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礙事拿下去了
聽到這句話,楊雨惜瞠目結舌,繼而臉色發黑,已經無力吐槽了,什麼嫌礙事拿下去,不過是藉口而已,其真正的目的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兩個人擠一個帳篷挺好的,而且也方便我照顧你。”夜冥似乎沒注意到楊雨惜的精彩表情,自顧自的說道。“是方便照顧我,還是方便佔我便宜”楊雨惜輕哼一聲,懷疑的望着夜冥。
“當然是方便照顧你。”夜冥義正言辭的說道,在楊雨惜目光凝視下,他嘿嘿一笑補充道:“而且還是全方位的照顧,不光包括生活上的照顧,還包括情感與生理上的照顧。”
“東西是你自己拿下去的,你自己想辦法,讓我跟你一個帳篷,你想也別想。”楊雨惜氣鼓鼓的瞪着夜冥,一腦門的黑線,就知道他沒這麼老實,而且也早有防備,來之前特意拿了兩隻帳篷,誰知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傢伙又偷偷的拿了下去。
“不用這麼絕情吧。”夜冥涎着臉道。“就是這麼絕情,你愛哪哪去,反正我是不可能跟你睡一個帳篷的。”楊雨惜道,沒給他好臉色看。
就在兩人交談之時,宋玉研王芸幾人走來,“楊老師,我們的帳篷可以紮在你的帳篷旁邊嗎”
“當然可以。”楊雨惜道。幾人歡呼一聲,蹦蹦跳跳的去拿帳篷過來,幾人各找地勢將帳篷放下,在夜冥的幫助下,帳篷很快紮下。
“師公,你好厲害,連帳篷都會扎。”宋玉研崇拜道。夜冥微笑不語,他可是華夏三十年內唯一一個龍牙戰士,精通各種軍事項目,野外生存自然也不例外,扎帳篷這種小事,自然是不值一提。
“師公,你的帳篷呢”王芸忽然問道。“我的帳篷忘記帶了,回頭隨便找一個地方湊合一夜就行。”夜冥淡淡道,說着瞥了楊雨惜一眼,目光那叫一個幽怨。
“那怎麼行,晚上還是挺冷的,要不我把我的帳篷給你用吧。”王芸一聽連忙說道。“那怎麼行,你的帳篷給我,你怎麼睡呀。”夜冥擺手拒絕,沒帳篷睡是假,他不過是想跟楊雨惜睡一個帳篷而已,自然是不肯接受別人的帳篷。
“我跟玉研她們擠一下就好,我們是女孩子佔地方小。”王芸道。“還是算了,你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要好好休息,我跟你們楊老師擠擠就好了。”夜冥道,露出了狐狸尾巴。“不方便。”楊雨惜狠狠的剜了夜冥一眼,冷冷的拒絕。
見楊雨惜態度堅決,夜冥知道她面皮薄,肯定不可能當衆答應,因此他口風一轉,接受了王芸的帳篷,在旁邊按紮了起來,反正現在是白天,距離晚上睡覺還早,等到天黑了,要休息的時候再說不遲,就算是有帳篷,也沒有人規定一定要睡在裡面不是,到時候偷偷的潛入進去,神不知鬼不覺,難道楊雨惜還會踢他出來不成,而且偷偷摸摸的,比之直接睡在一起,更有趣味性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