後馬上就走了。領隊他們還在等着我呢,我先過去了。”沈銳覺得自己再也無法從容回答唐莉的問話,話一說完就匆匆的走了。
火車車廂的交接處,現在只剩下了唐莉一個人,看着沈銳驚慌走遠的背影,她幽幽的嘆了口氣,心裡想着:要是我沒有在沈銳親了嘴脣後咳嗽那一聲,前天晚上我們之間到底還會發生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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