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淨手!”
王玥將臉盆端到我面前,我雙手插進去,洗了洗手。
臺上的戲,還在唱,但是臺下的人,已經沒聽戲的心情了。
我擦擦手,將毛巾丟在桌子上,朝着龍背上一靠。
我就笑着說:“誰他媽能給我說說,這趙家,什麼來頭?”
那蘭香的槍法,很厲害,在冷兵器時代,這種槍法,很致命,而從趙嵐成的口氣裡,我倒是聽出來了,這丫挺的,手裡頭還有五個這樣的。
六大花魁,哼,這他媽的,要是沒摸一下底細,就上去跟人家幹,那不被捅成馬蜂窩了?
廖八立馬說:“爺,這趙家管事的是個女人,叫趙欣,她這個兒子,是個飛牌天才,三歲的時候聽說就會飛牌了,十歲的時候,就能飛牌穿牆了,一手天外飛仙,連千會的賭聖都讚歎有加,當年千會邀請他加入的時候,可謂是隆重啊,賭聖揚言,假以時日,趙嵐成必成三皇候選人!”
我勾勾手,廖久華立馬給我拿了一顆紅寶石葡萄,我丟在嘴裡嚼吧嚼吧。
天外飛仙,我知道,我也會,也沒什麼好吹噓的。
我說:“這小子,他老子什麼來頭啊?”
廖八立馬無奈地笑着說:“這個,倒是不清楚,這個孩子,像是突然冒出來似的,趙欣這個女人,也從來沒有談過,而她作爲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也沒有人敢問。”
我笑着說:“有小道消息嗎?”
廖八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
我皺起了眉頭,這麼大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而且還他媽是江湖上有名的門第世家,這突然冒出來一個孩子,不知道生父是誰,這就顯得很詭異。
我突然對這個小野孩子的父親來了興趣。
我看了一眼金太子,我笑着問:“金爺,有沒有小道消息,跟我分享一下啊?”
金太子搖了搖頭,笑着說:“這個,我還真的沒有什麼小道消息。”
我聽着就更加奇怪了,連金太子這種碧眼狐狸都沒有小道消息,這就讓我更加的感興趣了。
我看了一眼廖久華,他似乎很懂我似的,立馬將準備好的資料給我看。
我看着是壽香化妝品公司的股市大盤圖。
公司股價八塊,市值1700億,公司董事長趙欣握有百分之三十億的股權,大概有五百多億的總資產,算是一個女強人了。
這樣一個女強人,怎麼會心甘情願地給別人生孩子呢?這個人,只能是個牛逼轟轟的大佬。
否則,我想不出來任何一個情況,會讓趙欣這個女人心甘情願地做一個未婚媽媽。
廖久華劃拉了一下手機,突然,我看到趙欣的照片。
“嘖!”
這個女人,好冷豔啊,那雙丹鳳眼,帶着殺氣,穿着也很豪放,媽的,一件黑色連衣裙,紗織的,胸口,還不如不穿呢。
廖久華說:“這是趙嵐成第一次參加比賽的畫面,那一年他七歲,那一場比賽,他絕殺了成名已久的幾位千門高手,這是他十歲的時候,這場比賽由當時的賭聖親自主持召開的,他那一場大殺特殺,幾百了千會排名前百位的十名高手,也是那一場比賽,賭聖親自邀請這個天才加入了千會,而後面的比賽,賭聖都對這個天才讚譽有加,每一次他贏得比賽,賭聖都會當着千門所有人的面誇獎他。”
我聽着就皺起了眉頭,笑着說:“賭聖?這老不死的,這麼喜歡這個天才,搞不好,這小野孩子,就是他的種啊。”
我的話一說出來,全場所有人都嚇的咕嚕嚥了口口水。
每個人臉上都微微冒汗。
金太子立馬小聲說:“我的爺,您不怕死,也別連累我們,話,不能隨便亂說,那位主,可是跟您師父平起平坐的人……”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平起平坐又怎麼樣?也難保不是他的種。
我笑着說:“隨便說說……”
我說完就看着那個女人。
趙欣……
真的是冷豔,那種眼眸子裡除了她兒子之外,沒有任何人能容得下。
我笑着問:“這娘們……排第幾?”
廖八立馬說:“噢,趙欣也是千會裡爲數不多的女賭王,自從她兒子加入千會之後,她就不在參加比賽了,改由她的兒子征戰,十年前,他的排名在千會拍七十名,但是他的兒子趙嵐成覺得參加比賽太無聊,所以,也懈怠參加比賽,已經有三年,沒有參加千會組織的積分排名戰了。”
我聽着就笑了笑,還真是個任性的野孩子啊。
這個時候馬龍剛立馬小聲地說:“這,這鞍豪怎麼辦?他現在跟我們賭氣,走到賊窩裡,那幫人爲非作歹,我害怕……”
我笑了笑,我說:“不用怕,你供奉小九爺我,我肯定保你全家老小周全。”
馬龍剛立馬點了點頭,但是還是滿臉愁容。
周克明這個時候小聲說:”爺,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聽到股份,馬龍剛一臉的肉疼,我看了一眼俞穎。
她也突然看了我一眼,我們兩個人眼神對撞,她立馬像是被電到了似的,立馬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笑了笑,我問她:“俞小姐,你覺得,股份……”
俞穎立馬說:“雖然我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女人,但是,我也知道願賭服輸,鞍豪不懂事,自己惹的麻煩,他必須得爲此付出代價,公公,我覺得,不能再慣着他了,要不然,馬家遲早會垮的。”
馬龍剛點了點頭,雖然肉疼,但是還是說:“小九爺,我會找律師進行交割的。”
我點了點頭,給俞穎豎起大拇指,我很佩服俞穎這個女人的大氣。
俞穎有些害羞的低下頭,並沒有因爲我的誇讚而高興,反而,更難過。
我笑了笑,我說:“你們三個分了,剩下的,折現給我的小十九。”
三個人立馬開心地笑起來。
“謝小九爺賞。”
王玥也嬌滴滴地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笑着說:“謝謝您,我的爺。”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這小丫頭,真是越來越狐媚了,那一言一語,一顰一笑,都充滿了誘惑。
但是我現在卻沒什麼心思,我說:“俞小姐,居然願賭服輸,那,請到我的燕郊別墅吧。”
聽到我的話,俞穎立馬緊張地握着拳頭,一臉憂鬱地看着我,想要拒絕,但是又沒有勇氣似的。
馬龍剛立馬哀求着說:“小九爺,您開個價,這紅花,我贖……”
我搖了搖頭,笑着拒絕了他。
“不好意思,爺,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