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是什麼人,那可是天下間最有權勢的人之一,如果真的在他這個會所受傷了,那這個會所也就別想開下去了,連帶着他跟另外幾名股東都要跟着遭殃,因此雖然夜冥之前暗示過他不準插手,可是現在看到這種情形,易雲哪裡敢真的不插手,急匆匆的掠到場中,把十幾名圍着夜冥的保安逐一向後推開。
衆人不解的望着這一幕,不明白易云爲何忽然如此激動,急匆匆的阻止這些保安動手。有些人望向楊雨惜,認爲可能跟她有所關聯,覺得是因爲楊雨惜識破了富甲山水圖是贗品,讓易雲對其另眼相看,甚至是覺得他可能對楊雨惜有意思。當然也有個別心思敏銳者,疑惑的望向夜冥,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眼前奇怪的一幕告訴他們,這個男子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楊雨惜丁倩兩人則沒有這麼多心思,見到易雲制止一羣保安,不禁鬆了一口氣,雖然知道夜冥應該挺厲害,可是兩人畢竟沒有真正見過他出手,可不覺得他能打的過十幾名保安。
“易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朱朝貴不快道。“朱總,這是你們的私事,我看還是你們自己處理來吧,沒必要麻煩警察跟保安的。”易雲淡淡道,一個朱朝貴他還沒放在眼裡,如果沒有夜冥在,他遵循和氣生財的原則,可能會對其客氣一二,現在見其得罪了夜冥,他自然不會對其客氣,如果說夜冥是一座泰山的話,那這個朱朝貴連個小山丘都算不得,兩人根本就不再一個層次上,
“如果我一定要動手呢?”朱朝貴怒道。“那我只能說聲對不起。”易雲道。“爲了她你要跟我做對?這就是你濱海會所對待客人的方式嗎?”朱朝貴陰冷道。“所謂路不平有人踩,如果在別處我不管你朱總做什麼怎麼做,可是在我濱海會所卻不允許欺壓人的事情發生,這件事的是怎麼回事,大家只要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是非曲直,我勸你還是低調點的好,小心踢到了鋼板。”易雲道。
“你這是威脅我。”朱朝貴面色難看之極,冷冷的盯着易雲道:“我知道你易雲在東海市很有勢力,可是我勸你最好是想清楚,爲了這麼一個女人跟我做對到底值不值得。”兩人針鋒相對。
“喂,我說你們好像扯遠了吧。”就在這時夜冥的聲音忽然傳來,打斷易雲跟朱朝貴的對峙,在無數人的注視下,道:“我剛剛似乎聽到有人說我鬧事來着,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
“有!”外圍的趙星極舉手應了一聲,惟恐天下不亂。“真的有人說我鬧事呀,可是我感覺我很委屈,我沒有鬧事,這可怎麼辦纔好?”夜冥道。“那就鬧事給他看。”趙星極又道。“說的有道理。”夜冥點頭,然後大聲道:“我是來鬧事的。”
“剛剛是你說,我跟楊雨惜有私情?”夜冥來到張浩軒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問道,見他不答夜冥一巴掌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