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個人的想法確實不錯,而且點是能夠在看到此東西數甘門生想出主意來,雖然剛纔衆人都被嚇到了。可這並不能阻止他們賺錢的夢想,聽到這個人的話之後,覺得確實有道理。
鱷魚皮這個,東西如果能夠製作成皮甲的話,要比一些個什麼牛皮的結實多了,平常的士兵穿不起,可那些個將軍卻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們家中有錢啊,尤其是世家中出來的那些個人。
這麼一想,衆人來了興致,也不再害怕鱷魚,孫東家琢磨了一下說道:“我覺得這個事情不能回去找當地的那些個百姓,不然的話,他們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張家的人,憑藉着張家的賺錢手段,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裡的價值?
那張忠又是這個地方的刺史,還不是他說如何就如何,只要隨便找一個藉口,比如說是爲民除害,那就可以帶着很多的人到這邊來捕殺鱷魚了,我們到時一點好處也別想有。”
“對,這個事情千萬不能讓其他的人知道了,要找我們自己的人。不過對付起來這些個鱷魚似乎也不容易,還需要些工具,不知道船上能不能做出來捕殺鱷魚的工具,如果能做就好說了,如果不能做,在這裡買的時候千萬小心,不要讓人給盯上了。”
另一個東家也非常贊成這個主意。看樣子這個地方的鱷魚應該有很多,這麼多的鱷魚就都是錢啊,要是不給弄回去,晚上做夢的時候都戶
悔。????衆人這下又達成了一致了,紛紛點頭。各自還說着自己的想法,尤其是在殺了鱷魚之後要怎麼樣弄回去,有的說是用麻袋裝,有的說是直接在這邊先把皮給錄了,到時候別人也看不出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反正說什麼的都有。
衆人這就算是達成了協議了。最後怎麼分配,等着先把鱷魚給弄上來再說,不能爲了這個事情現在就傷了和氣。
越說就越高興,好象馬上就要大財了一樣,重新把鞋穿好,一行人又開始往回走,來時是尋找東西,走的比較慢,回去的時候就快了。心中畢竟惦記着財的事情呢。
走着走着,突然,撲通一聲,一個,人好象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衆人嚇了一跳,以爲有鱷魚在這裡呢。結果等着那個人爬起來,這才知道是虛驚一場。
這人嘴裡罵了幾句,低下頭來看看是什麼東西絆的他,結果看到了一個木頭做成的東西,一個杆子。上面還弄了塊木板,把這個。翻過來。這人對着其他人無奈地說道:“不用回去找人來殺鱷魚了,這些個,鱷魚已經有主了。”
衆人好奇中湊近了一看,只見那個牌子上面寫着“鱷魚飼養區,來人注意安全,禁止私自捕殺鱷魚。
“呃?怎麼會這樣?爲什麼會是這樣?張家難道連這個鱷魚也都想到了?”那個剛纔想到了主意還在沾沾自喜的人這個時候那臉上的笑容也沒了,看着牌子上的字,說什麼都不敢相信。
其他的人表情也和這個人差不多,他們覺得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這叫什麼事兒啊,難道自己這些個人在陸州的地方就別想找到其他賺錢的事情,遇到一個就是有主,根本就不給留下一點機會。
“”孫東家嘆息了一聲。對着衆人說道:“我現在算是想明白了,張家是先到這邊的,他們來到這裡那麼長的時間,怎麼可能不把這裡好好探察一遍,凡是能夠賺錢的事情,人家都留下來,這鱷魚竟然是他們養的,沒辦法了,回吧。”
其他人聽了也明白了,確實如此啊。張家賺錢的本事那麼大?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個魚啊,鱷魚什麼的東西能夠給他們帶來好處,真當張家的人是傻子不成?
此時他們的心中已經放棄了鱷魚的這個事情,他們可以想到,只要有太多的人過到這邊,那張家專門養鱷魚的地方人家又怎麼會不重視,馬上就能派人過來。
還好,有人被弄到了,然後看到了那個倒下的牌子,不然的話,真的到這邊殺鱷魚的話,那張家要是知道了,自己等人就別想好了,到時候都沒有辦法解釋,說是沒看到牌子,誰相信啊,那牌子一定是自己等人給弄倒的,還是故意的那種。
“不用灰心,繼續找找看,說不定張家也有想不到的賺錢的方法在等着我們呢,實在不行,我們就找張忠商量一下,與他們和買賣,哪怕是少要些分成也行啊。畢竟這裡什麼都是寶。”
孫東家這個時候也算是想明白了。能找就努力再找找,實在是找不到了就去跟人家說好話,總不能白來一次,船上那些個皮毛的邊角料已經賠了,不能空着船回去吧?
