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長老,。相信你們應該也已經聽說了,十大元宗正準備下界開取剩餘的鎮天碑。本祖想要將這件重要的任務交給你們。你不知道你們都有什麼想法?”天陽看着他們。
“劍祖,您能夠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我們,那麼是對我們的信任,只是,只是如今我們實力大損,恐怕沒辦法完成劍祖交付給我們的任務。”三大長老有些擔憂的道。畢竟被天陽廢了千年修爲,實力早已是大不如前了。又怎麼能夠跟其餘九大元宗的高手相比。“
“這個用不着你們擔心,本祖馬上就恢復你們的修爲,但是你們也給我記住了,本祖可以恢復你們的修爲,也可以廢了你們。”天陽看了看他們,白玉舍利之內一股股龐大的精氣吐出,化作三道洪流注入三大長老體內。
吸收着白玉舍利之內吐出的舍利精氣,三大長老的修爲急的恢復着,很快就重新進入圓滿之境。強大的劍道力量不受控制的從他們身上溢出。恐怖的劍氣差點將周圍削平。
“現在你們的實力,應該夠你們完成任務了吧。”天陽看着三大長老,幫他們恢復修爲,卻是差點將白玉舍利之內的本源精氣耗光了,不過他也不太在意了。如今他已經準備放棄捨利修煉之途了,修煉白玉舍利,最多也只是將它當作一件靈寶修煉,至於真正的根基,則是全身竅穴的修煉。如今他三百六十五處竅穴已經漸漸成熟。距離最後一步周天融合,已經非常近了。
“請劍祖放心,我等一定會盡心完成劍祖交代的任務。”三大長老激動的望着天陽。修爲大損的這段日子,他們就感覺着身體好像少了一部分那樣的難受。現在修復恢復了。整個人感覺着格外的輕鬆。
“去吧!我等着你們的好消息。”天陽擺了擺手,三大長老恭敬的退下祖劍崖。
“天陽,你真的放心他們嗎?”夜情跟青青走了出來。對於三大長老,夜情心裡始終充滿了戒備。
“你擔心什麼?怕他們叛逃嗎?如果他們敢這麼做的話,天下何處還有他們的容身之地?我相信三大長老不會那麼愚蠢纔對。”天陽很有信心的看着夜情。
“可是他們畢竟有過一次叛亂的行爲,萬一這次他們帶着鎮天碑逃了,我們豈不是損失嚴重?”
“情兒,你覺着我會給他們這樣的機會嗎?”天陽笑了笑,剛剛幫助三大長老恢復修爲的時候,他早已經坐下手腳,趁着他們心裡防禦最低的時候,潛藏了一枚劍道印入在他們體內深處。萬一他們敢起二心的話。它絕對會讓他們死無全屍。
“難道你,他們沒現嗎?”夜情看着天陽,三大長老畢竟都是太上圓滿之境的強者。
“如果正常的情況下,當然不太可能,可是剛剛有舍利精氣爲掩護,他們又豈能現,再說,就算他們現又能夠如何,他們應該會很清楚,如果不給他們下這個印記的話,我可能信任他們嗎?”
“你現在倒是變得越來越狡詐了,以前你可沒這麼多心眼的。”夜情看着天陽笑了笑。
“我這不是沒辦法嘛,如果可以的話,誰願意成天耍心機啊。”天陽嘆了口氣,其實他真的只是希望可以簡簡單單的活着,陪着心愛的女人,感悟美妙的大道。可惜,這樣的生活對他而言,根本就是可望而不可及。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種喜歡耍心機的人。不過我們現在的處境,一切都不得不小心爲上。”夜情認真的看着天陽。
“我是不是也應該將青茹他們接過來了。萬一有人想要對付我們,他們在天月城,可就危險了。”天陽目光朝着天月派的方向看去。
“天陽,我真的好久沒有看到表姐了,我很想念她。還有小月姐、小天以及裘心師兄,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好不好。”青青看着天陽。
“裘心師兄,你不提,我倒是有些忘記了,不知道他有沒有事。”天陽搖了搖頭,對於裘心的心思,他非常清楚,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就算他一直跟在小月師姐的身邊,小月師姐還是愛上了瀟灑不凡的月楓公子。也難怪裘心師兄會選擇離開。
“劍祖,心宗宗主在崖下求見。”護崖長老從外面走了進來。
“心宗宗主,他來見過做什麼?我與他之間,似乎沒什麼交情纔對。”天陽看了看護崖長老。
“老奴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他帶着一個弟子前來,還說劍祖你一定認識。”
“既然這樣,你帶他們上來吧。”天陽點了點頭,其實他對那位心宗宗主還是比較感興趣的。心道**,一直是三千大道當中,比較神秘的存在。它可以說是三千大道當中最弱的,也可以說是三千大道當中最強的,心之所至,道之所在。
“老奴這就去領心宗宗主上來。”護崖長老退了下去。
“天陽,心宗宗主找你做什麼?我們跟他沒關係啊。”夜情看着天陽,她也覺着很奇怪。
“這我也不知道,不過對方好歹也是十大元宗之一的心宗宗主,我們見見未嘗不可。”
“那位心宗宗主讓人感覺非常不舒服,他的眼睛,似乎能夠將一切都看穿一般。”夜情眉頭皺了一下,十大元宗宗主當中,給他壓力最大的,絕對是心宗宗主,就算他們當中實力最強的魔宗宗主,也不會給夜情這麼大的壓力。心道無形,無色、無相,絕對是剋制武道最強的心法。
“心道的確是武道的剋星,武道修煉,雖然身體強悍,可畢竟不修元神,對於心靈上的攻擊,都是很脆弱的,那位心宗宗主心道已經圓滿,帶給你的壓力自然不小。不過若是等你武道圓滿之後,他就奈何不得你了。心道再強,也必須有破綻可入。沒了破綻,它的心道再強,也沒辦法。”
“可是想要將武道修煉到大圓滿之境,你又不是不清楚該有多困難,就連你都沒有將武道修煉到圓滿之境,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可以呢。”夜情有些沮喪的道,雖然她感覺着武道圓滿似乎已經近在咫尺,可這咫尺,卻又好似遠在天涯。
[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