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想到剛纔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很是隨意的掃了她一眼後,像是在躲避什麼垃圾般快速的轉過目光去,再也沒有看她一眼,妙妙的內心又忍不住咆哮,她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女人,再說了,自從脫胎換骨後,她的長相她的身材甚至她的聲音她的一切,都讓許多男人癡迷不已,偏偏爲什麼這個女人身邊的男人,就如此不屑!?
“……”見眼前這個身穿白色睡裙,對着他的面孔露出癡迷神色的女人,翎羽的眸光滑過一絲不屑,接下來,他就眼看着她表演了一場表情秀,表情由癡迷到僵硬,再有僵硬到憤怒,然後變成了嫉妒,甚至連那雙眸內都像能生生噴出火來,而看着這個女人至始至終沒有說話,翎羽最後的耐心終於耗盡,刷卡就準備進去,
又是一個對他的容貌迷戀的女人,而這樣的女人,他已經見過太多個,更甚,很多都是因爲他這張臉貼上來的,就像這個凌晨喊住他的女人一樣,此刻,翎羽已經自動的把這個女人歸類爲喜歡他這張臉的女人。
而看着這些個女人,想到他的朵兒,翎羽的脣邊不由得飄出一絲輕笑,還是他的朵兒好,就算一開始是迷戀他的外表,也是讓他感覺到如此的可愛,應該說不論她做了什麼,他都覺得是可愛的,而不像是其他女人,只讓他覺得噁心加厭惡。
“等,等一下——”妙妙眼見翎羽準備刷卡進房,這才恍然想起來她喊住他的原因,頓時收斂了臉上的所有情緒,着急之下,她居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
而也就是這麼一個動作,她忽然間感覺到周身的氣溫像是降至了冰點,彷彿間身處於寒冷的北極一般——
哆嗦着,妙妙慢慢的擡起頭來,就看到面前那出塵脫俗的男人那厭惡的眼神,而他的聲音,也正像這寒冷的溫度一般,一寸寸冰至她的心裡,
“放開——”翎羽低聲冷漠的說道,甚至更想一個掌風直接拍死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她居然敢碰到他,就連他的下屬也不敢如此正大光明的觸怒他的眉頭,而眼前這個女人,居然敢——
若不是翎羽怕殺死這個女人會吵到裡面睡覺的夏伊朵,恐怕此刻妙妙早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只是饒是如此,翎羽依然像是甩掉垃圾一樣,快速的甩掉了妙妙拉住他衣袖的那隻手。
也沒看到翎羽如何動作,下一秒,妙妙的那隻手已經被翎羽甩了下來,而且,還有些生疼,像是被人打了一般。
只是因爲妙妙並沒有看到翎羽是如何動作的,再加上手上並沒有任何傷口跟紅腫,所以極度相信自己眼睛的妙妙以爲自己手疼不過是一個錯覺。
只是,捂着自己有些疼痛的手,妙妙的語氣很不好,“喂,我說,我不就是拉了一下你的袖子麼,有這個必要麼,至於那麼誇張麼!?”想到她不過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他居然那麼大反應,妙妙就有些怒火高漲。果然,什麼樣的女人就該配什麼樣的男人,先前看這男人長得好看,卻不知道居然是個怪胎,對,只有怪胎才配得上那個賤女人,應該說那個賤女人身邊都是這種奇奇怪怪的人!妙妙眼露諷刺的想道。
“不然,你是想把你的手留下來!?”翎羽有些陰鷙的說道,他本來心情就不大好,被這麼一出鬧的此刻心情更糟糕,看眼前這女人的眼神,好比看着茅坑裡的臭石頭。
“你——”妙妙剛想叫囂,結果在看到翎羽陰冷的眼神時,自動消音了下去,她能夠察覺,這男人並不是在開玩笑,如果她再說下去,恐怕她的手真的會不保。
想到此,妙妙高傲的仰起頭,然後將手中的一張什麼東西丟給對方,“拿着吧,晚上的時候有人送過來點名說給夏伊朵的,結果房門一直沒開,我也正愁着怎麼給你們送過去,萬一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所以就一直在等開門呢,剛好我這會上廁所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了,結果出來一看……”後面那語聲就變成了嘲諷,“我好心給你們送東西,結果居然還不識好人心,呵呵,這年頭好人果然難做啊!”
翎羽忽略了她那一長串話語跟那詭異的話音,只是順手撈過這憑空丟來的紙條,待打開看到裡面的內容時,他的臉色立刻陰沉似水,似乎那墨黑色的眸子裡都能淌出墨汁來,“……哪來的!?”
儘管壓抑,妙妙還是能從他的話音裡聽出不爽,所以,她縮了縮脖子,佯裝無辜,“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誰讓你剛纔那樣對我的!”說着鼻孔朝上,冷冷的對着翎羽冷哼了一聲,順便挺了挺她胸前的那對兇器。
“……”翎羽冷冷的看着她,那冷冽的眼神幾乎扎的妙妙屁股快生根,只覺得身後有一陣寒氣飄來,在襲擊着她單薄的身軀,就連她的雙膝也有些發顫,妙妙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纔沒有讓自己沒有出息的跪倒下去。
這種威壓,只有在王的身上,她才體會過,妙妙的眸內滑過一絲驚恐,看着那男人修長的手指間夾着那張紙條,然後下一刻,他已經不再理會她轉身準備進房。
“等,等一下——”妙妙不知道她是以何種勇氣攔住這個男人的,只是等她說出口後,早已後悔的不行。
看着那男人冷冽的眼神如同一道冰刀般的掃射過來,妙妙用力的咬了咬牙齒,然後頗有些憤怒的說道:“告訴你,即使你現在跟她在一起又怎樣,反正她的最愛也不是你,如果你是她的最愛,她之前又怎麼會跟別的男人在一起,像這種……”
妙妙很想說像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只是在翎羽越來越冷的眼神下,她的牙齒‘咯咯咯’的發着顫,還是硬生生改成了,“像她這樣,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