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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宋掌櫃並沒有對凌遲說清事情的原因,但武功高強的凌遲還沒等出門便聽到了宋伯伯和藍家大公子的對話。不過凌遲也納悶,今日自己去宋家只有他們父子二人知道,這藍家卻在第一時間便能找到自己,這麼多年過去藍家依然對這件事耿耿於懷,遲遲不放手,竟然在宋家安排了臥底這麼長時間,凌遲根本沒想到會是自己從小就認識的夥伴會背叛自己。
“是,小姐。等保持之後了凌遲便了了心事,這回找到了娘,以後凌遲和我娘一起跟着小姐。小姐到哪哪裡便是我們母子二人的居所。”凌遲的眼神裡面透露出真摯。
兩人又簡單的計劃了下日後的打算,凌遲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起身便向宋家奔去。到了宋家,此時夜及其的靜,宋家的酒樓早已經打烊。街道上除了更夫不斷的在敲打着更鑼,也只有凌遲一人走在這大街上。
到了宋家的正門,凌遲沒等敲門便看得門是半掩着的,他怕在驚動宋家的下人讓告密的人再次得逞。他走到院中發現宋伯伯竟然坐在廳中等着自己,見到凌遲後他站起身子尷尬的說道:“嶽賢侄,我們到裡面說。”
兩人進到屋中,凌遲直接問道:“宋伯伯,現如今這藍家還這麼在意岳家的人?”
宋掌櫃苦笑着道:“原來你都知道了,宋伯伯勸你一句既然嶽賢侄已經找到你孃親了,你們就換個地方吧。現如今這藍家的勢力確實不可小覷,就算你這次回來是打算報仇的宋伯伯還是希望勸勸你,等你足夠強大了再去報仇。不然也是送死,你不是隻身一人,你還有孃親需要照顧。”
自從宋青松被宋掌櫃關進柴房後,他期間去看過宋青松一次。原本想好好教育一下兒子。可宋青松並沒有認爲自己做錯什麼,稱自己是爲了和藍家搞好關係,到是把宋掌櫃氣個半死。宋掌櫃爲人一直都很正直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是一個如此貪圖勢力的人。
宋掌櫃認爲是自己的原因沒有教育好兒子,所以告密的緣由他並沒有對凌遲直說。
凌遲向宋掌櫃打聽了些關於這蘇州城三大勢力的背景和關係,到是宋掌櫃也算是這蘇州城的老戶人家對這些勢力雖然從來沒有接觸過但還是略知道一些。
他將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凌遲,三大勢力中赤煞宮排名第三,他們這排名並非是勢力大小,而是他們每個勢力下面都會有許多的小勢力而是按勢力的多少劃分的。這主要還是因爲赤煞宮的宮主武力比其他兩大勢力要差上許多的原因。
其實這些宋掌櫃也是道聽途說,因爲接觸不到的原因宋掌櫃對三大勢力瞭解的也不多。
凌遲向宋掌櫃打聽道:“家父曾經在峰兒小的時候曾經說蘇州城有一個地方在那裡可以知道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不知宋伯伯可知道這個地方到底是在哪裡?”
“宋伯伯到是也聽你爹爹提起過這個地方。不過我也從未去過,那個地方叫做清風閣。”宋掌櫃想着說道。
“峰兒打聽這些做什麼?現如今岳家就剩下你這一脈香火,本本分分成家便是。莫要試圖報仇。現如今的藍家已經並非是你想象中的一個家族而已。”宋掌櫃細心勸道,其實凌遲的父親在臨死之前也對宋掌櫃說了藍傢俬通外敵之事。
但宋掌櫃並不知道凌遲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而且他還不想太打擊凌遲,害怕凌遲在因此頹廢。只是想要告訴凌遲就算報仇也不能太魯莽,既不打消凌遲報仇的慾望。同時也算是警告一下凌遲。
“宋伯伯放心,峰兒若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峰兒也不會去以卵擊石的。”凌遲感激的說道,他能從宋掌櫃的口中體會到宋掌櫃的關心。
“清風閣在什麼地方,宋伯伯可知道?”凌遲繼續問道。
“具體在什麼地方宋伯伯卻是不知道,因爲宋伯伯從來不接觸武林之事所以也從來沒打聽過這方面的消息。但清風閣和弒神閣這兩個神秘的組織只要想打聽也不困難,他們雖然算是武林中亦正亦邪的勢力但他們做的也算是生意。”
凌遲將宋伯伯的話記在心上後。兩人又繼續聊了一些這些年的變化。一直聊到了黎明時分,凌遲才走出宋府。
回到凌府,此時的凌府及其的靜他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直接用輕功進到院中。凌遲剛打算回到自己的屋子休息片刻。何曾想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前廳的屋頂上發着呆。
離近了凌遲才發現這人竟然是小姐,凌霄然坐在屋頂雙手拄着下巴。雖然冬天的凌晨十分寒冷,冷澀的風吹在凌霄然的身上可以讓她異常的清醒,從凌遲離開凌霄然便一直坐在這裡思考着自己到底要做些什麼。
想到自己的過去,凌霄然就會流露出莫名的傷感。
凌遲悄悄的走到了凌霄然的身邊說道:“小姐。天馬上就要亮了怎麼還坐在這裡,這麼涼。”其實凌遲剛剛回來的時候。凌霄然便已經發現他了。但低落的情緒促使她也沒理凌遲只是想一個人安靜的在這裡坐會。
練武之人這點涼氣又怎麼會近了身,這些凌遲不是不知道,但這種噓寒問暖的關心讓凌霄然孤寂的心情好了許多。凌遲以爲小姐是在爲自己的事情苦惱,他緊張的說道:“小姐在想什麼?”
