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又開玩笑,哪有這樣說你爸爸的。”蕭近光數落完秦關西,緊接着道:“我看你爸此人肯定不簡單,就算不是政府軍界中人,那想必在關外也是一方豪傑,我這人素來愛叫朋友,或許等你爸來了天海,我們吃吃飯喝喝茶還能交個朋友呢。”
“哈哈,那感情好。”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秦關西和老蕭正相談甚歡的時候,別墅外,蕭曉曉邁着大步走了進來,兩隻手還拎着兩袋子蔬菜瓜果。
秦關西眼睛飛快的在蕭曉曉的臉上瞥了過去,笑道:“蕭叔剛纔在和我商量咱們倆的婚事呢。”
蕭曉曉白了秦關西一眼,撇撇嘴,“那你們商量的怎麼樣了?”
“蕭叔怕你嫁不出去,說只要你答應嫁給我,彩禮都不要。”
“滾蛋。”蕭曉曉笑的花枝亂顫,道:“鬼才嫁給你呢。”
老蕭咳嗽了一聲,正色道:“我剛纔和關西的父親打了個電話,我們兩人商量了一下,今年年末我們雙方家長可以見一面,把你們倆的婚事給定了。”
蕭曉曉愣了愣,急忙轉頭看向秦關西,用眼神問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去秦關西搖頭笑了笑說道:“我爸說了,年末就見面,到時候咱們就結婚。”
秦關西見蕭曉曉還在發愣,又笑着補充道:“也就是說,咱們過一陣兒,就能成爲正式的夫妻了,以後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滾蛋,我纔不是你老婆呢!”蕭曉曉硬挺着脖子說到,可她的脖子都紅了,一抹紅暈到了耳朵根。
“你們聊着吧,我去做飯了。”蕭曉曉逃似的提着塑料袋進了廚房,叮叮噹噹的鍋碗瓢盆的撞擊聲顯示着蕭曉曉的內心的慌張,秦關西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笑的特別燦爛。
下午,蕭曉曉在廚房做着飯,秦關西就陪着老蕭聊天,其樂融融倒真像是一家三口在過日子,蕭曉曉在廚房裡切着菜,耳朵聽着父親郎朗的笑聲,心裡面有一種說不出的暖。
親情的溫暖在蕭曉曉的心中盪漾開來,蕭曉曉在廚房裡切着菜,竟哼起了歌聲來。
老蕭對國安局的工作十分感興趣,他問了幾個有關於國安局日常的工作問題,秦關西回答的吞吞吐吐磕磕巴巴,老蕭還以爲秦關西是遵守紀律,不方便透露國安局的工作,老蕭越來越覺着秦關西是個守信譽的人,確不知道秦關西此時內心的想法。
秦關西聽老蕭問國安局的事,腦門兒很快的見汗了,畢竟他是冒牌貨,不是國安局的人,有關國安局的事秦關西也是一知半解,只能憑着智慧和一張口燦蓮花的嘴湖邊亂造。
聊着聊着,老蕭也不爲難秦關西了,換了個話題,和秦關西聊起世界大事來,恰巧最近這一段時間世界大勢不太平,美國和島國的艦隊還在東海外遊弋,世家局勢很緊張,秦關西對世界上的局勢也有些研究,所以和老蕭聊起來也不像剛纔那樣尷尬。
兩人主要討論的問題是華夏和美國會不會開戰,開戰之後誰贏誰輸的問題,秦關西對這件事有着很強的發言權,畢竟他就是攪在此事漩渦中的關鍵人物,老蕭一臉愁容的告訴秦關西,華夏可能打不過美國,可秦關西卻很明確的告訴老蕭,美國佬不敢開戰。
秦關西深知,如今華夏的國力與美國相比或許還有些差距,比如經濟,比如科技,比如工業,比如石油供應,華夏或許受到美國佬的總總限制,可華夏有個殺手鐗。
南華夏海的紅巖島基地裡,有着華夏的秘密軍事基地,那裡,每天都在生產着大量的高科技武器,就以秦關西所知,紅巖島軍事基地生產出來的最新型高科技武器早就比美國的先進了。
華夏若是和美國打持久戰,或許華夏耗不過美國,但華夏完全可以模仿當年戰爭狂人希特勒的戰法,閃電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與美國打一場閃電戰,只要把美國佬和小鬼子打服了,打怕了,華夏可高枕無憂的繼續悶頭髮展經濟。
華夏人從不主動發動戰爭,但當敵人打上門的時候,華夏人也從不害怕。
爺倆討論起華夏局勢來,沒完沒了,等到蕭曉曉端着一盤盤美味的菜餚出來之後,秦關西和老蕭才停了下來,秦關西攙扶着老蕭坐在了桌前,大口持着蕭曉曉做的菜。
“手藝,真不錯啊。”秦關西大快朵頤,邊吃,邊給蕭曉曉豎了一個大拇指,蕭曉曉笑的燦爛,道:“好吃你就多吃點。”
一頓晚飯吃的賓客盡歡,吃完了,秦關西主動站起來幫助蕭曉曉收拾碗筷,又被老蕭誇獎了一番,說他懂禮貌,蕭曉曉只是撇撇嘴笑着。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秦關西一看時間不早了,便主動提出要走,老蕭揮揮手,道:“走什麼啊,這裡是你的家,今晚上你就在這兒住。”
“啊?”秦關西訕訕的一笑,道:“這,恐怕有些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和曉曉反正都要結婚了,你們住在一起我不反對,我又不是老古董。”老蕭大咧咧的笑着說道:“我還希望早點抱外孫子呢。”
“爸,你說什麼呢!”蕭曉曉不依的說道,已經紅了臉。
秦關西看向老蕭的目光都變了,原來這位老蕭同志也是一個性情中人,結婚的事八字還沒一撇呢,老蕭就想着抱外孫子了。
好開放的老蕭,不過,我喜歡!
