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就知道是你捉弄我。”宋朝陽果然發現了她,香雪娘子笑得時候,身子弧動過大的呢,想要不發現也難。
香雪背過身子去連連擺手,“不是我…不是我…你認錯人了。”
“是嗎?”男人溼漉漉的手腕攀爬上香雪的手腕,宋朝陽的薄脣微微彎起,“好哇,你儘管捉弄相公我,看我不好好得收拾你?”
看到娘子不免開心、不免興之所至的宋朝陽,只顧着與娘子嬉鬧,卻忘記了他自己手裡頭還攥這一把溼漉漉的洗了一半的褻褲。
“相公,你把耳朵湊過來。”香雪目光凝聚宋朝陽半響打定着他手中【褻】褲的注意,所以,香雪儘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帶着一種嫵媚得、誘|惑的味道。
宋朝陽嘴脣僵硬了些,有點不明白,“湊過來作甚?”
“人家要湊過來…怎麼你不願意…那就算了。”香雪大籲短嘆了一陣,頗爲落寞的樣子。
哪個男人都受不了女人這個的。
香雪的相公當下有心不忍,吃吃得道,“好,我湊過來便是。”
待宋朝陽的薄脣幾乎就靠近香雪的耳際再湊一點點得就會往上碰觸,香雪的聲音嫋嫋在宋朝陽的耳畔,低低淺淺得道,“相公,我可以親你嗎?”
什麼?
娘子要親我?
天吶這是娘子第一次說出口要親我吶,宋朝陽心內那個激動啊,滿心的絢爛,寂靜的歲色給周邊的山溪罩上一層細細白白的歲光霾,宋朝陽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親吧。”他等一次已經很久了。從古至今,娘子親相公不是天經地義的麼?
“嗤…”見宋朝陽輕輕閉上深邃如刀削的眉眼,趁他不備,香雪調皮得奪過他手中溼漉漉洗得一半的物件,甩起來,“喲,相公,要親親也可以,你得先告訴我,這個是什麼?”
譁然一聲,宋朝陽猛得睜開眼球,竟然看見香雪娘子揮舞着他的小羞羞褻褲頓時間羞赧得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宋朝陽剛毅俊俏臉龐充斥着桃花瓣的紅潤芳華。
“相公這是什麼?你怎麼三更半夜偷偷爬起來洗這個勞什子?”
香雪好玩得看着他,此間的宋朝陽害羞得不要不要的,只是香雪這心裡還想着繼續捉弄他。
男人低着頭不知道多久,宋朝陽總算鼓起勇氣,“那個,娘子,還是給我吧,我是見…褻褲有點髒…又不好麻煩你…所以我才選擇偷偷來後山溪水洗的…僅此而已…”
“髒了?有何又髒了呢?相公,你的【褻】褲爲何這麼容易髒的?”香雪繼續取笑着。
這個時候,宋朝陽哪裡還敢說什麼,這一次,算是被自家小娘子徹底逼入衚衕裡想要說什麼也不是。
乾脆,宋朝陽豁出去,“髒了…還…還不是因爲你…”若不是你懷孕不能動你,做着漫無邊際的【春】夢哪裡還會髒的……
“因爲我?”潤潤脣齒一咬,香雪定了定神,是呀,宋朝陽說得沒有錯,這錯得怪自己,可是…哎呀…香雪心想該死的,本來想要抓弄相公一下的,現在倒墜落對方的陷阱裡。
“當然是因爲你?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女人?你是我女人,因爲你,也是天經地義的。”
可能夜色朦朧,歲光隱隱如紗緞使得此間的氣氛越發曖昧流離,宋朝陽身爲男人的膽子也大了起來,反正被香雪知道了,想着她,夢着她,以至於【褻】褲髒了,也是理所應當,他可是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