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雯走前就將宋蓮兒手裡的東西放回了原位,又道:“蓮兒姐姐,這是赤巖哥哥的東西,赤巖哥哥說這些東西不能碰,碰壞了就不能用了。”
看她緊張的樣,宋蓮兒也沒敢再碰連赤巖的東西
“項雯,有什麼活需要我.乾的嗎?”她緩緩的走出屋
項雯便跟在宋蓮兒身後,搖了搖頭道:“赤巖哥哥說,你只需要把身體養好。”
宋蓮兒突然停下腳步,轉身,望着項雯臉上的那一塊黑斑,再伸手撫了撫她的臉道:“你臉上的東西是天生的嗎?”
“嗯。”項雯點頭,臉上看不出一點點憂傷,或許她習慣了,就像原初的宋蓮兒,習慣被人罵剋夫,習慣被人說不吉祥的女人了。
但是,這一聲嗯,卻觸動了宋蓮兒的心。
因爲項雯要比她想像中的堅強許多。
“你的赤巖哥哥有沒有說過要幫你把臉上的東西去掉呢?”宋蓮兒望着不遠處的小屋,自從那日,與連赤巖聊了一會後,他就再沒踏入她所住的屋子。
問過項雯,項雯說他在幫一個重傷者治病。
重傷者?
也不知是哪個倒黴蛋落到他手裡。
不過,有這麼好的機會實操,那傢伙也是鐵定不會放過吧。
項雯點頭,道:“有啊,赤巖哥哥說等他技術成熟了就幫我把臉上的東西去掉。”
“呵呵……哈哈哈……”宋蓮兒聽到那“技術成熟”四個字,突然棒着肚子哈哈大笑。
她的笑聲傳入了在小屋裡爲白駒然療傷的連赤巖耳邊。
連赤巖眉頭皺了皺,暗想着這個神經大條的臭女人是不是抽了。
他打開門,對着宋蓮兒吼了一聲:“一大早是不是吃撐了,有點形象好不好,也不看看這是哪裡,我好歹還是個男人,也不懂得矜持點。”
宋蓮兒回頭,瞪了他一眼:“對你矜持那是我有病。”
連赤巖小心翼翼的關上門,走到宋蓮兒面前,握起了她的手,爲她把脈,自言自語道:“以你的脈象來看,明顯有抽風的現象。”
宋蓮兒猛的抽回自己的手:“你才抽風。”
回頭,她瞥了眼被連赤巖關上的房門,指着道:“你治的人,是從哪弄來的,難不成是你從荒山裡刨來的屍體。”
“瘋女人,跟你一樣從上面掉下來的,而且,他傷的比你還重,八成是醒不過來了,不過,我還在救,而且得時時刻刻在他身邊,不然,一不留心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連赤巖對白駒然的傷勢明顯的很苦惱,而且,醫治的有些吃力。
“我覺得吧,她還是死了算了,免得被你折磨的生不如死。”宋蓮兒笑道。
連赤巖伸手,狠狠的扯了一下她的嘴道:“你這個烏鴉嘴,最好給我閉上,他若是出什麼事,我就扇死你。”
說完,他又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臉。
宋蓮兒用一隻手推開連赤巖,再揉了揉被扯痛的嘴巴,道:“真不斯文,還不快去看着你的病人,免得她出什麼事。”
連赤巖白了她一眼便又回到了原來的屋子。
宋蓮兒對那個傷者很是好奇,便拉着項雯來到屋外,從木門縫裡還是可以看到裡面的環境,只可惜那個連赤巖擋住了傷者的腦袋,她根本看不到躺在裡面的人長什麼樣。
對了……
是男是女她也不知道。
若不是聽連赤巖說那位傷者傷的很重,她怕是會跟着他進去看看。
“蓮兒姐,還是不看了,那位傷者被打的很嚴重,很可怕的,赤巖哥哥揹着他的時候,他都快死了,而且,赤巖哥哥身上的白衣服也被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