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哪根蔥?”楊惜婉嗤笑:“居然還敢和我說不服,憑什麼?就憑你以爲這個人渣會護着你,他還是我名義上的爹是嗎?”
趙思童絲毫不示弱的對視楊惜婉。
楊惜婉臉上都是譏諷:“你說你不知情?你爹救起這個人渣的時候,他都已經三十有二了,三十有二的年齡,那個人家的男人是沒妻沒兒的?你居然還敢昧着心說你不知?”
“也許他家窮送上戰場,所以纔沒妻沒兒。”趙思童爭辯。
楊惜婉怒極反笑,譏諷和冷笑都在臉上,前所未有的平靜,道:“好,你說你不知情,我當你不知情,畢竟這個人渣失憶了,可是當孫氏,你名義上的婆婆找上門,明明說到這個人渣還有妻有兒的時候你在做什麼?你來拜見正房了?你自知我娘和人渣分開許久,親自來勸和我爹來看我娘了嗎?”
“你沒有!因爲你怕這個人渣看見娘會愧疚,會被觸動,所以人渣不提這個口,你也不說這個事,孫氏他們污衊編排我娘,你巴不得說的越多越好,因爲這樣爹就能永遠留在你身邊,對我娘都是厭惡,你就能牢牢坐着正妻之位,除非人渣變心,沒人能撼動你的地位。”
楊惜婉清澈的雙眼都是通透,道:“你假裝我爹沒有夫人,你假裝這一切你都不知情,可是從孫氏出現的第一次,你就露出了真面目,你早怕早就猜到這一切,卻當成不知情,你可以騙男人,卻騙不了同樣身爲女人的我。”
這是楊惜婉心裡話,這個趙思童如果真有那麼純善,只怕早就勸和人渣來看娘了。
如果這個趙思童不那麼純善,有自己的私心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任由孫氏一直污衊自己的娘劉氏,那就是用心險惡!
趙思童不知是不是被楊惜婉說中心思,牙齒死死咬着脣瓣,依然在爭辯:“小女子,小女子一切都不知道,這男人的事,怎麼容許我一個女人插手”
“你給我閉嘴!”楊惜婉都是嫌惡,心中吐了也惡氣,道:“其實身爲女人,這男人渣也不關你的事,我向來覺的天下女人都不容易,本就應該要互相理解,可你很抱歉,你對我孃的險惡用心,我永遠都理解不了了。”
頓了一頓,楊惜婉臉上都是譏誚:“你放心,你的正妻之位沒有人稀罕,不過區區五品西戎校尉的夫人連我孃的三品惠陽夫人都不如,呸!以爲我們稀罕呢,還不和離?以爲是自己委曲求全?究竟是誰委屈,懂的人都懂!”
楊惜婉說完,已經不想廢話了。
她累了!
真的累了!
楊惜婉對着趙辰煜道:“玉淵,帶我離開!”
趙辰煜點了點頭,就要帶着楊惜婉走。
楊長福一直沒有說話,可是此刻他一點都不想留在這裡。
和李嬸子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要對老楊頭告辭。
老楊頭一直跪着,臉上陰沉着,看向要離開的楊惜婉,露出難以言語的堅定道:“婉婉,我在這裡保證,你爹永遠都會是二小子的妻子,永生都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