至於把那些個。邊角料給帶回去,那更沒有用了,還不如弄到海中,然後從這邊裝點魚乾什麼的,把路費給湊出來再說。
一行人的心情在這幾天中來回地變幻着,讓他們無奈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慶幸,多虧了當初沒有真的上到張家的船上,不然就是看到了東西又如何?自己等人到這邊,那張忠會不報復?
張小寶和王鵑不知道兩個人當初想到的事情會給別人帶來這麼大的打擊,他們兩個現在還在教別人拼音呢,教起大人來確實比教小孩子容易一些。
拼音的讀法,先用六些個漢字代替,然後再用拼音來拼漢字,就這麼循環着,幾天中,李詢派來的人已經把二十六個字母給記住了,並且還知道了規則,現在就差一個熟練度了,張小寶和王鵑上完今天的最後一堂課,就不用再這麼費勁了,到時候讓他們學會的人繼續教別人。
“鵑鵑。是不走到了上山的時候了?春天的這邊的十萬大山是什麼樣子的還不知道,正好練一下他們。”
把手上的粉筆扔掉,張小寶拍了拍灰,對着王鵑商量道。
“恩,上,走到了上山…剛真了,他們泣此個人要經常的好多多練下血柑鞏,畢竟以後要到的地方,叢林都比較多。一個不小心就會適應不了,或者是生病,或者是被什麼東西給咬傷。”
王鵑其實也是想要到山上去玩了,這些今日子她和張小寶可真的是累壞了,根本就沒有多少清閒的時候。好不容易把該弄的事情給弄差不多了,下一個事情可以一邊在山上練別人一邊慢慢想,反正山上現在有了不少的木屋,休息的地方不缺。
這上山就不能不帶着李殉,李詢這回準備多帶點人手,上回只有五十個人,有點少了,這次準備那上次去過的五十個人留下來,另外的一百五十人全都帶着,還是按照上回的辦法,急行軍過去。
現在去的好處就是天還沒有那麼熱。一百五十個人算是享福了,而且也不用帶那麼多的東西,只要把吃的什麼帶上幾天的就行,到了那邊遍地都是吃食,不用擔心餓肚子。
這邊商量着上山去玩的時候。欽州這邊也在忙着種植今年的糧食,還有一些個蔬菜什麼的。
寧刺史就算是不爲了朝廷,也要爲自己寧家在這邊的根基努力,召集了各縣的人,把任務給安排了下去,今年不僅僅要把所有的地都給種上,還要各個縣按照他們現有的土的比例多多開荒,到時候可以免租一段時間。
這個一段時間他沒有說是多長的時間,其實有着規定的,但他不想按照那個規定來做,那會少得許多的好處。一年或許就是他的極限了,他可不想看着別人收穫,而自己什麼都拿不着。
這個命令下達了之後,那些個官員都紛紛叫苦,不是他們不想接着個任務,而是沒有那麼多的百姓啊。一萬五千多的百姓離開了,讓他們怎麼去種地?難道他們自己親自去弄。就算是如此,那也種不了多少啊。
寧刺史可不管這些,這種事情他只管下達命令,哪一個官員做不好了他就直接找哪一個官員的麻煩,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各縣的官員垂頭喪氣地離開了,他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能種那麼多的地。
種地的話就需要許多的牛才行。他們想的明白,大不了這筆錢由他們自己來出了,或許能夠來得及,這錢到最後也不知道能不能賺回來,只能想辦法了,可那開荒的任務就不簡單了,用耕牛能開荒嗎?現在是不可能的,開荒需要燒荒,需要去翻地。
等着把地翻好了,還得弄水過去,現在沒有那麼多的人了,一想到人口,這些個官員就心中忿忿不已,恨張忠,要不是他過來,要不是他派人來救災,這邊的百姓又怎麼會都跑到陸州去了?
除了恨張忠就是抱怨寧刺史了。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當初要不是攔着人家的商隊,人家會這麼做?他要是在大風來的時候就派人救援。而不是躲在地窖當中那麼長的時間,當地的百姓會寒心?
