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聽秦關西的確是正宗的華夏口音。又見他華夏人的形貌特徵。已經相信秦關西是華夏人了。可是兩人的警惕的眼神依舊沒從秦關西的身上放下來。兩個士兵依舊緊張的瞪着秦關西。問道:“既然你是華夏人。你又爲何出現在俄國境內。還有。你的證件呢。沒有證件我們不能確定你的身份。”
這倆人是擺明只認證件不認人了。兩位士兵見秦關西久久拿不出證件來。也不管秦關西瘋不瘋傻不傻。上前一步抓住秦關西的胳膊摁在了雪地上。
胳膊被襲。秦關西身體第一瞬間做出了反擊。體內真氣激盪。一道勁氣從秦關西的指尖射出。
士兵凡夫俗體哪裡是秦關西的對手。加上士兵壓根就每一位秦關西會反抗。兩道真氣化作的勁風襲到了個士兵的身上。
幸虧在真氣震盪的那一剎那。秦關西忙是收回了一半的力道。所以真氣射出之後兩位士兵指示被彈飛了出去。並無生命危險。
遠處的哨兵塔裡。一對士兵正在觀察着此處的動靜。兩個士兵被秦關西無意打飛的時候。哨兵塔內響起了尖銳的哨聲。哨聲響起。十幾名士兵抱着步槍瞄準了秦關西的腦袋。
士兵們的神色警惕萬分。肌肉緊繃的他們直接進入了戰鬥狀態。
秦關西比十幾把槍對着。還有十幾雙警惕的眼睛虎視眈眈的盯着他。秦關西無奈的嘆了口氣。重新舉起胳膊。扯開嗓子對着哨塔的方向。喊道:“別誤會。別開槍。我不是壞人。”
槍口依舊沒有放下。士兵們依舊冷冷的看着他。秦關西被那些陰冷的眼神看的頭皮有些發麻。秦關西確定若是他此時有一點過火的動作的話。距離他百米開外的士兵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開槍的。
國境無小事。哨兵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的。他們的槍鏜裡也裝着實彈。槍聲一響。血濺三尺。
秦關西和那些哨兵不是敵人。秦關西雖然有些本事他也不會對這些守衛祖國的士兵們動手的。秦關西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好忙又叫道:“我是國安局少將局長秦關西。都別開槍。”
遠處的士兵聽到遠處秦關西的呼喊聲頓時呼吸一窒。也愣住了。
國安局士兵們可能沒聽說過。但是少將兩個字他們還是聽的真真切切的。少將。對這些大頭兵來說就是天大一級的官。
頓時。十幾個士兵大眼瞪小眼。一時間卻不知道怎麼做了
遠處那個自稱是少將局長的人。是真的還是假的。
“班長。怎麼辦。”
十幾個士兵把目光放在了他們中間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士兵身上。哨兵班的班長。
班長也傻了眼。他瞥過衆多士兵。罵罵咧咧道。“都看老子幹啥。爲哪裡知道怎麼辦”
班長班長。在哨所半班長是個最大的官。可是這位班長也只是士官而已。他哪裡知道秦關西說的是真是假。
冰天雪地裡從鄰國走出一個自稱是華夏少將的人。怎麼看都怎麼古怪。士兵們分不出真假擡起的槍口並沒有放下。但是他們所有人的眼中都閃爍了猶豫的色彩。
正當他們還在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被秦關西打趴倒地的兩位士兵用槍口頂在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
兩位士兵拍了拍身上沾着的雪花。眼神古怪的看着秦關西。他們倆之前剛要碰到秦關西的身體的時候。從秦關西身體彈出的一道模糊的力量把他們倆給震飛了出去。最古怪的是他們倆都沒看到秦關西動手。也就是說那傻傻顛顛的人不用手光就輕而易舉的把他們兩個經過武裝訓練的士兵給撂倒了。
他們心中的驚駭。可想而知。
爬起來的兩人再也不敢靠近秦關西了。兩人只是緊張的盯着秦關西。槍口也對着秦關西的腦袋。
秦關西見他之前的話起了效果。遠處那幫士兵看樣子在段時間不會開槍了。秦關西喜上眉梢忙瞎編亂造道:“我隸屬華夏國安局。職務是少將副局長。此次去俄國是爲了執行一項國家機密任務。”
秦關西一臉的認真。語氣也是萬分誠懇。一番話說完。倒還真的把那幫士兵給唬住了。
十幾名士兵又把詢問的眼神看向了他們的班上。“班長。那人又說自己是華夏少將了。我們該怎麼辦。”
“這”班長猶豫了幾秒。咬着牙下了命令道:“先把那人帶過來吧。是真是假只要我們聯繫到山峰一問便知。”