“你住客房,我住臥室,就這麼定了。”蕭曉曉還是臉皮薄,扔下這句話之後,先是推着老蕭帶他進了臥室,幫老蕭收拾好之後,蕭曉曉一溜煙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碰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把秦關西隔絕在外。
秦關西站在門口,無奈得默默鼻子笑了,他敲敲門,小聲道:“曉曉啊,開門啊,讓我進來,我保證不幹別的。”
“不開!”蕭曉曉好像是進了被窩,聲音悶悶的,一口回絕了秦關西。
秦關西開口說道:“我又不能幹別的,是真的有正事要和你商量。”
“屁的正事,你能有什麼正事?趕快回房間睡覺去,老孃沒工夫和你瞎扯。”
蕭曉曉說完,豎着耳朵聽着門外的動靜,可聽了半天也不見門外有人說話,蕭曉曉鬆了口氣剛以爲秦關西回去了,可隨着窗戶口的一陣冷風吹了進來,一道黑影撲在她的身上。
“啊!”蕭曉曉下意識的想要大叫,一張狼嘴迅速叼住了她的紅脣,秦關西吮吸着蕭曉曉的嘴脣,一吻直到兩人頭腦發昏才停止。
“死人!你怎麼進來了?”蕭曉曉臉頰紅紅的,整了整頭髮。
秦關西迅速脫掉了衣服,脫的只剩下一條小短褲,鑽進了被窩裡,抱緊了蕭曉曉,笑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能攔住哥的門。”
蕭曉曉見秦關西脫的赤條條的,雙臂把她挽的緊緊的,呼吸有些緊促,道:“你,你,別亂來啊,我身體不方便。”
“放心,我不亂來,就是抱抱你,親親你。”秦關西說着,還真不亂來,小關西縮成一團老老實實的呆着,可是她的手卻不閒着,從蕭曉曉的脖子游盪到蕭曉曉的股間,蕭曉曉一陣顫慄,呼吸越發的急促了。
“壞蛋”蕭曉曉只感覺身上的衣服也是越來越少,很快的,她貼身穿着的內衣被脫了個乾淨,唯一剩下遮羞小短褲孤零零的貼在關鍵的位置,秦關西不經意的抹了一把,厚厚的墊着東西,一陣失望,只好把蕭曉曉報的緊緊的,可是抱得越緊,他就越熱。
“妞,幫幫我。”秦關西嚥了口唾沫,聲音似乎有些沙啞。
蕭曉曉不禁擡起頭,看到了秦關西一雙通紅的眼睛,發着野獸一樣的光芒,蕭曉曉臉刷的紅了,喃喃道:“怎麼幫啊。”
“用這兒。”秦關西指了指蕭曉曉的嘴脣。
“哎呀,髒死了!”蕭曉曉有點潔癖,所以不肯用小嘴幫秦關西解決。
秦關西只好退而求其次,握住了蕭曉曉的纖纖小手,道:“那,用這兒吧。”
蕭曉曉猶豫了一下,又耐不住秦關西在她的耳邊一個勁兒的叨饒,暈暈乎乎的蕭曉曉便把手伸入了秦關西的褲子裡,握住了那個壞東西。
她的手指冰涼,握緊了小關西,秦關西爽的抽了口冷氣,呻吟道:“動,動一下。”
蕭曉曉臉蛋紅的都能滴出水了,咬着嘴脣道:“怎麼動啊?”
秦關西手把手的教她,蕭曉曉悟性不錯,沒過兩分鐘,她就掌握了此種訣竅,抓着小關西,一上一下。
“這壞東西,好大,好熱哦。”
“它還動呢!”
“怎麼還不出來呀?手腕都疼了。”
此時的蕭曉曉,嬌憨可愛,簡直萌死了,秦關西心裡一陣火氣升起,小關西不由的昂胸擡頭雄起了三分,要不是蕭曉曉身體真的不方便,秦關西非得把她壓在身下好好征伐一番不可。
半小時後,隨着秦關西滿足的一聲怒吼,被窩裡的兩個人,大汗淋漓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