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啓才的威逼利誘之下,那名女生的掙扎越來越無力。
張啓才見狀,脣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他知道自己的計劃要再次得逞了,一個山區裡走出來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女生,又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又哪裡會是他的對手,還不是任他予取予奪。
“這就對了,只要你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張啓才輕聲說道,嘴脣朝着女生的臉上親去,後者嘴裡輕聲說着不要,身體也本能的掙扎着,可是這掙扎並不劇烈,雖然知道自己應該拒絕的,雖然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是在張啓才的淫威下,在他開除的威脅下,她卻並沒敢太過抗拒掙扎,說到底還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女生,根本不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禽獸!
楊雨惜看着這一幕,柳眉頓時倒豎而起,心頭的羞澀與慌張,已經被憤怒取代,張啓才這種禽獸舉動,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本來她還以爲張啓才,雖然對學生嚴苛點,人品上倒是沒有什麼大問題,誰知道對方居然利用職權,利用學生對上學的渴望企圖霸佔人家,這種行徑與禽獸有什麼區別。
夜冥眼底寒芒閃爍,同樣對張啓才的舉動非常的憤恨,他握住楊雨惜的手緊了緊,在其耳邊低語一句,“你在上面呆着,我去給他點教訓!”
禽獸!
在楊雨惜心底憤怒,夜冥眼底寒芒閃爍想要下去教訓張啓才之時,藏身在夜冥兩人腳下的張坤兩人,同樣的心懷憤怒。
“這個張啓才怎麼這樣,真是個衣冠禽獸。”張坤的女友低聲說道。“尼瑪,看起來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居然這麼齷齪,連女學生也搞,也不怕斷子絕孫。”張坤詛咒一句,作勢要衝出去,卻被旁邊的女友拉住。
“不要出去!”女友搖頭道,兩人上課時間來天台私會,本身身份就見不得光,如果出去的話,勢必會被張啓才發現。“那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着這個禽獸禍害人家。”張坤一來激憤,眼珠子一轉,壓低聲音道:“把這傢伙的醜態拍下來先,明天曝光他,讓大家都知道他的無恥嘴臉。”
張坤掏出手機,以身體遮住手機上的光線,快速的切換到拍照模式,悄悄的從牆角探出,攝像頭對準張啓才,按下了拍攝鍵。
咔嚓!
相機拍照發出一聲輕微聲響,伴隨着聲響還閃了一下光。
本來不大的動靜,在寂靜的天台上,卻顯得非常清晰。張啓才聽到動靜,頓時警覺過來,一把推開了懷中女生,凝眉衝着聲音傳來處喊道:“誰,是誰在哪裡?”
聽到張啓才的喝問,張坤暗道糟糕,連忙將手機縮回,身體貼在牆壁上,暗暗祈禱並沒有被發現,可是他的希望落空了,因爲張啓才已經打開了手電筒,一道明亮的光束,朝着其藏身處照來,而且這倒光束明顯的在移動,幾秒鐘之後,張啓纔出現在其身前,明晃晃的燈光落在他的臉上,燈光刺目,閃耀的人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