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主對爹的感情很深厚的印在楊惜婉腦海,這個人絕對是原主的親生爹。
世界是有相像的人,可這樣像,完全如出一撤,根本不太可能。
除非是雙胞胎,問題是她這個身體爹不是雙胞胎。
明明是這個身體的爹,卻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知是不是原主的情緒作祟,楊惜婉的胸口泛起了酸意,想到了劉氏,想起了家裡的弟弟。
“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楊惜婉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
趙拾貴低着頭恭敬:“楊神醫還有其他事嗎?”
雖然太子的人和自己說話是三生有幸,可是男女有別,傳出什麼不好。
況且這個姑娘這麼小,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趙拾貴這麼想着,不由自主看了楊惜婉的一眼,這一看這個丫頭怎麼看着這麼好看啊讓他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像是很有眼緣啊!
這種怪的感覺讓趙拾貴一時之間盯着楊惜婉看着,目光直愣愣的。
盯的描面怒斥:“放肆!”
趙拾貴猛然驚醒,連忙跪下來,磕頭,可是又不知道要怎麼說,只是磕着頭,憋了半天的勁才蹦出幾個字:“下官唐突神醫“
楊惜婉深深看着趙拾貴,目光深的讓帳篷裡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絲驚訝。
尤其貼身服侍的碧玉等丫鬟,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姑娘這般盯着一個人看。
那目光並不是對情人一般,反而像是遇見故人那般,目光裡都是思量。
描畫見楊惜婉盯着趙拾貴看的太久,前壓低聲音輕輕喊了一聲:“姑娘!”
楊惜婉這才目光閃了閃,反應過來,對着趙拾貴道:“你起來吧,是我自己認錯人,把你認成了我認識的人。”
趙拾貴跪在地,磕頭:“是下官魯莽,冒犯神醫“
“你起來吧,起來吧。”楊惜婉說着要伸手去拉趙拾貴起來。
如果這個趙拾貴真是這個本身的爹,那爹跪女兒天打雷劈這事,她可承受不起,要早一點把他拉起來。
描畫見楊惜婉要去拉趙拾貴,早一步連忙拉起趙拾貴,找拉邊沉着聲音道:“姑娘讓你起來起來,跪在地做什麼?”
趙拾貴這才連忙起來。
描畫已經對着楊惜婉道:“姑娘,我們出去吧。”
可不能把姑娘和這個人放在一起,遇見這個人,姑娘實在是太怪了。
而且這個人也怪。
描畫說不出這種怪感覺叫什麼,總之,描畫有一種感覺,姑娘還是不要和這個人牽扯的較好。
所以描畫急急想要楊惜婉出去。
但是楊惜婉並沒有出去,身子一動不動,置若罔聞描畫的話,她看趙拾貴起來,問道:“你爲什麼那麼看着我?要說實話,若不然”
楊惜婉目光一凜,讓趙拾貴目光怔了一怔,良久忽然靦腆着臉,摸了摸腦袋道:“楊神醫,剛纔看你是感覺特別親切,彷彿是我的家人一樣,所以一直忘了形,楊神醫莫怪!”
頓了一頓,趙拾貴忽然想起什麼,目光一亮,問道:“楊神醫,請問你認識我嗎?我是被岳父從戰場救回來的,可是我忘記了一切東西,我想着我若是有家人,大概肯定在遠方爲我擔心呢,只是我一時沒有頭緒從哪裡找自己的家人,這樣一直耽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