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夫婦一路上游山玩水,在十天後終於到達了珠峰底下,望着寒氣四射,被皚皚白雪包圍的雪山,陳晨突然覺得自己這一生是多麼的曲折,幸好上天對自己不薄,讓我遇到奇人,纔有自己的今天。然後陳晨與妻子對視了一下,相視一笑,隱匿身形手拉着手飛向了那高入雲端的珠峰,陳晨夫婦在飛行的路上也沒有想到,昔日在衆人口中如何險惡的珠峰,今天卻被自己兩人給踏在了腳下,這不得不說是造化弄人,登上峰頂兩人不禁一陣感慨,站在峰頂陳晨一時間豪氣頓生,長嘯一聲,他這一聲長嘯卻嚇了陽陽一跳,因爲在陳晨的長嘯之下山體上的積雪發生大面積的滾動,雪崩一下從各處爆發。陽陽很快鎮定下來,一個個玄奧的手訣從手中形成,散向四方,只聽一聲嬌喝:“冰雪幕天,風霜雪幕,定!”只見那奔騰的雪崩剎那間就完全的消失,四周再一次從雪崩的爆發中恢復平靜,這也使得那些珠峰下的遊牧民族和半山腰的蹬山隊員們嚇了一大跳,以爲自己等人將會葬身於此,而那些遊牧名族則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跪拜在地上,口中喃喃念着不知名的語言,一臉的緊張之色,以爲“山神”發怒了要滅亡了他們,就在他們等人絕望和驚恐時突然雪崩無緣無故的消失了,這使得他們大喜都覺得自己等人大難不死必是“山神”保佑,這使得那些從來不信奉神仙之流的登山隊員更是虔誠的跪拜,而那些遊牧民族則是一個個興奮的哭了出來,知道“山神”並沒有拋棄他們,使得他們無不虔誠。而我們始作俑者陳晨先生此時是一臉尷尬,望着自己腳下的衆人,對妻子抱歉的一笑說道:“還好有你在,不然我就要作孽了,你真是我的福星。”陽陽嬌嗔道:“都是你啦,不知道到底是說你你聰明,好事說你傻,差點就造成不可挽回的災難,以後要在這麼粗心大意,那我就再不理你了。”陳晨一聽驚慌的說道:“老婆大人說的是,都怪我,一時間不知道發的哪門子的神經差點就把衆人的生命給奪取了,以後一定注意,一定注意。”陽陽聽着丈夫的回答,嬌嗔一聲:“好啦,我不是怪你,你以後小心點就行啦。”嘴裡怪着陳晨,實際上心裡不知道有多麼的甜蜜。陳晨看着美麗的妻子將其輕輕攬入懷中,感受着妻子對自己的愛,兩個人此時都是倍感安寧,幸福與快樂。
隨後陳晨放開了妻子調笑的說道:“我的‘山神’老婆大人你看人家對你多虔誠呀。”陽陽一聽說道:“討厭,都是你啦!”陳晨隨後又說道:“好了,我的老婆大人,我錯了,既然是我惹出來的禍,那就讓我來解決吧,隨後就灑出一片溫暖和煦的金光,飛入了衆人的身體,有病的治病,沒病的加強自身身體素質,極大改善了衆人的身體狀況。衆人只感覺渾身說不出的舒暢,身體充滿了力量與活力,都是大爲興奮,尤其是那些遊牧民族,各個虔誠無比。實際上這就是因果,陳晨既然造下此種因,必然要有所償還。不然以後再度天劫之時有可能會因爲心魔入侵而造成麻煩,雖然這點麻煩不算什麼,但陳晨卻從來不希望自己欠別人什麼。
陽陽看着衆人虔誠的模樣,微微一笑,對陳晨一笑說道:“晨哥你真好。”陳晨一笑什麼也沒有說,轉身拉着妻子進入了傳送陣當中,白光一閃,空間一種波動,陳晨夫婦感覺有點失重的感覺之後眨眼間就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出現在了一處斷崖上,陳晨夫婦望着這深不見底懸崖,才知道自己家鄉的那珠峰實在是太渺小了,這裡的隨便的一座山峰便是那珠峰的十幾倍,真是井底之蛙呀。
而這時在崑崙大殿當中,崑崙掌門一臉的憤怒,對着手下的長老們說道:“一羣廢物,查了這麼久,還沒查出是誰殺了我派的長老,真是一羣沒用的廢物。”而就在這時突然一位長老感覺到一股熟悉的靈力波動,大喜的對掌門說道:“啓稟掌門師兄,那殺師弟之人已經出現,此時正在落風崖的傳送陣那裡。”衆人一聽都是一喜。
