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錢的問題,也有的是逃避的問題,靈魂的逃避,你知道的是,很多的明星都吸毒,他們有的非常有錢,但依舊是越吸身體越差。
主要的問題就是他們自己已經沒有了信仰,在臺上的時候,他們覺得自己高高在上,可是一旦他們下了臺,又會發現自己其實是個小人物,而且還是被別人隨意玩‘弄’的那種小人物。
無論是男明星還是‘女’明星,他們都要去陪客人,在那個行業當中,就沒有一個人是乾淨的,除非他只是演幾次,或者是唱幾首歌,馬上退出去。
但就像江湖一樣,能退的又有幾個人呢?他們明明知道自己是什麼樣子的,但還想在靈魂上追求一種純潔,於是他們選擇了吸毒來麻痹自己,就是這麼簡單,其實有一段時間我都差點陷進去。
但是,當我快要陷進去的時候,我路過了一個孤兒院,不是我們國家的是,是外面的,那是一個唱詩班,聽着他們唱着那種帶有教堂特‘色’的泛音的歌曲時,我想到了我以前也會跟其他人一同唱歌。
然後我認爲,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到,院長爺爺想做的事情,我不能放下,真想逃避,不如結束生命,所以,我又‘挺’過來了,很神奇吧?”
張小寶想着以前的事情,看着王鵑,微笑着說道。
王鵑從張小寶的笑容中看到了很多,點點頭,說道:“看來大唐以後要專‘門’的針對這方面做出來一個態度,凡是販賭的人,抓到之後,不管他賣了多少,一律殺頭,凡是他家中有人在明明知道他販毒的情況下還不舉報他的,一律同罪。
凡是吸毒的人,殺掉,我實在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我承認有人可以把毒戒掉,但有更多的人無法去挑戰自己,能戒毒的人,可以說是英雄。
以後誰都不準生產毒品,只能用在醫療方面,這一次我們開店,如果遇到以前吸毒的人,必須抓起來,如果沒吸毒的人也想要嘗試,更要抓起來,然後讓他們看着我們把吸毒的人綁在那裡掙扎的樣子,看他們還敢不敢試了。”
“別人可以‘抽’,當初我也知道歷史的,既然人家可以打一個鴉片戰爭,咱們爲什麼不能去做呢?這玩意成本地,利潤高,而且還能夠讓人‘玉’罷不能。
往後要大量種植,多多生產,然後乘着船,去造福除了大唐之外其他地方的所有神的子民,阿彌陀佛,阿‘門’。”
張小寶笑着對王鵑說道。
“就知道埋汰人家宗教,至少人家的教義還是不錯的,尤其是統治者非常喜歡,宗教對外的時候是戰爭,對內的時候是和平,有的情況下,對於百姓還是有好處的,怎麼說也是個信仰。
你真的決定親自過去查那艘船?我擔心你去了之後讓人家給抓住,你可是條大魚,他們抓了你絕對不會把你放回來,咱家的情報系統都沒有抓到他們,他們很厲害。”
王鵑擔心地說道,她和張小寶已經商量好了,她負責帶着三個夥計開店,賣鴉片,張小寶去跟蹤人家官員,然後一路查到對方的那艘船,好回來叫人去抓。
她很怕人家那邊有厲害人,然後小寶被抓住了,那絕對是完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大唐要是少了小寶會成什麼樣子。
現在的大唐經濟發展一直是大唐人無法控制的,自己到是會點,但是小寶纔是最有研究的,要是沒這樣發展,小寶在不在都無所謂,可發展的關鍵時刻,正是出現各種漏‘洞’的時期,小寶要是沒了,一個體系就垮了。
張小寶不以爲意地笑笑,說道:“當初抓我的人更多,我也沒說被抓住,那設備多先進了,而且還有狗幫忙,我從來沒有還過手。
現在他們有什麼設備?我同時也不會像以前那樣不還手,我帶着槍去,他們別說無法發現我,真要是知道了我的存在,我就讓他們永遠閉嘴。”
