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掃了董大夫一眼,不知爲何目光暗了一暗。
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士兵過來傳喚何曲武和譚默成,說是太子殿下有事相請,何曲武和譚默成連忙和楊惜婉告別退了出去。
楊惜婉這時在招董大夫過來,董大夫見楊惜婉對她招手,前。
“董叔,藥準備的怎麼樣?”
楊惜婉問道。
董大夫點頭:“按照師傅的吩咐,做出了不少活血生肌膏,應該夠用一陣子。“
活血生肌膏的藥方師傅一早給了他,但是董大夫只用來自己製藥,沒有楊惜婉的允許,並沒有大批量製作,所以現在知道活血生肌膏的人並不多。
楊惜婉看着董大夫落寞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董叔,你是不是擔心董老太醫牽扯假藥啊?”
董大夫嘴角露出苦笑,道:“我常年不在家,和家父甚少有溝通,所以實在是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楊惜婉不知該說什麼纔好,想了想才道:“董老太醫一心爲醫,一定沒有關係的。”
安慰人她還真是不在行。
董大夫倒是爽朗一笑,道:“若是家父真參合其,也秉公處事好了,這邊城士兵爲我們守衛大齊疆土出生入死,這藥都用假的,怎麼對的起那些因爲假藥死去的士兵們。”
楊惜婉點頭,對着董大夫道:“董叔,你別想多了,這事還沒有查出來,還不知道呢。”
董大夫笑了笑,卻沒有說話了。
楊惜婉已經查看好病情,沒有了什麼大礙,碧玉和問書都掛了鹽水,換好藥,楊惜婉囑咐了一下碧玉看好鹽水,帶着描畫要出帳篷。
在這個時候。
帳篷外面忽然進來一個人,和要出去的楊惜婉正好撞了一個正着。
進來的正是趙拾貴。
之前趙拾貴來覲見的時候因爲跪在地磕着頭,加形色匆匆,楊惜婉沒有在意,可現在看了一眼楊惜婉瞳孔頓時一縮!
這個人怎麼這麼像這個原主的爹
雖然原主記憶已遠,這個身穿一身鎧甲的將士,怎麼看像是她爹楊長直!
怎麼可能!
她爹不是死了嗎?
楊惜婉尤其太震驚,不由自主喃喃出聲:“爹”
趙拾貴原本撞見楊惜婉覺的冒昧,正一副低着頭避開的樣子,楊惜婉這直勾勾的目光看着自己,還喊他爹
趙拾貴心裡恐慌之餘,怪的目光擡起來,滿眼都是疑惑。
眼前這個丫頭是太子殿下的人,他們這些將士都知道,可是喊他爹
趙拾貴只覺的心都跟着狂跳,他怎麼可能是太子殿下女人的爹呢,莫不是認錯了!
趙拾貴當即眨着眼睛疑惑道:“神醫,你在喊我嗎?”
楊惜婉目光直直盯着趙拾貴,他的雙眼離只有清明,茫然,疑惑,怪,還有恐懼,唯獨沒有見到女兒的狂喜,喜悅,和高興。
也是說這個和楊長直長的一模一樣的人並不是她的爹。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明明這張臉,連眉頭的疤痕都那麼清楚驗證着這個人是原主的爹。
原主的記憶太深刻,她怎麼可能忘記原主生命裡最重要的人。
在原主記憶裡,因爲原主是楊長直的唯一女兒,對她十分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