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摔並不輕,安祈宥的手和腳都痛了起來,痛得他都要哭了,但是媽咪說過男孩子要保護女生的,所以不能哭,不能哭,安祈宥硬把眼淚給憋在眼眶裡搖了一搖頭說道,“不痛,安祈宥不痛,媽咪說了男孩要保護女孩的,乾媽媽不怕,安祈宥保護你,不讓他打你。”安祈宥的話更是讓Arpels愧疚,憤怒的回過頭來瞪着傅佳銘,生氣的說道,“他還是一個小孩子,你怎麼下得了手啊?”
傅佳銘的情緒這才收斂了一些,有些慌亂的說道,“不是這樣的,Arpels,剛剛我只是一時氣憤纔會反射性的將他給甩出去,我並不是真的想要將他給丟出去的。”Arpels將安祈宥輕輕的放在地上道,”安祈宥,你還能站嗎?“
“嗯。”安祈宥咬着自己的小嘴,忍着腳上的痛硬站起來道,“乾媽媽,安祈宥是男孩子,不怕痛的,我自己可以站的。”
看着安祈宥的強忍着小臉的樣子更是讓Arpels愧疚不已,安斐兒跟自己從小都捨不得打安祈宥一下,這會兒,居然讓安祈宥受傷了,不可原諒,不可原諒,Arpels生氣的站起身來,朝傅佳銘走去,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緊接着又是兩巴掌甩了上去,冷冷的說道,“第一巴掌,我是爲我自己打的,接下來兩巴掌,我是爲安祈宥打的,傅佳銘,今天,我總算是真正的看清楚你的面目了,我真慶幸我們之間結束了,當初我是瞎了眼纔會喜歡上你這樣的男人,難怪我媽媽一直要阻攔着我們,只怪我當初被愛情矇蔽了眼睛纔會相信你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對我來說是一大諷刺。”
“你。”被甩了三巴掌已經讓傅佳銘很火大了,Arpels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火大不已了,傅佳銘生氣的說道,“我們之間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難道都是我的錯嗎?你便沒有錯嗎?你還敢提你媽媽,要不是你媽媽三番兩次的阻攔,我們之間已經
結婚了,說不定這會兒還過得很快樂幸福,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裡面還包括你媽媽,包括你自己,那一晚,我便給過你機會了,是你將我從你旁邊給推開了。這幾天我好不容易想通了,想要跟你複合,你便這樣的態度對我,難道一切都是我的錯,你便沒有錯嗎?”因爲是在公司門口旁,他們之間的爭吵已經惹來了不少人的側目觀看,但傅佳銘並不在意這些,依舊越吵越大聲,他要讓所有人看看他們的上司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
“好好好。”Arpels情緒激動得身子都有些小小的顫抖了起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媽媽的錯,是我們高攀不起你傅佳銘大公子,你這會兒馬上給我離開,我們之間早便已經結束了,你我各不相干,不要來招惹我?”傅佳銘的眉頭完全的皺了起來,生氣的說道,“各不相干,好一個各不相干,我等了你六年的時間,便換來你一句各不相干,Arpels,你的心腸未免也太歹毒了吧?”
“我歹毒?”Arpels氣憤都臉都蒼白了起來,生氣的說道,“我不想要跟你吵這些,跟你這樣的男人多說一句都會讓我覺得噁心,我歹毒也罷,至少能夠跟你毫無關係,我便高興得做夢都會笑了。”
“你。”傅佳銘氣得臉都漲紅了起來,“你這個臭婊子,無非便是一個保守的老處女,擺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看了便讓人倒胃口。”從來也沒有被人罵過的Arpels此刻氣得全身都顫抖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着,憤怒的伸出手去再甩了他兩巴掌,這便是自己愛了六年的男人,自己不僅眼瞎了,連心都瞎了。
接二連三的被打已經讓傅佳銘的火氣特別的大了,生氣的伸起手來想要回手打Arpels,便在這一巴掌要落在Arpels臉上的時候,傅佳銘的手突然僵硬住了,慢慢的回過頭來看看,陸予詢冷漠着一張臉看着他沒有一絲溫度的說道,“打女人的男人,可恥,打我的女人,找死。”他用力的
一扭,狠狠的將傅佳銘的手反了過來,朝他的肚子狠狠的揍了一拳,在傅佳銘痛得彎下身子的時候又一拳的打在了他的臉上,讓他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去,呻吟的躺在地上一時間還爬不起來。陸予詢依舊冷漠的瞪着他說道,“這次只是給你一點兒教訓,我警告你不要再出這會兒我的女人面前,我的能耐怎麼樣,你比什麼人都清楚,若想找死,我隨時都奉陪。”
“你。”傅佳銘痛得在地上都爬不起來了,看得出來陸予詢這兩拳打得多麼的出力,讓他多麼的措手不及。傅佳銘優哉遊哉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蹲下道,“剛剛不是挺囂張的嘛?欺負一個女人加一個小孩,你還算是男人嗎?簡直便是男人中的敗類。”
“你。”傅佳銘揮手便想要給他一拳,陸予詢輕輕鬆鬆的躲開了,反到給了他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更是讓他痛得捲縮在地上呻吟着,“額。”陸予詢帥氣的笑了起來,得意的說道,“識相點馬上的離開,若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多給你幾拳讓你享受享受,我是學跆拳道的,要想贏過我,你便爬起來試試看吧,我樂意奉陪到底。”
“你……給我等着。”傅佳銘痛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吐了一口水後便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的轉身跑走了。陸予詢這才轉過身來看着Arpels,語氣放溫柔了一些道,“Arpels,沒有事情吧?他沒打到你吧?”幸虧自己及時的趕到,不然這一巴掌落下去的話,陸予詢可能連殺了他的心都有了,這樣想法讓他自己愣了一下,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如此的在乎她了?
“沒有事情。”Arpels淡淡的搖了一搖頭,每次收到傅佳銘侮辱的時候,出現的人總是他,他看到了自己狼狽脆弱的一面,讓Arpels的心裡有絲絲的委屈在蔓延着。見她憂傷的低着頭,陸予詢的心裡有些怪怪的,也有些微疼,這樣陌生的情緒讓他有些不自在了起來,疑惑的問道,“他又來騷擾你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