其實在陳晨滅殺那崑崙長老的時候,崑崙大殿當中破碎了一枚靈魂玉簡,這玉簡正是那被陳晨滅殺的長老的靈魂玉簡。崑崙掌門一聽大喜,馬上派出弟子對衆人說道:“馬上給我把那混賬給我滅了,敢殺我崑崙長老實在是不把我崑崙放在眼裡,我要他知道我崑崙的厲害。”衆人一聽都心中腹誹,什麼把崑崙不放在眼裡,還不是你那好兄弟的囂張跋扈,遇到高人,定是要以勢壓人,想要奪取人家寶物,寶物沒奪成,反而被人家給殺了,真是活該。衆人雖然心中腹誹,但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只是唯唯諾諾的答應下來,隨後就帶領衆人奔向了落風崖的方向。而此時陳晨夫婦卻正在那落風崖之上,感慨着世界的之大,身心正沉入那自然的天地之中,進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這種境界對於修真之人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不是每個人都有所這樣的領悟,達到天人合一的境界。而就在他們心神沉入天地的時候陳晨突然感到一陣悸動,隨後從那種境界中醒來,放開神識,只見一大片修士殺氣騰騰的朝着自己夫妻兩人飛來,看衆人的修爲大多是築基中後期的修爲,兩個結丹後期,一個後期大圓滿,實力還不錯。陳晨一陣惱怒,好不容易進入那種奇妙的境界,沒想到被打斷了,事後陳晨嘗試着再次進入那種境界,卻無論如何再也沒有那種感覺。這使得他認識到這種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陳晨看了看進入頓悟中的妻子並沒有醒來的趨勢,微微一笑在其周圍隨手佈下一道隔絕陣法,站在峰巔收斂起氣勢,將自己的修爲重新降到築基後期,靜靜的站在峰頂等待着衆人的到來。陳晨自認爲剛到修真界並沒有惹下仇家,但不知道爲何這些人殺氣騰騰衝着自己夫婦兩人而來,這使得他有點疑惑,但這點疑惑很快被陳晨拋到了九霄雲外,再也不見蹤影。就這樣陳晨靜靜等着衆人飛到自己跟前。衆人見這兩人並沒有離去,而還在原地,這使得他們大喜,要是陳晨夫婦就此走掉,還不知道能不能追上,修真界這麼大,隨便哪個地方一窩,想找都很難找得到,雖然崑崙勢大,門下弟子下弟子衆多,也能夠找的到,只不過這樣就會變得比較麻煩,還要受那掌門之氣,因此他們看到陳晨夫婦並沒有走而是在那裡不知幹着什麼的時候,所以非常的高興。
很快衆人就飛到了陳晨的對面落了下來,只見從中走出一位結丹後期修士對着陳晨說道:“老道我崑崙派座下弟子,展右,道號昆雲子,不知道友是哪家門派下的弟子,可是剛從這傳送陣中出來。”陳晨聽着這修士的話,微微一笑,對着那修士說道:“在下陳晨,無門無派,正是從這傳送陣當中出來,不知道友到此何來有何指示?如果陳某所指定然知無不言。”展右一聽這小子好細的心,隨後說道:“不知道友可否認識我門派下長老,昆明子道友,如果道友知道,還請告訴在下,在下必有重謝。”陳晨一聽,“昆明子,原來我所殺那築基修士真是崑崙派長老,看來來頭不小啊。”隨後陳晨說道:“在下並不認識道友所說的昆明子道友,不過在下確實見過一道友在凡間時候因爲與人爭鬥,想要奪取對方寶物而被對方斬殺。不知道有所說的是不是那人,在下並不知道。”那展性修士一聽,知道此時不可亂來,隨後又說道:“既然道友見過殺我崑崙門人的人,還請道友告知在下,我們必有重謝。”陳晨用神識掃了掃妻子所在地方,見妻子還在頓悟當中,於是又敷衍道:“道友有所不知,那人的修爲好生厲害,在下只是築基後期一名小小修士,再見到那人殺了貴門的弟子後嚇得肝膽欲裂,差點也遭受了那名修士的毒手,只因在下在祖傳秘術之下逃得性命,纔沒被那人所殺,因而並不知道那人去往了何處。請道友見諒。”那展性修士見陳晨身上的靈力波動並不是殺了自己師弟的波動,於是又問道:“不知道友可見有別的修士從這經過。”陳晨一聽好狡猾的人,不過更我玩陰謀你還差的太遠,於是隨口說道:“還請道友見諒,在下並不曾看到有其他的修士經過。”而陳晨暗中運用法訣打出一道靈力飛向遠方,那老者正要對陳晨在進行詢問,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波動從不遠的地方傳來,臉色一喜,急忙對陳晨說道:“在下叨擾了,我還有事,還請道友見諒剛纔在下的心思,這些靈石就當在下的一點心意,還請道友收下。”說完有疑惑的看了看陳晨和陳晨妻子,然後就急匆匆的御劍飛走了。
