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咆哮着衝入了島國忍者的身軀,巨大的火龍在一瞬間就將島國上忍撕的粉碎。
上忍,實力還是太小太小,根本就不是秦關西的一合之敵。
秦關西一招滅了這個愚忠作死的小上忍,收回焚天火之後,秦關西立即起身去追朝香君。
可惜的是,因爲那上忍阻攔的緣故,朝香君贏得了寶貴的逃跑時間,這廝將快艇開的飛快,嗖的一下飄離水面彈向了大海的深處。
以秦關西現在的速度,他最多就是能在海岸邊的近海海域追一追朝香君,一旦朝香君的快艇進入大海,秦關西也只能是望洋興嘆無可奈何。
目力的盡頭,朝香君駕駛着快艇消失的只剩下了一個茫茫的黑點,再之後,黑點也消失在了海平面上。
“哎......”秦關西無力也無奈的發出一聲嘆息。
朝香君跑了,但這只是暫時的,不論如何秦關西都要抓到他將他碎屍萬段,可在秦關西下定決心去抓朝香君之前,秦關西首先得先找到船。
沒有船,單憑着秦關西的一雙腿兩隻腳在大海上滑行,他根本不可能抓得到朝香君。
秦關西一腳踏在水面上濺起道道浪花,這才咬着牙恨恨作罷的轉身回了海岸,接着秦關西身影陡朝着西北方也就是華夏的方向扎身而回。
一路上,秦關西行走在北棒子國的國土上,他這才感觸到了什麼叫荒涼,什麼叫悲慘。
戰爭摧毀下的北棒子國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房倒屋塌,餓殍遍地,哀鴻遍野。
戰爭的破壞力在這個國力本就不強的國家體現的淋漓盡致。
可怕的戰爭在整個國家肆虐,戰爭已經導致了大量的平民死亡,而戰爭過後死亡的恐懼並沒有逃離這些難民,反而愈演愈劣。
戰時,政府爲了打贏這場戰爭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把許多農戶家裡的口糧都徵集走了,沒了糧食吃的難民只好忍飢挨餓,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就去山裡打獵,等到獵物都絕跡的時候他們只好去地裡挖野草根,摳樹皮果腹。
漸漸的,草根樹皮也都被挖乾淨了,走投無路的難民們有的拖家帶口往北走,因爲傳說中北邊的華夏建造了難民營,只要到了華夏就能吃飽穿暖活下去,而那些老弱病殘走不動的人只能呆在家裡等着餓死。
秦關西一路走來,看到了太多的屍體,也見到了太多的人間慘狀,見多了,秦關西也就不以爲怪了。
整個北棒子國的北部約莫有五六百萬的人口,因爲戰爭以及戰爭之後的摧殘而死的人至少有一百萬。
家家都有親人去世,道道都有哭聲淒厲。
白雪皚皚下的都北棒子國到處寫滿了哀傷的寂靜。
好在現在是冬天,天冷了,氣溫太低,氣溫低就代表着細菌和病毒不能大量的繁殖,所以即便是北棒子國死了那麼多的人也沒有大型的瘟疫爆發。
沒有瘟疫,也沒有糧食,如果北棒子國和南棒子國繼續開戰的話,餓死戰死病死的人還要多的多的多。
好在,北棒子國和南棒子國的戰爭在華夏的極力斡旋之下慢慢的步入尾聲。
秦關西回國的途中在半道上就陸陸續續的看到了許多難民開始從華夏的難民營慢慢的走回來,他們因爲戰爭離開他們生活了一輩子的故鄉,如今戰爭終於結束了,他們也終於能回來了。
難民不是移民,他們總該要回家的。
大量的難民歸國,對棒子國來說是一件好事,對華夏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對秦關西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秦關西放下心來,速度加快,直奔華夏而去。
繞過青山溝的時候,秦關西特地在青山溝逗留了一會兒,青山溝已經被燒的滿目瘡痍,青山綠水變得烏黑一片,到處都是刺鼻的焦臭味,好在天空之上大雪飄零,白茫茫的大雪將青山溝一點點的擋住,等到來年冰雪消融草木換新,青山溝依舊能煥發它的勃勃生機。
只是,秦關西沒有看到夏雨。
那天晚上,墨菲特以及夏雨帶着國安局衆人前來襲擊青山溝,大火燒的火紅之時秦關西正好來了青山溝,只是當時秦關西顧着去追朝香君而沒有時間來和夏雨會面,等到秦關西再次返回青山溝的時候,夏雨早就帶着人離開了青山溝回了華夏。
一想到夏雨,秦關西的腦海裡就立馬勾勒出了夏雨那張英氣十足的臉蛋以及她在牀笫之時喜歡在上面騎着他的不服輸的小模樣,秦關西心裡一熱,腳步不由加快奔向華夏......
