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拉着徐月玲走在前面,看着表妹一臉黯淡和憂傷,嘆了一口氣問道:“表妹,你爹去哪了?”
楊惜婉最近潛心鑽研麻醉藥,姨夫幾日前不在家,她忙着所以也沒問。
可看小姨和表妹頭是金簪和銀簪都沒了,她知道不能在任由徐金海爲所欲爲的對待小姨和表妹了。
徐月玲搖了搖頭:“爹拿了我的簪子出去了,幾天都沒有回來了。”
幾天都沒有回來了?
男人無非是那麼幾樣愛好,權利,金錢,美酒,女人但是徐金海這種渣男,名義說是買房子,實際拿了簪子賣掉找女人還差不多。
楊惜婉眼光閃過一道銳芒,這姨夫若是回家,她得想想辦法懲治他。
“表妹,我給你的東西,你記的不要在給你爹了。”楊惜婉意味深長說道。
徐月玲臉露出一絲羞愧驚慌:“表姐,我知道那是你的東西,可我爹那樣,我根本不敢我以後一定還給表姐”
她不敢違逆她的爹啊!
徐月玲真的是被打怕了。
楊惜婉搖了搖頭:“表妹,這銀簪事小,可是你爹這般總是拿了家裡值錢的東西,只顧自己逍遙快活,即使給了在多,他也不會心疼你的,你還不如把那些銀子銀簪這些東西好好留下來,將來嫁人也能夠當自己的私房錢,將來嫁去夫家,有了這些東西傍身,你還有點底氣,你若是什麼都沒有”
楊惜婉嘆了一口氣,道:“表妹,你覺的你那個爹會替你謀劃你的嫁妝嗎?”
徐月玲眼眶溼潤,搖了搖頭。
楊惜婉又道:“更何況你覺的你爹真的拿了銀簪當掉賣房嗎?”
徐月玲咬緊了脣瓣,臉再一次浮羞愧。
她誰都清楚,自己那個爹拿了東西無非是自己花天酒地去了,怎麼會去買房,也娘還相信爹的一口胡言亂語。
可她卻偏偏由着爹拿走了表姐給自己的東西,雖然是表姐送了自己,是自己的,但那也是表姐的錢啊,卻被爹這麼給花了。
“你誰都清楚你爹什麼德行,爲什麼還要任之由之?難不成你要像你娘一樣,將來也過這樣的日子?”楊惜婉語氣加重。
徐月玲眼淚落下來,搖搖頭:“表姐,我知道你說的對,可是爹每次一兇,我又怕了。”
楊惜婉嘆氣,知道表妹長期被毆打的恐懼已經植入她心間,想要改變不是一時半會能改變的,這得慢慢來,像小姨一樣。
楊惜婉是真心想要小姨和表妹過的好,纔會如此操心,畢竟和他們有血緣關係關心他們的人本來不多,所以楊惜婉特別小姨對他們的關心。
“下次若是你爹兇你要打你,你跑過來找我,有我在,姨夫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楊惜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你只想告訴你,你若是自己不想改變,這樣下去,你以後結婚生子怎麼樣,難不成要看你的孩子像你一樣?”
“不!表姐,我聽你的。”徐月玲目光擡起都是堅定。
一想到將來的孩子要像自己一樣,徐月玲控制不住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