這些都是不可能的嘛,可現在怎麼辦?只能跟着衆人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出來一個解決的辦法,總不能就這麼幹挺着吧。
怎麼辦?應該怎麼辦?這些個人離開了寧刺史的地方並沒有直接就散去,而是聚集到了一起開始商量起來究竟要怎麼做了。????一個個的在那商量着不說,寧刺夾這邊也爲了今年耕種的事情愁呢。他自然是知道這邊少了多少人。那可不是一萬五千人啊,一萬五千是指跑到了陸州去的,還有一部分的百姓沒有去陸州,而是因爲在別的地方有遠房的親戚,去投奔親戚去了。
加上死掉的人,整整少了兩萬多的人口啊,欽州一共纔有多少人?說不後悔那是假的,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能夠早點派人過去,或者是把那些個糧食給足了,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百姓離開。
現在只是知道了,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只能把壓力送到下面,讓下面的人來承受,他覺得這一段時間他過的絲毫都不順,而這一切的根源就都是在張忠到了這邊之後。
以前的時候,他也攔着那些個商隊了,陸州的人沒有人會說什麼,已經習慣了。自從張忠來了,先是限制了一些個有用的東西到自己這邊來。接着有帶來了兩次災難,是的。這個災難就是張忠帶來的。
寧刺史越是這麼想着就越生氣,用手使勁往桌子上一拍,啪的一聲。把剛剛進來的管家給嚇了一跳,看到僅僅是拍了桌子,管家連忙走到近前,說道:
“老爺,快吃飯了,您是不是先到後面去看看,那邊的人都準備的差不妾了。”
“又吃飯了?好吧,吃,今天還有東西吃,說不定什麼時候整個欽州的百姓都跑到陸州去了,到時候就沒有人種糧食了,我們都等着餓死吧。皇上明明知道那些個百姓走了對欽州會有什麼樣的影響,卻提都未提一句。
我寧家賣命地給他做事情,他就是一點都不可憐一下?氣死我了,這麼多的空地讓誰來種?難道我們一家人也要去種不成?”
寧刺史現在是一肚子火氣,不管看到了什麼事情都能找到一個泄的途徑,管家也知道今年的糧食耍完。沒有人種地,再好的地又有什麼用?到時候租稅收不上來,寧家就少得許多的錢財。
當然,這個說是吃不上飯到還不至於。哪怕是所有的百姓都餓死了。與寧家也沒有什麼影響,寧家有自己的地,而且通過各種手段吞併的還不少,那裡有專門的人給種植,無論別處如何,寧家每年的糧食都足夠了,還能賣出去不少,恩,把新糧食入庫房,把舊的賣出去。
問題是以前不是這麼賣的,是用那些個陳年的糧食混雜存租子當中往那邊送,一百斤的糧食混上十斤。根本就看不出來,反正那邊負責檢查的人也只不過是大概看一眼,然後就稱重量,到時候好給官員們俸祿。
想到這裡,管家…”小好了此。那此京城的官員是威再威風又能如何煦”犧池們送的租子攙雜些陳年的糧食那他們就只能吃這樣的糧食,說給他們的糧食裡面吐口唾沫或者是弄點沙子。他們也看不出來。
管家爲了能夠讓老爺高興一下。就把自己想的給說了出來,果然,寧刺史聽到了管家的話,哈哈一笑,說道:“對,他們京城的官員又如何?還不是要看我們的臉色,一會兒我再寫一個彈劾的摺子,不交給皇上,而是讓他們負責彈劾的人重新寫一份,然後去彈劾張忠,他們要是不敢,我就在今年下半年的租子中給他們攙大糞,哼!”
