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邪君最後還是走了,因爲他看出了天風劍尊以及天碌的爲保護天陽不惜一切的決心。
“師傅、大伯,真的謝謝你們,今天如果不是因爲有你們,我肯定完了。”
“跟我們客氣什麼,我們是你的師傅跟大伯,能夠看着你被人欺凌而不管嗎?但是這銀髮邪君應該不會就此甘休的。”
“師傅、大伯,我真的不太明白,銀髮邪君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他會愛上了青茹,但這,這怎麼可能啊。”
“聽說這銀髮邪君曾經有過一個深愛的女人,而且那個女人就是他的師傅邪仙子,最後邪仙子被幾位強者圍攻而死,銀髮邪君也因此白頭。這麼一個癡情的人,怎麼可能會突然愛上別人呢,更何況還是一個有夫之婦。如果是,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
“你們的意思是說,青茹她很可能是邪仙子轉世,所以銀髮邪君纔會如此反常?但是青茹她根本不像是尊者轉世啊。”
“陽兒,除了這個可能,我們再也想不到其它可能,而且這些年來,銀髮邪君一直都在尋找邪仙子的轉世。”
“師傅,大伯,我想去一趟魔醫谷。”天陽心裡實在有些擔心青茹。
“不行,有銀髮邪君在那裡,你去魔醫谷實在太危險了。”
“師傅,難道你讓我不管青茹嗎?她可是我的妻子。”
“師傅沒讓你不管,只是你根本沒這個能力管,更何況,如果青茹真的是邪仙子轉世的話,銀髮邪君絕對不會對她不利的,反而會處處保護她。”
“師傅…。”天陽看着天風劍尊,心裡還是很不甘心,但是他也明白,現在的他,的確沒有這樣的能力。
“陽兒,你就聽你師傅的,乖乖的跟他會御天劍宗吧。等你以後劍道大乘,再往魔醫谷也不遲。”
“我知道了,多謝大伯關心,我會跟着師傅一起回去的。”天陽點了點頭,實力不如人,他還能夠有什麼辦法。
“那就走吧。天碌劍尊,告辭了。”天風劍尊對着天碌供了拱手,帶上天陽下山去了。
“師傅,你說青茹她真可能是邪仙子轉世嗎?”下了山,天陽忍不住又問起來。他心裡實在不願意青茹就是邪仙子的轉世。
“陽兒,師傅只能夠說這很可能,以銀髮邪君的性格,如果不是關於邪仙子,他是不會如此上心的。更何況是爲難你這麼一個小輩。”
“可是,可是青茹怎麼可能回事邪仙子呢,如果她真是邪仙子轉世的話,爲什麼我一點也沒看出來有什麼不同?”
“是不是尊者轉世,你能夠看出來嗎?”
“就算看不出來,可如果青茹是尊者轉世的話,爲什麼沒有得到上一世的道法傳承?”
“可能是元神受創太重吧,所以纔會無法覺醒尊者傳承,不過銀髮邪君是絕對不會感覺錯的。”
“尊者轉世,真沒有想到,青茹的身份盡然會是這樣。師傅,如果,如果有一天青茹覺醒了前世記憶,那麼,那麼會怎麼樣?”天陽心裡充滿了擔心。
“記憶覺醒的話,她自然會重新變成邪仙子了。不過她這一世的記憶,應該也會對她有些影響吧。”
“這麼說來,如果青茹那一天覺醒了前世記憶,她就不再是青茹了。”天陽緊緊的捏着拳頭。
“差不多吧,畢竟這一世的記憶再怎麼強大,也不可能壓過上一世的元神。”
“不行,我不能夠讓青茹變成邪仙子,師傅,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我不像失去青茹。”
“陽兒,你是不是失去青茹,師傅倒不是很擔心,師傅現在擔心的是,若是邪仙子覺醒了記憶,她會不會找你算帳,畢竟你玷污了她這一世的身體。”
“那就不要讓她甦醒,師傅,有沒有辦法讓本世的意識吞噬上一世的元神?”
“有區別的嗎?無論是本世意識還是上一世的元神,它們根本都是一樣的,無所謂誰吞噬誰,只是看那一世更強大,誰就能夠能夠成爲意識的主體。”
“真的沒有辦法嗎?既然無法吞噬,那不如毀滅。反正以青茹的資質,早晚也會踏入尊者之境。”
“毀滅,元神跟她這一世息息相關,如果你毀滅了她的上世元神,那麼她這一世的意識也會崩潰,因爲她這一世的意識,根本是由上一世的元神而衍生出來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到底能夠怎麼辦?”
“沒有任何辦法,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邪仙子就算覺醒,她始終還是會保留這一世的記憶。或許,或許她不會忘記你們曾經之間的感情。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小子就佔大便宜了,白白得了一個超級強者做妻子。”
“師傅,你可不可以正經一點,我現在都快頭疼死了。”
“你覺着師傅說的不正經嗎?有一個超級強者做妻子,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可我要的是青茹,不是邪仙子。邪仙子她也不是我的妻子。更不可能會願意做我的妻子,搞不好,你徒弟這條小命都沒了。”
“這個師傅倒是對你有信心,憑你的資質,再加上你的運氣,我相信,就算邪仙子想要你的命也沒那麼容易,更何況她現在距離覺醒還早呢。或許等到那個時候,你的實力已經不弱她了。到時候,或許她會好好考慮考慮你們之間的事情,畢竟你們這一世始終都是夫妻。”
“算了,看來師傅你真的是沒有辦法,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師傅的確沒辦法,不過你還是順其自然吧。有些事情強求也沒用。”
“我知道,可青茹她是我的妻子,我能夠看着她慢慢的變成別的女人嗎?就算邪仙子可能會被青茹好上百倍,但她始終不是我的青茹。師傅,你明白嗎?”
“那你想怎麼辦?你能夠怎麼辦?青茹是邪仙子轉世,這是不爭的事實,你,我,任何人也改變不了。”
“就算改變不了,我,我…。”天陽低下頭,他,他沒有任何辦法。因爲他也只是一個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