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怎麼從禁地裡面出來了?不知道擅闖禁地是死罪麼?”炎黃剛從熔岩石洞中出來,就遇到了一個橙衣的拜月教徒。
“回稟執事大人,小的是追着一個有嫌疑是正派叛徒的人進去了,但是進去之後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了,這就退出來了。”炎黃低着頭慢慢說道。
“哦?你做的很好,關鍵時期就要這樣,我也就不責怪你了,你把頭擡起來讓我看看?”這個橙衣執事似乎很欣賞眼前的這個小夥子。
“是,大人。”炎黃這才面不紅心不跳的緩緩擡起了自己頭,沒成想眼前之人差點讓他意外了,居然是個老熟人。
沒錯,這個被炎黃恰巧遇到的橙衣執事,正是之前被他一劍傷過的那個橙衣執事,有句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不過此時的炎黃已經完全面目全非,自然是不用擔心被這個老傢伙認出來,不過他也看出來這個老傢伙心中此時沒有懷着好意。
“嗯,很好,走進去,帶我進去看看,也許是你實力太低了沒看出來,那正派叛徒也許還在裡面呢。”不知道爲什麼這個老傢伙示意炎黃帶他再進熔岩石洞。
“這?”炎黃故意裝作有些躊躇,一邊臉上露出了爲難,一邊又夾雜着有什麼心思,在他精巧的演繹之下,則更是堅定了此時這橙衣執事的心中猜想。
“這小子應該是從禁地裡得了一些寶物,否者怎麼會這麼奇怪?至於說是追什麼正派叛徒,他不屑一顧,要知道剛纔他一直看在這裡的,要是剛纔有兩個在自己面前闖進了禁地,他能發現不了?笑話,此子一定是一直潛伏在禁地,今有所得故纔出關吧,嘿嘿。”
一思一念之間,橙衣執事已經幫炎黃相處了一個完美的解釋了,但是他的別有用心卻也是更加堅定了,不管這小子得了什麼,讓他帶自己進去之後,將其逼迫出來,然後殺之即可。
可他不知道炎黃早就認出了他的人,自然已然知曉他絕非善類,但是炎黃此時也正好缺一個實驗自己新學習四十五招新劍技的對象,所以自然是樂意奉陪。
“怎麼,難道你害怕本執事鬥不過那正派的叛徒?”看着炎黃的猶豫,橙衣執事反而更加的高興,因爲這說明這小子在權衡評估。
“不,那倒不是,我這就帶執事大人進去。”說着炎黃擺出一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的表情答應了橙衣執事的提議。
而就在炎黃前腳再次走進熔岩石洞之後,橙衣執事後腳就跟了進來,同時他還將熔岩石洞的出口徹底封死了。
狐狸終於露出了自己的尾巴了,想必是知道我剛纔的話是假的,他必然是一直守在外面纔是,那他還能想什麼呢?無非是想從我這裡看能不能撈到一些禁地裡的寶物罷了。
“執事大人您這是?”炎黃假裝十分緊張的察覺到其關閉了出口,一臉驚恐的望着後面的橙衣執事幾乎都快要哭了。
“沒事,你繼續往裡面去,帶我去查,我這麼做只是防止裡面那個正派的叛徒伺機逃走而已,別緊張,到時候大戰起來的話,你就站在我身後就行了。”橙衣執事一副哄小孩的樣子。
“謝謝,執事大人,不知道只是大人剛纔爲什麼會路過此地啊,你要是早出現一會兒,我想那正派的叛徒也不會進來這禁地了。”炎黃假裝淡定了,慢慢的緩和話題。
實際上炎黃這是在一邊演戲一邊在套這個老傢伙的情報,他一個七星的橙衣執事出現在這裡,必然是有着什麼原因的,也不知道自己進去闖關過了多久,更不知道現在外面是什麼情況了,所以他想先打聽一下情報。
但是有天妖在,他也絲毫不擔心郝鬆和廈小白等人的安全,他決定解決了這個老傢伙就立刻召喚天妖帶着郝鬆等人匯合。
“哎,還能有什麼事情呢,還不都是因爲一個星期之前那幫正派的人,自從他們逃了出去之後,我就沒過上一天安寧日子。”說道雲辰這些人,橙衣執事像是打開了話匣子。
“哦?爲什麼啊?都一個星期了,執事大人還沒有抓住他們啊,難道他們都憑空消失了啊?”炎黃一副試着讓自己冷靜下來的樣子。
他暗中也讓自己丹田裡的端木宮嘗試着用神魂之力去潛意識的誘導這個老傢伙的心聲,不得不說這對於端木宮來說還真不算什麼事,這個老傢伙幾乎都沒怎麼被幹涉就自主進入了狀態。