而此時此刻,華夏,丹市。
丹市的國安局分局外,兩聲犀利的槍聲帶走了牛老八和崔果實兩人骯髒的靈魂,二人死了,事卻沒有結束。
牛老八代表的北洪門依舊是國安局懷疑的對象,崔果實的身份畢竟是北棒子國前正規軍上校團長,即便華夏宰了他,他的身份也應該向北棒子國當局說清楚,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崔果實的事兒還好說,國安局將崔果實的問題整理成了一份材料報給北棒子國當局,北棒子國正處在焦頭爛額之中根本沒心情管一個叛徒團長的破事兒,既然華夏有了說法,北棒子國也就隨便聽一聽拉到,然後就再也沒了音訊。
至於牛老八,他是死了,可關於他的調查不會停止。夏雨以及國安局的人現在都將調查的矛頭轉向了東北龍江省的北洪門的老大楚門,夏雨甚至還親自下令安排一隊國安局小隊親赴北洪門暗自調查楚門。
一旦讓夏雨發現牛老八是被楚門派來的,或者調查出楚門和島國小鬼子有關係的話,墨菲特會親自帶隊毫不留情的滅殺楚門。
只是在事情沒見分曉之前夏雨不能亂來,國安局也不會亂來。
關於難民中的暴徒問題,直到今日才總算是告一段落,暴徒的首領朝香君雖然逃跑了,但好在其餘的暴徒都被全部擊斃,墨菲特在丹市的國安局分部召開內部的小型會議總結分析,並由夏雨整理成書面報告上報中央一號首長。
一切都看似有條不紊,一切都似乎古井無波。
只是,在書寫書面材料的時候,夏雨除了記錄了一些殲滅暴徒的事件之外突然又想到了一個細節。
夏雨在記錄到,國安局衆人前往事發村莊救援村民,搜捕暴徒的過程中偶然間在那個叫曹家村的一個叫曹嘉文的家裡發現了一個神秘的女人。
這個神秘女子實力強悍,單單只是精神威壓的力量就差點壓的夏雨喘不過氣來,夏雨當時正在忙着搜捕暴徒一事,所以就並未與那神秘的女人多加交流,可今日回想起來夏雨纔不由自主的向墨菲特稟報道:“她,身穿藍色的衣服,有一雙藍色深邃的眼珠,她身上有一道令我膽戰心驚的遠古洪荒的氣勢,這抹氣勢,我也僅僅是在和遠古荒獸戰鬥的時候感觸到過,她很強,真的很強,甚至比我遇到的任何一個人都強。”
起初還不是很在意的墨菲特當聽到夏雨說到此處的時候,臉色不禁動容,臉頰的肌肉也不禁的抽了抽,有些訝然和驚愕道:“那個神秘的藍衣女子,果真有你說的這般強大?居然比你遇到的任何一人都強?”
“嗯!”夏雨嚴肅的點點頭,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譁!”此語一出,國安局開會衆人無不譁然。
夏雨的言外之意便是,那個神秘的藍衣女人比他們敬若天神的局長墨菲特還要強大?
真的假的?衆人不無懷疑的想到,在整個華夏,除了一些不出世的武林老怪物以及龍組的喬龍頭還有那個姓秦的小變態之外墨菲特幾乎是南無敵手,可在東北丹市一個偏遠的小村子居然有一個比墨菲特還要強的藍衣女人,這件事怎麼聽的那麼離譜呢?
衆人都在懷疑,只有墨菲特神色凝重的點點下巴示意夏雨繼續說。
夏雨咳嗽兩聲輕輕嗓子繼續說道:“這個藍衣女子的實力強悍,身份神秘,目前是敵是友還暫時不知,不過從她對我沒有痛下殺手的態度來看,這個藍衣女子即便非友但也不至於是敵人,不過我還是隱隱從她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煞氣,那種煞氣很冷,冷的讓人膽戰心驚,若不是她外貌是人形,我絕對會以爲她是某個不出世的遠古荒獸呢,後來,我又吩咐人調查了一下那藍衣女人身處的地方,那片宅子的主人叫曹嘉文,是個三十歲露頭的年輕男人,緊接着我又派人調查了一下曹嘉文,這不查不要緊,一查還真發現了一些問題。”
“哦?什麼問題?”
“是這樣的...”夏雨開口回稟墨菲特,“這個曹嘉文,居然是東北曹家的長子長孫,曹嘉文的父親就是大名鼎鼎的東北首富曹老三,怪就怪在曹老三是東北首富腰纏萬貫,可曹老三的大兒子居然生活在一個貧窮的小山村?更奇怪的是曹老三的兒子幾年前就離開了家一直在外面做生意,他是最近幾天剛回的曹家村,有村民說那個藍衣女人正是跟着曹瑞華一起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