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黃龍有點奇怪啊,他之前都是很瀟灑風趣的,但是,一說道這件事呢,他就顯得有點拘禁,而且,還發了脾氣。
刻意的不想我去查探這件事。
這是爲什麼呢?
看着他離開了,我就問:“法師,那個雷讚的父母到底是誰啊?”
法師立馬笑着說:“不管他的父母是誰,已經跟雷贊沒有關係了,出家之後,他的父母,只有佛,過去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我說:“果然,天下的和尚都是一樣的。”
龍贊坤笑了笑,隨後跟我說:“先生,是否要對寺廟進行捐獻呢?捐款箱在門口。”
我聽着就趕緊揮手,我笑着說:“不好意思,沒帶錢。”
蔣勝梅立馬生氣地說:“你有沒有搞錯啊?龍贊坤師父可是救了你啊,你怎麼能這麼摳門呢?”
我笑着說:“是他救了我,我已經感謝他了啊,沒有必要捐款吧?捐款是看個人心意的,又不是強迫的,佛家經常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是不是啊龍贊坤師父。”
法師立馬搖了搖頭,笑着跟我說:“聽不懂,聽不懂!”
我聽着立馬翻白眼,我真的挺無語的,這個法師,真的,太能搞了。
不過我對於那個雷贊十分感興趣,我覺得我沒有看錯,這個人,如果臉上的傷疤是巧合的話,那麼那雙眼睛,應該不是,那雙眼睛在看着我的時候,明顯的能夠感受到了仇恨,憤怒與殺戮。
第一次見面的人,應該不會對我產生這樣的情緒。
我立馬笑着揮揮手,廖久華立馬拿出來一張支票給我,要在支票上寫數字。
我立馬奪過來,小聲說:“你神經病啊?還真的要捐款啊。”
我說完就朝着捐款箱走過去,把空頭支票丟進去。
龍贊坤法師立馬笑着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做好事,佛主會保佑你的,欺騙佛主是要受到懲罰的。”
我撇撇嘴,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走進佛堂裡,我看着一羣小和尚坐在佛像前做功課。
這些小和尚,一個個吃的巨胖無比,肥得流油,就這還要我們捐款?
你們壓根就不缺錢嘛。 Wωω⊙ttКan⊙¢ ○
這些錢留着佈施給真正的窮人,我覺得佛主應該不會怪我的。
我偷偷地看着那個雷贊僧人,他在擦拭佛臺,對於我的觀察,似乎沒有半點波瀾。
“走吧,人家在做功課呢,別打擾人家了,你這麼看着人家,是不禮貌的。”
蔣勝梅特別丟人的拉着我要走。
但是我覺得我不會看錯。
我一個箭步衝過去,朝着那個雷讚的脖子就掐過去。
突然雷贊猛然回頭,一隻手狠狠地抓着我的手腕。
我猛然一翻,一個翻雲手,振開他的手,朝着他的手腕一抓,猛然一個擒拿,但是他的筋骨很軟,一個龍蛇遊走,穿插過我的手掌,朝着我的喉嚨就掐了過來。
我心裡立馬高興起來,這個雷贊,果然不是一般人。
我猛然朝着他的大陵穴一捏,他立馬刺疼,體內的一股氣斷絕,身體不由得踉蹌起來,失去了力道。
我看着他的手,我立馬皺起了眉頭,四根手指……
食指是攔腰截斷的。
我有些詫異,腦子裡突然閃現出一些片段,這些片段,讓我瞬間聯繫到某些事。
雷贊趁着我分神的時候,朝着我的胸口就是一腳,我一拳砸過去。
拳腳相交,兩個人立馬分開。
對方立馬憤怒地看着我,眼神裡都是殺氣。
蔣勝梅立馬站在中間,她抱歉地說:“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個朋友腦子有病的,你別在意。”
蔣勝梅說着就拉着我出去,我看着那個雷贊,他也看着我,臉上的表情雖然平靜,但是眼神裡的殺氣,讓我感覺到了一股不寒而慄的感覺。
我深吸一口氣,我覺得,九爺的想法,可能是對的。
我硬生生的被蔣勝梅給拖出去。
到了外面,蔣勝梅就生氣地說:“你有沒有搞錯啊?神經病啊,爲什麼突然對人家師父出手啊?”
我立馬問蔣勝梅:“你不覺得,一個僧人,他的伸手,比肩江湖的武林高手,能跟我打的有來有回,不是很奇怪嗎?”
小沫立馬笑着說:“少林功夫好啊,真的好啊……”
我狠狠的敲了小沫的腦袋一下,我說:“這不是少林寺啊,這裡是暹羅啊,我可沒聽說暹羅的僧人會修行功夫的。”
小沫立馬說:“可能人家練冬陰功呢?你沒看過這個電影啊。”
我生氣的揪着小沫的耳朵,這個臭丫頭,也真是會攪局。
蔣勝梅立馬說:“等等,小九,你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
我看着蔣勝梅奇怪的表情,就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我看着黃龍坐在車裡,正在盯着我們看,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眼神居然也是跟剛纔的雷贊相差無幾,都帶着冰冷的殺意。
這份殺意,讓我內心不寒而慄。
我立馬笑着說:“沒事,鬧着玩的,哈哈!”
蔣勝梅氣的立馬揪着我耳朵,我趕緊就跑。
一邊跑,還一邊跟他做鬼臉,但是剛出去,我就跟廖久華小聲說:“幫我查查黃龍,前世今生,一定要給我查個水落石出!”
廖久華十分奇怪的問我:“爺,黃老闆跟您患難與共,上次還救了你,應該是安全的吧?”
我立馬說:“上次的事,我覺得,不那麼簡單,現在就給我查!”
我說完就笑着走到車子邊上,打開車門,我坐上去之後,就笑着說:“那個雷贊真可伶啊,居然被老虎給啃的毀容了,要不是運氣好,遇到了龍贊坤師父,可能就沒命了,他的父母,一定是天下最自私,最沒有責任心,甚至是卑劣的父母。”
黃龍的臉色變得十分憤怒,但是卻隱忍着內心的怒火,而眼神裡的殺意,也變得柔和起來。
黃龍立馬說:“也未必見得,天有不測風雲,他的父母,也不想發生這種事。”
我立馬鄙夷地說:“哼,就是他的父母對子女的關心不夠,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事,自私到了極點,才發生這種事,臉上的傷,是意外,那手指上的傷又怎麼解釋呢?”
聽到我的話,黃龍的表情立馬變得有些慌張起來了。
這個時候蔣勝梅坐進來了,她立馬問我:“什麼意思?手指上的傷?你說什麼啊?”
我立馬笑着說:“雷贊師父可真是多災多難啊,沒想到手指也被砍斷了,他的父母有多粗心大意啊?黃老闆,你說是不是?”
我說完就緊盯着黃龍,他立馬逃避我的視線,不敢看我。
我心裡有些震驚。
或許,塵封了二十幾年的秘密,就要真正的浮出水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