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弄出來的事情自己沒辦法解決,擔心馬小兒捱打,把馬小兒接到狀元樓暫時居住,等待他**過來照顧。
馬小兒知道父親的官職因爲這個在芙蓉園遇到的便宜‘姐姐’的原因而有所變動,並沒有怨小貝,對於他來說,能見到母親比父親當更大的官更重要。
小貝無法收尾,朝堂上的官員到是針對這個事情想出各種辦法,不管是示好給張小寶與王鵑,還是真心地考慮到了此問題,各種方法變成奏章送至中書令。
張小寶和王鵑商量了一番,也寫了一個奏章,按照常規的程序送到中書令,其實和他們那個時候的方法差不多,官員想要升職和調到好的位置工作,除了工作能力和與上面的關係好之外,還必須要保證在運作的期間,家庭不出什麼事情。
按此時的說法就是齊家都做不到,又怎麼能治理國之大事,即便是不出明文,也要在考評的時候關注這點。
凡是還想更進一步,或者說是保住位置的官員,家中的事情也作爲一個考評的標準與依據,至於涉及到具體情況那隻能具體分析,加上其他人的想法,估計經過一段時間,會形成一個統一的,有待進一步完善的規則。
“這回小貝惹的事情還真不小,直指人性,不知道下次還能幹出什麼來。”張小寶把和王鵑整理好的奏章送上之後,又寫了一個請求回到河北道北部地區的摺子,停下筆時看了眼窗外玩耍的小貝等人說道。
王鵑也跟着張小寶寫了一封回去的信,不是兩個人想回去,該有的姿態要做出來,正副節度使不在自己的地方呆着,總耗在京城,容易讓人揣度和腹誹。
王鵑也停下筆,輕輕地把紙上的墨跡吹乾,疊好裝入信封,問道:“那以後讓他們老實點,不出去惹禍?”
“不行,你沒看小貝還開了一個總結的會議麼?說以後做事情的時候要先考慮好,強調了由誰起頭,要由誰完善的制度,小遠還抱怨過,說就是小貝自己弄出的事,非拉着別人跟她一起承擔責任,今天這不還在冷戰呢麼。”
張小寶看着外面一直不搭理小遠,專門跟別人玩的小貝笑着說道。
“你就慣着他們吧,昨天你爹回來可是氣夠戧,看看早朝被小貝他們弄成什麼樣了?哪有不提前到地方,等人家要開始商議事情時再突然闖進去的?”
王鵑看着外面的弟弟妹妹們,覺得他們比自己那時幸福,有一個厲害的哥哥幫着擺平所有事情,這就好象開政治局常委會議的時候,六歲的自己突然闖進去一樣,根本不可能嘛。
“只是去的不是時候而已,去沒錯,五品以上官員俱可參加,誰又沒規定年齡,以後記得叫咱爹,別你你的。”
“還沒和你訂親,不叫,就是不叫。”王鵑微微晃着腦袋說道。
張小寶站起身,沉着臉向外走,一副我很生氣的樣子,王鵑果然配合地問道:“去哪?”
“喝花酒去。”
“呦,多少年了,又聽到這句話,快去,找個漂亮的姑娘,要經驗豐富的,多學學,可不能丟臉,一會兒我也去別處逛逛,找幾個帥氣的面首,記得不到子時別回來。”
王鵑揮揮手,拿出支持的態度。
張小寶仰着頭走出去,過了不到半刻鐘,又匆匆地跑回來,對在那裡照着鏡子打扮自己的王鵑說道:“走,和我一起去喝花酒。”
“這事新鮮,你那什麼的時候,還要讓我在旁邊看着?換一下吧,你跟我走。”王鵑不爲所動。
“有事,正經事,對,喝花酒的正經事,剛纔下去得到消息,來個日本人,要租我們的炮艦和蒸汽機船隻,說是對抗越來越囂張的海盜,消息可夠靈通的,剛剛定下來,船還沒送到渤海入口處,人家就知道了。
看來咱們的諜報系統還有待完善,他找到了工部的人,咱們去看看,我怕工部的人直接拒絕,那可不成。”
張小寶幾步走到王鵑身後,拿起木梳開始幫着王鵑梳頭,邊梳邊說。
王鵑端坐在鏡子前面,一動不動,任憑張小寶一下下地梳着“日本人最近的船隻損失過大,你安排的海盜確實猖獗了點,不只是日本人有反應,就是我大唐的船隻也害怕被搶,你難道就打算這樣進行下去?
左邊,左邊有一縷沒梳進去,哎呀,別人說的沒錯,未得到的時候,男的對女的總是百般體貼,不知以後會不會就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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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給你梳一輩子,還給你畫眉,深淺入時無的那種,行了,我看着差不多了,走,別等人家喝完酒,聽完曲再去,晚了可是一大損失。”
張小寶往後退了一步看看,丫頭挺漂亮的,催促道。
“還說一輩子呢,讓你梳一會兒都等不及,走吧走吧,看樣子我還得再考驗考驗才行。”王鵑把頭飾戴好,抱怨着與張小寶一前一後走出去。
二人剛剛出門,還不等着坐進車中,朝京城最豪華的勾欄一條街進行,從皇宮過來的路上匆忙地跑過來一人。
徑直堵到張小寶和王鵑的前面,壓低聲音說道:“小公子,小娘子,出事兒了,隸王李琰昨天下午被皇上叫去,回到府中到是老實,現在也沒有出來,可卻有不少還在京城的宗室之人,暗中聯繫,要到宮中見皇上。
看樣子事情與小貝小娘子有關,而且還會提到咱們張王兩家的勢力過大的問題,小公子,小娘子,應早做打算纔是。”
“哦?嗯,知道了,去忙,我與鵑鵑想想。”張小寶眉頭微皺,讓來人離開,扶王鵑坐進車中,放下車簾,轉頭看向王鵑問道:“你說是怎麼回事兒?”
“還能是怎麼回事兒?你幫了不少非李隆基的子孫,或是聯合做買賣,或把買賣開到他們的所在,可就是沒管李隆基的直系。”王鵑淡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