“你說呢,這幫自稱是正派的傢伙實際上確實比狐狸還狡猾,自從他們出去之後,就來這大鬧了一次,隨後就再也沒動靜了,還真的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要不是我們對護城大陣有信心,我幾乎都懷疑他們是不是都已經離開了這裡。”
“但是這幫傢伙本來就是來作死的,所以就算暫時藏了起來,還是會露出馬腳的。”橙衣執事似乎是說到了什麼興奮的事情,繼續道。
“後來傀儡大人,覺得他們是化整爲零了,所以才這樣,只需要等待就好,這不雖然我們隨後也真的查到了他們中的一兩個人的行蹤,但是傀儡大人說一兩人的傷亡很容易打草驚蛇,不如等待他們再次按耐不住集合在一起,到時候在一網打盡,也能避免漏網之魚。”
“果不其然今天早上,他們終於結束游擊戰,終於集結在了一起,襲擊了一個假的地下基地,所我得到消息就來告訴傀儡大人。”
“不得不說傀儡大人真是厲害啊,他好像早就料定了這些人會再次聚集在一起一樣,但是讓我不解的在今天我告訴了他,那些人真的再次聚集在一起的消息時,傀儡大人卻是隻讓我守在這裡不要外人進來,這好生的奇怪。”橙衣執事此時也是一邊疑惑一邊說。
“只不過這些人哪裡知道他們的那些臥底其實早就被人賣了個乾淨了,他們得到地下宮殿情報其實都是假的,遠古之城下面本就有着無數的宮殿,他們就算是有一年時間也不可能找的到我們暗中的拜月殿的位置的,嘿嘿。”
“哦,傀儡大人?殿主大人都沒出動麼?那些正派人士怎麼這麼差勁啊?”炎黃從這橙衣執事的話裡得出了兩個重要的信息。
一個是根據傀儡對他的命令可以得出,傀儡已經掌握了拜月殿的大權,自己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從命令來看,他似乎正在忙着什麼不想被打擾。
二個就是這拜月殿在這遠古之城的具體位置,雖然剛纔橙衣老傢伙一點提到真正宮殿位置的話語都沒說,但是他說了傀儡讓他守護在這裡。
故而,如果炎黃沒有預料錯的話,這個真正的拜月殿地下宮殿的入口就是在這附近,蕭三得到的消息很可能並沒有錯,只是他有可能被誤導了到了這裡。
“傀儡大人恐怕馬上就要是我們拜月殿新的殿主了吧,不過嘛……”說到這橙衣執事突然像是清醒了過來一樣心中腹誹着:好奇怪,我跟他一個小羅羅囉嗦這麼多幹什麼?
“不過什麼啊?是不是因爲傀儡大人更加的厲害啊?”炎黃還是像之前一樣在前走着,等待着後面老傢伙的回答。
“不過,就到此爲止了,小子別再演戲了,我不管你是什麼人,現在我給你兩條路,一條是跳入那後面的岩漿之中,第二條就是拿出你從禁地中得到的寶物,說不定我會饒你一條小命呢?”
此時的橙衣執事終於露出了他真正的面目,沒錯他和炎黃之所以折騰了這麼多,無非就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將他的寶物據爲己有,但是是生是死,全看他心情。
“什麼?執事大人,我可是如假包換的拜月教徒啊,你看這是我的令牌?剛升的紅衣執事呢,你說什麼寶物啊,就別詐我了,我可不是什麼叛徒。”炎黃這戲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少廢話,現在本執事纔不管你是什麼,一句話交出你從這裡得到的寶物,否則老子搶了再那你丟入這岩漿之中洗個澡!”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個小羅羅掏出了很多話,他此時很惱怒。
“滋!”的一聲,說着炎黃手裡的紅衣紅執令牌被這個老傢伙一揮掌打飛入了岩漿之中,只聽滋的一聲,那青銅令牌就徹底被熔了。
“你真的一點餘地都不留了,一九分如何?畢竟我也是冒死進去的。”炎黃此時也是一副自知已經被拆穿,還是繼續談判的樣子!
“別特麼給臉不要臉?你也不看看你那熊樣,五星劍王,你告訴你有什麼資本跟我談條件?你應該慶幸我能得到寶物之後心情不錯留你個全屍就不錯了,居然還想着談判!簡直愚昧至極!”
在這等級森嚴的邪教,強者爲尊更是至高準則,甚至於強者若是想打殺一些弱者,他們都會麻木的失去反抗,因爲這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