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雲子展佑拖着受傷的身體回到了崑崙派山門。此時的他是鬱悶、難過、加驚惶,不僅僅是全軍覆沒,更重要的是可能得罪了高階大能修士,同時自己的小命可能不保。
要知道那崑崙中分爲兩大派系,而此時得勢的派系則是那現任掌門一脈。而一直視他們一派爲眼中釘的掌門肯定會落井下石,在打壓對立派系的同時也會以泄自己的私憤和產除異己的心思。想着,想着展佑一陣哀嘆,只能祈禱自己能夠躲過一劫吧。
不久展佑就拖着疲憊的身體進入崑崙大殿。面對着高高在上的掌門那陰沉之極的臉色,展佑意識到自己將來的結果。今次恐怕即使不會丟掉性命,也會受到極重的處罰,要知道這次出去可是帶着衆多崑崙子弟,那可是崑崙的一部分□□弟子,而且還有掌門的門下心腹,而此時只有自己一人回來,可想而知,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了。
面對這種情況,展佑只好默哀。而此時掌門那一派雖然對失去兩位結丹長老而感到憤怒而更多的是慶辛,慶辛沒有被派出的是自己的同時也慶辛展佑一派的死傷殆盡。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極大的打壓。由此可能徹底的讓展佑一派喪失翻身的機會。一個個表面憤慨的同時心底也暗自幸災樂禍。而展佑那一派一個個面色陰沉傷心、憤慨和擔心,要知道在門派內鬥中他們始終處於劣勢,要是在失去一名金丹大圓滿的修士,那麼將會實力大損,甚至在也不能夠保持目前的狀態,以至於會被打壓的而不能翻身,此時他們只好期望掌門念在同門的份上不會對長老做出太過分的事。
崑崙掌門面色陰沉的看着底下展佑,然後緩緩的說道:“展長老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叫你去抓個人你盡然什麼也沒有做成,反而使得我崑崙弟子喪失殆盡,全軍覆沒,就只回來了你一個,你說說要我怎麼來處罰你。”下面的人一聽到這話,有面露不忿的,也有幸災樂禍的,同時也有一部分人皺着眉頭不知道想着什麼。
而展佑知道這件事不能善了,所以就乾脆豁出去了,老呆一想就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了掌門手下的身上,於是展佑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掌門,其中也加大了對陳晨夫婦修爲的誇大,其實這也不能夠怪展佑,他一個結丹修士怎能夠發現化神期修爲的陳晨呢,因此也算是誤打誤撞的說出了陳晨的真實修爲。而當崑崙掌教以及衆人聽到是化神修士是都是一陣震撼和驚訝,高階修士好久沒有出現過了,更是有的人連聽都沒有聽過還有化神這傳說中的人物。此刻都是滿臉的震驚。而當展佑說到陳晨要他轉說給掌教的話時,衆人都意識到了惹到了大神,一個個的都膽顫心驚,想到這次崑崙恐怕要有大劫了,說不定自己也會葬身在此次大劫當中。而崑崙掌教一聽到這話也是心中一驚,再也保持不了心中的平靜,只是表面上表現出一副鎮靜的摸樣,雖然他有所懷疑,但當看到回來的只有展佑一人時心中也信了八分,此時的掌門爲了穩住衆人,只好沒有對展佑再做任何處理,只是皺着眉頭坐在大廳中思考着對策。
過了一會,崑崙掌教對着衆人說道:“此事事關重大,我也一時不能作出決定,各位暫時請回,衆長老留下與我共同商量對策,展長老不必留下,先去養傷,此事真實程度還有待經一步考證,才能作出決定。至於此次我崑崙損失的衆弟子之事,不得向爲界透漏半點,膽敢犯者,休怪我無情。至於展長老之事有我們律法堂自有公斷,好你們先下去吧。”說完大手一揮,就走進了內堂。衆長老也隨之走進了後堂。
走進後堂後,崑崙掌教滿臉烏黑之色,衆人也是一陣疑惑,昔日的掌門從未露出如此之色。衆人意識到這件事並非那麼簡單。頓時一個個都各懷心思。
崑崙掌教掛着陰沉的臉色掃了掃衆人,然後開口說道:“此時有衆多的蹊蹺之處尚待考證,但我們卻不得不防,不知各位長老可有萬全之策。”
衆人一陣沉默無人開口說話崑崙掌教臉色預發陰沉,衆長老也是各個露出愁眉之色。這時一人開口說道:“掌門,此時真假尚未可知,雖然我們全軍覆沒,只有展長老一人逃脫,我看那人未必是化神期修爲,最多也是元嬰後期修爲,況且這也是展長老一面之詞,誰知道有沒有貓膩在裡面。況且我崑崙人多勢衆,人才輩出,位居天下正道之首,怎可輕易被此而失了面子,假如那人真的來了,我們未必怕了他們,如果真敢來,我崑崙必將讓他們有來無回。”
掌門看了此人一眼說道:“孫長老說的不錯,此時真假尚未可知,我們斷然不能失了面子,但我們也絲毫不能放鬆警惕。”隨後又掃了掃衆人一眼說:“諸位長老可還有異議。”
諸位長老搖了搖頭,都同時答道:“全憑掌門吩咐。”
崑崙掌門又說道:“傳令下去,崑崙弟子在此之間不得隨意下山外出,如有違令者,嚴懲不待。”隨後一揮手,衆長老會意都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