“那好吧,千萬別逞能,人家都說君子不立危牆,你到是非要親自動手,你見過哪個上位者,總讓自己處在危險的境況當中?”王鵑白了張小寶一眼,說道。
“危險不危險我不知道,我就是知道總統了,總理了,無論怎麼保護,該死的時候一樣被人刺殺,哪怕是超級大國也擺脫不了這個命運,準備一下吧,我去官府看看,踩踩線。”
張小寶起身開始收拾東西,他說是不在乎,但真做起來的時候卻非常謹慎,把自己的那個小包帶上,同時也帶上槍,打算來一次親自偵察。
至於騙對方過來的計劃只能暫時擱淺了,白費了很多的‘精’力。
想到此,張小寶搖頭嘆息一聲,說道:“早知道這樣,就不讓寧天罵我那麼多句了,等回過頭的,我親自收拾他,居然敢罵我,哼。”
“誰說沒有作用的,至少我們瞭解了寧天這個人,還有他在杭州佈置時的風格,我留在城中,就模仿他的風格,對方的人看到了之後,一定會想辦法與我聯繫上,萬一除了那艘船,還有別的對方的勢力在潛伏,我也能順着線查。”
王鵑也有自己的主見,她打算在張小寶查的時候,自己把風格模擬出來,從而搭上對方的線,不僅僅是賣鴉片,而且還要把宗教的東西也帶進去,如此對方纔會更容易上鉤。
張小寶略微考慮了一下,點頭道:“也好,你也注意安全,不要把自己放在危險的位置上,遇到可能對你產生威脅的人,你就直接擊斃他,但如此一來,你就不能遇到一個吸毒的抓一個了,說不定對方的人也會扮演角‘色’,過來試探呢。”
“不抓,暫時先不抓,你去吧,要是能看到胡樑他們的話,你就讓他們配合你。”王鵑幫着張小寶整理了下衣服,擺擺手,說道。
“知道,可他們究竟在什麼地方呢,哎~”張小寶又嘆息一聲,轉身離去。
彭蠡湖,一處的蘆葦叢中,三隻中等的船正躲在這裡。
張小寶和王鵑提起的胡樑此刻就呆在一隻船上,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其他七個他的兄弟,八人很無聊地望着一眼看不到邊的蘆葦,還有天上的白雲與偶爾非過的各種鳥類,卻是沒有人說話。
等着又過了一刻鐘,胡樑這纔打着哈欠走進船艙,船艙中有不少人,有的在那裡聽着曲子,有的跟某個剛剛還在跳舞的‘女’子進到小的船艙當中行那魚水之歡。
還有的人則是半倚在躺椅上,然後側着身,不時地吸一口煙,眯起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
胡樑進來的之後,直接找到一個專‘門’給別人點菸的伏‘侍’的人所在的位置,對其吩咐道:“準備好八個人的量,給我,我帶出去‘抽’。”
“是,胡管事,您稍等。”對方聽到聲音,麻利地把胡樑要的東西準備出來,並遞過去。
接過東西的胡樑又打了個哈欠,目光‘迷’離地在船艙中看了看,又笑了一下,說道:“告訴牡丹,今天晚上去我那裡,馬上天就黑了,這夕陽的景‘色’真不錯。”
“明白,胡管事放心,奴婢一定告訴。”給別人點菸的人乖巧地應了一聲,又轉過身繼續給等着有些不耐煩的人點那個黑‘色’的東西。
對方雖然不怎麼高興,但也不敢翻臉,他知道這裡的胡管事權力有多大,一個不小心,說不定以後就不讓來了。
在他心中很厲害的胡管事來到外面的時候,卻是一臉的鬱悶,給七個兄弟一人一杆煙槍,然後相對坐着,互相給點着煙。
等着冒出煙了,八個人幾乎同時把煙又慢慢地吐出去,人就顯得‘精’神多了。
連續點了幾次,八個人擠在一起,靠着彼此,在那裡一副享受的樣子。
“讓我們當管事的人,但又不准我們離開,說明他們還是沒有完全相信我們,這都多長時間了,他們也太過謹慎了,我們的煙也‘抽’了,也上癮了,更是鼻涕眼淚流過了,並且爲了能夠吸一口煙,還求着他們給,他們也以此爲威脅,讓我們說出來經歷過的事情。
