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楊姑娘從看見我,或者記的我,煩請楊姑娘告訴我,我好攜着妻子親自去找我家人。”
趙拾貴一雙眼熠熠生光的看着楊惜婉。
岳父妻子
楊惜婉看着趙拾貴心震驚的久久不能平靜,良久才從腦子裡亂哄哄醒悟過來,聲音極輕的問道:“你成親了?”
趙拾貴點頭,臉揚起幸福的笑意:“我被守備大人所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義父,我又無父無母,加思童又不嫌我是個了年紀的糟漢子,和我情投意合,所以守備大人做主把他女兒思童許配給了我。”
楊惜婉看着趙拾貴什麼也不說,只是一雙幽深的嚇人。
趙拾貴被她看的莫名的覺的心慌慌,忽然生出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愧疚感:“楊神醫,我說錯什麼了嗎?”
楊惜婉冰冷的雙眼沒有一絲感情:“你沒有說錯什麼,是我認錯人了。”
說完,楊惜婉冷着臉直接走出了帳篷,描畫不知姑娘爲何這般忽然翻臉,只有連忙跟。
趙拾貴丈二摸不着頭,他哪裡說錯話了?剛纔楊神醫都好好的,怎麼說到自己妻子忽然變了臉?
還是如楊神醫說的那種,她真的認錯人了?
趙拾貴腦子較愚鈍一些,想不透一些東西,揣着疑問,連進帳篷來的原因都忘了,又走了出去,細細琢磨着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
楊惜婉走出帳篷,描畫連忙跟,瞅着楊惜婉那黑着臉的表情,忍不住問道:“姑娘,你認識這個校尉士官?”
楊惜婉沒有直接回答,直道:“描畫,你把這個趙拾貴的所有資料給我查清楚,並且送來。”
描畫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點了點頭:“是,姑娘。”
楊惜婉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帳篷裡,帳篷裡有個茶几,楊惜婉心煩意亂,看着茶几有筆墨紙硯,想了想,拿起筆墨紙硯開始畫前世鍋爐的樣式,讓自己不用爲趙拾貴頭痛。
這個趙拾貴十有八九是自己的那個爹,只是現在他忘記了一切,居然在邊城這個地方認了義父,還娶妻
楊惜婉忽然覺的很心酸也很心痛,爲原主也有娘劉氏,更爲一出生沒了爹的弟弟尤其是半夜自己孃親偶爾整夜無眠,傳出來的嘆氣聲,那是娘因爲太思念爹,想起了爹纔會這般輾轉反側睡不着。
家裡人爲了爹如此傷懷,可爹居然忘記了家裡的一切,在這裡令娶她人爲妻,和小嬌妻過着逍遙日子
楊惜婉越想越是不甘心,自己娘跟着爹十幾年都沒有過過幾天好日子,操持家務,被奶奶搓磨,吃盡了苦頭,這爹忘記了家裡的一切,成爲校尉,能夠給家人好生活的時候,居然娶了別人。
他怎麼能夠,怎麼可以!
楊惜婉越想越生氣,手一重畫着鍋爐的毛筆,重重歪了一下。
楊惜婉看着已經毀了的圖紙,嘆息了一口氣,又換了一張趕緊的圖紙。
在這個時候,描畫進來了。
楊惜婉看向描畫,問道:“描畫,趙拾貴的查清楚了嗎?”
描畫點頭,看向楊惜婉:“奴婢已經查清楚了.“
“你細細說來。”
楊惜婉寒霜着一張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