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山聽了這話,心中忐忑了,自己本身年紀就大了,也就這張臉能瞧得過去,如今還成了這樣子,她該不會嫌棄自己吧?!
這麼想着伸手一把抱住夏梨,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小心翼翼的問道,“媳婦兒你該不會是嫌棄我了吧!”
夏梨白了他一眼,伸手在輕輕碰了碰他的臉,“你又不是一直都這麼醜,回頭消了腫就好了,你先吃飯,待會兒就涼了,我去廚房拿點醋給你塗上。”
說着掙扎着就要起來,卻被於海山抱的緊緊的,只見他有些委屈的說道,“媳婦兒,你說我醜......”
夏梨的額頭直突突,有些無奈,這男人的成熟穩重都跑哪兒去了?!
她坐在他的腿上,盯着他的臉看了好半晌,直到最後看的於海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才低下頭在於海山的臉上輕輕一吻,“不醜。”
在於海山愣神的瞬間,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急匆匆的朝着廚房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才又回頭對着於海山吩咐道,“相公,你快吃飯。”
於海山回過神兒來,就只看到夏梨走出去的背影。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想到方纔那個吻,喜滋滋的一笑。最後還是決定聽媳婦兒的話,伸手拿了筷子過來,乖乖吃飯。
夏梨回來去廚房取了醋回來,在自己的籮筐裡找了塊碎布,沾了一臉醋,又走到他身邊,扳過他的臉,給他臉上的包上塗了些。
做完這一切,纔在於海山的對面坐了下來,一起吃了飯。
等到晚上入了睡,夏梨聽着一旁的於海山遲遲睡不着,在炕上來回翻騰,她知道他應該是難受的。
雖然他沒有說,但是夏梨怎麼說也在山裡這麼多年了,他那傷一看就不是蜜蜂蟄的那麼簡單,瞧着倒像是馬蜂蟄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招惹上的,那蜂毒可是癢的很哩!
夏梨知道他這是不想讓自己擔心,伸手抱住他,似乎這樣子就能給他力量。
於海山還以爲是自己翻騰的吵的她也睡不着,強忍着難受,安定了下來,回抱着她,腦子裡想着該怎麼給蔣家點顏色看看。不然,這蔣公子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了。
迷迷糊糊一夜過去了,第二天夏梨醒來的時候,看着於海山還沒醒。想着他昨晚大概很晚才睡着,也沒有叫他,輕手輕腳的下了坑。
等到於海山醒來的時候,見着夏梨已經將家裡打掃了一番,他昨兒換下來的衣裳,也已經洗乾淨晾在外面了。
夏梨看着他走了出來,打量了一番他的臉,發現雖然還沒有好全,但是也已經消腫了,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從廚房裡端了飯菜出來,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對着於海山說道,“早上我燒了點粥,再弄了點小菜,今早就吃這個吧!”
於海山這人最是好說話,只要有口吃的就行,聽了這話點了點頭,“嗯,好!”
吃了飯,於海山去了後院,將棕熊頭上的箭拔了下來,也再沒有管它,這玩意兒還是要拉去城裡**較好,鎮子上吃熊掌的少,這熊大概是出不了高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