陳晨看着飛走的斬刑修士知道並不能隱瞞多久,他並不是怕麻煩,而是爲了妻子不被打擾才這樣做的。看着沉入頓悟中的妻子,陳晨知道頓悟時間越長越好,這樣纔會有更多的收穫,果然就在一盞茶功夫多一點的時候,那展性老者憤怒的目光,帶領衆修士殺氣騰騰的從遠方奔來。眨眼間就到了陳晨身邊,那老者並沒有急於出擊,只是讓手下弟子們分開包圍住陳晨夫妻,陳晨毫不在意的走到妻子身邊,而這時陽陽剛好從頓悟中醒來。看着周圍的衆人,一時間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看了看丈夫沒有事,微微一笑,對陳晨說道:“晨哥,這些人這是幹什麼?”陳晨毫不在意這些將自己和妻子包圍的衆人,笑了笑對妻子說道:“怎麼樣,陽陽,有什麼收穫,我看你快要突破了。”陽陽一聽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對着陳晨說道:“是呀,晨哥,我馬上要突破了,就要趕上你了,你可要加油呀,不然可就落後喲。”陳晨看了看調皮的妻子,然後說道:“陽陽,老公我可趕不上你這天才,慢一點沒有什麼關係,只要你沒有什麼事,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們處理一下週圍這幾隻蒼蠅吧。”
那老者一聽那還不明白被陳晨給耍了,頓時大怒,周身氣勢大放,真元貫穿仙劍,一道凌厲的劍光斬向了陳晨,周圍衆人一看長老已經動手,馬上殺氣大放,揮舞着各種各樣的法寶衝了上去,一時間周圍空氣震盪,五顏六色的劍氣刀光,法寶所發出的光芒使人眼花繚亂,只是這些被陳晨夫婦毫不在意的擋了下來。那老者見自己的劍氣竟然被輕鬆地擋了下來,竟然一陣吃驚,心中想道:“要知道自己這道劍氣雖然是隨手而發,但也有自己的三分功力,不是築基後期修士能夠抵擋的。”展性老者心裡雖然這樣想着,但手底下卻半點沒有放鬆,攻擊變得更加的凌厲。這使得陳晨一時間手忙腳亂,因爲沒有武器,戰鬥經驗不是很豐富,只能憑着真元和法術攻擊,開始吃了不小的虧,這使得陳晨一陣鬱悶,想了想,自己堂堂一化神修士竟然被一個結丹小輩給逼的狼狽不堪,這使得陳晨認識到沒有一件趁手的兵器是不行的雖然實力更重要,但要是碰上同階修士那豈不是會吃大虧,看了看同樣是狼狽不堪的妻子陳晨一陣憤怒,隨手劈過一道劍氣,奪過一把仙劍,貫充真元,只聽仙劍一陣嗡鳴,一時間金光大放,同時陳晨也不再影藏周身的修爲,氣勢大放,強大的威壓鋪天蓋地的席捲而去,頓時有很多築基期弟子被強大的威壓壓得爆體而亡,從此消失在了這世間,衆人一陣驚恐,連忙後退,陳晨瞬間劈出一道劍芒斬殺掉圍在妻子周圍的衆修士,憤怒的瞪着展姓修士等人。那展性修士大驚,沒想到剛剛被壓着打得陳晨原來是一位扮豬吃老虎的高人,嚇得差點沒有慌忙而逃,同時也驚訝的喊出:“元嬰修士,不,不對你不是元嬰修士,你是元嬰後期。”一時間嚇得語無倫次。忍着重傷,對着陳晨夫婦說道:“誤會,誤會我等不知是前輩在此,冒昧出手,還請前輩見諒。”說完冷汗直流。低下頭等待着陳晨的發落,陳晨絲毫沒有在意這幾人說的話。對着展姓老頭道:“我看你也是一個聰明人,想必你已經猜到那昆明子是我所殺,我也不怕你們崑崙的報復,今天你們
既然已經找上門來,我不管你們如何解釋,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吧,我陳晨雖然不喜歡殺人,但對於敵人我是從來都不會放過的,既然殺一個是殺,殺一羣是殺,不如把你們都殺了省的留下禍患。”說完長劍一揮,就見一羣人慘叫着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那老者在陳晨說完話後知道不好,想要拼着命做出最後的一擊,熟料剛要自爆金丹,卻發覺全身的真元無法調動,大驚之下,完全喪失了鬥志只好等待着陳晨的發落。那老者本以爲自己今天將要命喪落風崖,等了半天卻發現自己沒有事,而陳晨卻正與妻子並肩而立的站在自己面前,那老者見自己保住了小命,慌忙說道:“多謝前輩饒命。”陳晨說道:“今天就饒你一命,留下儲物戒指,回去告訴你們掌門,就說我陳晨改日親自前來拜訪。”說完大手一揮,就解開老者身上禁制。
老者如蒙大赦,慌忙丟下儲物戒指飛一般的消失在了原地,逃走之時還是膽戰心驚想到:“雖然此次差不多全軍覆沒,連結丹長老都損失了兩位,還丟掉了自己多每年來的積蓄,但好在還有條命在,不然什麼都完了。只是回去必定被掌門所趁機抓住把柄,從而除掉自己。”想着想着,長長的嘆了口氣,拖着重傷之身迅速的趕往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