我們全做到了,也算是經過了考驗吧,他們居然還是不讓我們下船,整天躲在蘆葦‘蕩’中,消息根本傳不出去,張王兩家的諜報人員或許也找不到此地,太隱蔽了。”
胡樑好象是吸完了大煙之後,處在某種特殊的狀態當中一樣囈語似的跟七個人說道。
八個人中的老大嘆息一聲,沒說什麼,心中卻跟胡樑一樣憋屈,當初過來的時候,可是差點連命都丟了,一聯繫上對方的人,還沒等見到頭頭呢,就想被抓起來關進了小黑屋。
一關就是五天,第六天的時候,‘門’開了,進來一羣人,把自己八個架着向外走,一邊走還一邊說,他們已經調查過自己八個人了,說自己八個人說謊,是張王兩家安排進來的,事情全部清楚了,要殺掉自己八個人。
當時要不是堅信張王兩家絕對不會泄‘露’自己等人的秘密,真容易被人家給詐出來,比如眼看要死的時候求饒,或者是罵他們跟大唐對抗沒有好結果等等。
真要是那樣的話,絕對是活不到今天,還好,當時八個人非常有默契地說自己等人是冤枉的,並沒有出賣組織,也沒有投降,變成別人的‘奸’細。
直到刀揮舞起來,要落到脖子上的一刻,也不曾改口,這才逃過了一劫,然後見到了真正的頭頭,並且得到了頭頭的表揚,在頭頭的陪同下,喝過壓驚的酒。
煙槍也同時被頭頭給留下了,自己八個人在那個時候便成爲的管事,管着一艘船上的所有事情。
到了第八天,頭頭又把自己等人找過去,請自己八個人用那個煙槍吸菸,明明知道會上癮,也想按照小貝吩咐的去假裝吸進口中。
但是,周圍卻有不少的人在看着,假吸的話,一定會有破綻,只好拼一把,真的吸了,吸到肚子裡,那東西也沒有想象中的好受,反而是又噁心又‘迷’糊,想要吐還吐不出來,躺在那裡感覺天旋地轉的。
等着稍微好點了,頭頭這纔對自己八個人解釋,說享受的東西頭幾次都是這樣,不往肚子中吸的話,絕對是沒有這等感覺。
當時自己八個人又傻出一身的冷汗,這個頭頭實在是太謹慎了,還在試探自己等人。
隨後自己等人看到了別人在船上呆着,把錢用光了,家中也拿不出錢來,鼻涕眼淚不停地留,苦苦哀求讓其‘抽’一口的樣子,便清楚,頭頭估計還會有一次更厲害的考驗。
於是商量了一下,‘抽’,必須要‘抽’,還是向肚子裡吸的那種‘抽’法,這樣才能知道真正的難受感覺,若是裝的不像,命也就沒了。
爲了不是完全的受到小貝口中的毒品的控制,自己八個人又想出來一個辦法,那就是吃大蒜,每天每頓都要吃大蒜,沒有蒜就吃不下去東西的樣子。
還不刷牙,讓身上總是帶着大蒜的味道,同時把幾瓣蒜縫進袖子的口的地方,好防備或許要到來的考驗。
果然,又過了幾天,就在正常別人能‘抽’上癮,無法戒掉毒癮的時候,頭頭突然停了自己八個人的毒品供應,好在自己八個人提前做了準備,在估計了別人難受的時間之後,去哭求,讓頭頭給點膏子。
在過程中把袖口的大蒜給壓破了,蹭在眼睛上,一辣,變成跟其他人一樣的鼻涕眼淚一起流。
頭頭爲了籠絡自己等人,並沒有親自來問,而是讓另一個人過來詢問,以不給東西爲要挾,讓自己等人承認是張王兩家派來的‘奸’細,說是承認了就給,以後改過便好,不會追究自己等人的罪,因爲自己八個送上的兩種槍都非常好,算是立功了。
結果自己等人又一次堅持住了,頭頭裝好人把那人訓斥了一頓,說是要相信自己的兄弟,又跟自己八個解釋,說他不知道,是那人自己做的。
現在考驗就算是完事了,可是呢,自己八個人依舊不清楚所在的具體位置,更不準離開。
八個人的老大回憶了一番,又愁緒滿腹地說道:“堅持吧,千萬不能泄氣,說不定機會馬上就來了,‘抽’煙,這回真‘抽’,‘抽’一口,附近或許有人盯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