心中好受了一些的寧刺史看着管家也順眼多了,跟着管家向後走吃飯的時候,對着管家說道:“你說有什麼辦法能夠把這邊的糧食都種上。我說的那個開荒的事情無非就是嚇唬一下那些個官員。
我都能想到,到時候他們覺得開不出來什麼荒地的,可我要是不這麼說,而是直接說那個把地都種了的事情,他們就會在後來把種地的事情給拖延一下,現在這樣,他們會拼命地種地。”
“老爺說的是,他們確實就是這樣的人,你給他們的壓力不管多大。總是有事情會做不玩,壓力越他們就越不好好幹活,還是老爺您厲害,小的我就沒想到這些。
老爺,要說種地的事情,小的從那些個被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口中知道,張忠在陸州那邊不是讓百姓自己種地,而是把百姓都聚集到一起。然後才讓他們一同幹活,老爺,咱們是不是也應該這麼着試一下?。
管家其實心中找就有了這樣的想法。他現一個事情,那就是陸州把百姓都集合起來種地的度,比以前不集合起來快了許多,畢竟有的人翻地快,有的人插苗快,還有的人處理那水快。????把這樣的人給分開來幹活的話。就會讓他們把自己的本事都用出來。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們那些個百姓都聽張忠的,從來不偷懶。並且分成的那些個種田的小組還有什麼比賽,度越快,種的越好。就越能得到好的獎勵。
這纔是最重要的,讓人在比賽中幹活。這樣還有人聊天,自然就是乾的快了,還不覺得怎麼累人,否則只有自己一個人的話,那些個地看着就眼暈。
寧刺史聽了管家的誇獎非常地高興。等着管家說出來要去學人家張忠的做法的時候,寧刺史也破例地沒有生氣,他也不得不承認張家那邊的本事,雖然還不清楚具體的原因。可既然集合在一起的百姓幹活能快的話,爲何不試一下,都跟着張忠學。
“好,那這個事情就由你去安排,告訴那些個縣中的縣令,就與陸州那邊一樣,讓百姓積聚在一起。然後把地都種上,再多開些個荒地
寧刺史已經不願意否看到那些個縣令的,今天吩咐事情的時候,一個個就跟木頭一樣,一問三不知也就算了,還總在那下面小聲地說着這個事情有多難,哼!難嗎?這要是換成張忠,或許早就有好的辦法了。
“你說,如果是張忠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會怎麼做呢?”心中想着。寧刺史就順口問了出來。
管家一愣,琢磨了片刻說道:“老爺,小的估計張忠也沒有辦法,畢竟這裡的情況和當初不一樣。連老爺都只能用這樣費勁想出來的辦法。他張忠又怎麼能比得上老爺
“恩,我覺得也是,你先去讓把話跟那些個縣令說說吧,說完了再回來吃飯寧刺史哪怕明明知道管家的話不怎麼可信,但他依舊非常高興。
“是,老爺。”管家答應了一聲之後就匆匆離開,早點把事情給說完了,他也好早一點回來,今天的飯菜還不錯,千萬不能錯過了,他平時也吃不上今天的東西。
等管家來到了只那些個還沒有離去的下面的官員所在的一棵大樹旁邊的時候,已經能夠聽到這些人正在那裡商量適應的聲音了,管家好奇之下,放慢了腳步,仔細地傾聽起來。準備聽點有用的東西之後好給老爺出主意。
聽着聽着,就現那些個人想的辦法確實是不少,可是真正能用的就沒有了,竟然還有人出主意想辦法讓陸州那邊的百姓過來幫着種地,這分明就是癡人說夢啊。
那邊突然也提到了,如果陸州的張忠在這裡會是什麼樣子的話,一聽這個話,管家來興趣了,結果那邊回答的也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看樣子指望他們想是想不出來。至於張忠,想來他要是在這裡,那這裡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何必如此的熬知心神?”
小聲地嘀咕了一自,管家讓那些個還在認真想辦法的人看到了自己。對着他們說道:“要說那張忠啊。可能也是從別的地方學來的一點東西,真遇到了咱們這邊的事情。他也未必有什麼辦法,只能把那老一套的東西拿出來。”
“寧管家,什麼老一套的東西?”有人一聽還有什麼老一套的東西能起作用,連忙問道。
這也是管家故意弄出來的效果。他總不能一上來就對着衆人說,你們現在要就要去學學張忠,那是非常丟臉的事情,用貶低張忠的方式把這個方法告訴他們就可以了。哪怕老爺知道了也不會找自己的麻煩。
聽到了這個人問出來的話,管家笑了笑說道:“還能是什麼方法,自然就是張毒以前用了許多次的那種了,把百姓都集合在一起,然後讓他們幹活,這樣有什麼本事的百姓自然就能把自己的那一塊給幹好了。並且還不用擔心那些個百姓自己一家或者是一個人幹活的時候孤獨。”
管家說出了些話就笑着看向了那些個官員,官員們心中一喜,已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