看着凌遲緊張,尷尬的神色,聰慧的凌霄然又怎麼會不知道凌遲的想法。
她朝着凌遲的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裝作生氣的說道:“胡思亂想什麼呢?我這次出來走的比較匆忙,有點想我孃親了。”其實凌遲也不是初次看到小姐露出哪種無措,孤寂的表情,但每次問小姐原因都被小姐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了過去。
每當凌遲問道自己爲何感傷的原因凌霄然並非是不想告訴他實情,但她怕當衆人知道自己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過來會把自己當成是怪物。凌霄然不敢做出這樣的嘗試,她害怕自己現在僅有的一點幸福也消失不見。
“哦,等我們這邊的事情解決後,我便帶着孃親跟着小姐回京都。”凌遲說道。
“時候也不早了,回屋整理一下,明日我們一起去教中整頓一下。”凌霄然站起身說。
第二天一大早,魍便醒了過來不能說他的恢復力驚人,而是在凌霄然精湛的醫術下這種外傷治起來屬實得心應手。雖然醒來的魍感覺全身十分清爽,但皮膚上仍一片通紅,怎麼看都好似被燙傷一般。
魍見到小姐的第一句話卻仍是顯示自己的武功,對小姐說道:“小姐昨天我的武功是不是有提高許多?”
凌霄然滿含歉意的看着魍,見魍的臉上竟然還有傷痕凌霄然很是自責。
見小姐歉意的神色,魍當然知道小姐在想些什麼他趕忙笑着說道:“好長時間沒受傷了,真是難逢敵手,還是自家兄弟厲害。”魍着重的說着自家兄弟,凌霄然又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意義,她笑着點了點頭。
凌霄然將衆人都叫到了一起,對腕凝說道:“腕凝,你在府上照顧魑和魎,其他人都和我一起去日月教。”
衆人聽到小姐的話,便跟着小姐一起出了凌府。
經過昨日青虎幫的偷襲,原本教徒也不算太多的日月教如今顯着更加冷清,凌胖清理了一個晚上,教中終於又恢復了之前的模樣。
雖然青虎幫被滅的消息被大家傳的沸沸揚揚但沒有人知道兇手是誰,凌霄然帶着衆人前腳剛踏入日月教的大門後邊就有人說道:“瞧,這娘】們真俊,比如花樓裡面的妞美多了。”
原本這些人都比較懼怕凌遲,都以爲凌霄然是凌遲帶回來的哪位青樓頭牌。他們如此議論無非是想拍教主的馬屁。
可沒曾想就在幾人議論完之後,凌遲十分氣憤他揮手便是一劍,只見剛剛議論凌霄然的那二人的一人斷了一臂,剛收拾好的院落又濺上了鮮血。“啊”兩人撕心裂肺的叫聲傳入了整個日月教,原本還沒注意到來人的凌胖正坐在屋中打着盹,聽到叫聲他以爲又有誰來搗亂。
凌胖猛的驚醒從屋子裡躥了出來,喝道:“什麼事?”
見到二人的慘樣和小姐緊鄒着的眉頭,凌遲頭也沒回的說:“下次再敢背後議論教主,就不是今天這下場了。”
那二人原本也不是什麼明事理的人,都是些粗人他們見自己的胳膊就因爲一句話被不明不白的被砍下,那二人怒火中燒強忍着痛罵道:“你這狗孃養的,老子累死累活的爲教中出力,你這新來的教主可知道我二人是什麼身份。”
沒等凌遲在次動手,凌霄然俏指一揮那二人便轟然倒下。
凌霄然身上露出了強烈的煞氣,縱是凌遲等人也感到十分的不舒服,更別提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