“是。”
十幾名士兵不敢怠慢。除了留下兩名士兵堅守哨兵塔之外其餘的士兵都慢慢靠近了秦關西。
秦關西站在雪地中。雙手抱着後腦上嘴角帶着淡定的微笑。他見士兵們圍上來倒是一動沒動的任由他們壓住他。
這次秦關西控制住了體內的真氣。相安無事的士兵們壓着秦關西回到了哨塔。
哨塔中。十幾名士兵分別站在四周疑惑而又冷靜的圍着秦關西。秦關西被這十幾雙壓抑的眼神看到有些無奈。秦關西乾咳了一聲嗓子。開口說話了。“請問你們中誰是頭。”
“我是他們的班長。”一個身材魁梧的身着軍裝的方臉漢子上前一步站在秦關西的面前。沉聲道:“你剛纔說。說你是華夏少將。請問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的身份嗎。”
不能確定秦關西身份。不知道秦關西深淺的班長對秦關西說話的口氣也變得舒緩了許多。至少用上請這個字了。
秦關西沉凝一會兒。說道:“我這次去俄國是爲了完成秘密任務。軍官證沒放在身上。不過你們要想證明我的身份也很簡單。讓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電話哨所是有。但是秦關西想打電話是不可能了。
魁梧的士兵班長吩咐手下士兵看好秦關西。他自己轉身從辦公桌上拿過一部電話。撥通了上級的電話。
電話成績了幾秒響起。班長面對電話立正了身子。扯開嗓門一五一十的把哨所發現一個怪人的消息說了一遍。尤其提到那人是自稱華夏少將。
班長是報告完。電話那邊沉默了。半天才有個渾厚的聲音從電話另一方響起。“看好那人。原地待命。”
“是。”
班長身子筆直的挺着。放下電話的班長有些古怪的繼續盯着秦關西。電話那邊首長的命令已經說的很清楚了。看好他。原地待命。
“所有人聽令。四人一隊。輪流換崗。把他給我看好了。其餘人。繼續警戒。”
“是。”
十幾名士兵分作兩隊。其中一隊熱恩看守着秦關西。剩下的一隊人跟着班長一起繼續執行警戒任務去了。
秦關西坐在哨所內被一幫士兵看守着。百無聊賴。當士兵換了三波之後。寂靜的雪地中終於響起了汽車發動機轟鳴的聲音。
哨所的窗外。一個車隊五輛汽車在雪地上疾馳着。打頭的是一亮掛着白牌的軍綠色越野車。才這車子的級別上來看應該是個官來了。
哨所外的班長見總部來人了。他忙帶着人迎了過去。車隊在哨所外一字排開。車門打開。第一輛車中。走下來一個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
班長忙上前敬了個軍禮。離近了他纔看到那中年男人是誰。軍分區的團首長。班長曾經在軍分區連部開會的時候偶然間見到了那中年男人一面。當時班長所在的連隊的連長都恭恭敬敬給這位敬了個軍禮。
班長見他最頂級的上司都過來了。他緊張的都有點結巴了。上前走到團長的跟前的班長也站挺了身體敬了個軍禮大聲道:“首長好。”
團長淡淡的點點頭回了個軍禮。一心惦記着哨所中情況的團長忙是問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你給我好好的說說。”
“是。”班長激動的嚥了口唾沫。一本正經的嚴肅道:“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們班正在執行正常的查崗任務時。從遠處走來一個人。我們見那人形跡可疑還拿不出證件來就把他給扣住了。可是那人後來卻說他是華夏少將。好像還是什麼國安局少將”
班長話剛說到一半。團長身後的一個青年軍官向前走出一步急不可耐的問道:“你快說說那人是什麼模樣。“
“額。那人個頭應該一米八多。長得挺精神。白頭髮”
班長沒有隱瞞一五一十的把秦關西的相貌特徵描述了一遍。他越說就發現那位青年軍官的眼睛越來越亮。等到他完全形容完秦關西相貌的時候。青年軍官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知道是你。哈哈哈。”
青年軍官像是發了瘋似的一把推開班長大步跨向哨所。哨所門被年輕軍官一腳踹開。哨所內的四位守護着秦關西的士兵驚駭的擡起了槍。哨所中間的秦關西也錯愕的擡起了腦袋。
門外的青年軍官。熟悉的相貌。激動的眼神。哆嗦的嘴脣。
“姐夫。還真的是你。”
“四龍。你丫的怎麼在這兒呢。”
屋內屋外兩人。均先是一愣。隨即相視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