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有沒有草藥麼,用這些個能清理傷口消毒。”封五郎打獵受傷一般都用草藥敷。
他話剛說完,彩霞忍不住笑了出來,“哎呦,我說五郎啊,你咋糊塗了。平時誰沒事在家裡放那玩意。”
要不用口水給她消毒?
封五郎身子本來就難受的緊,這會兒還真想就地解決了這娘們。
但他聽到彩霞嘴裡時不時發出的吃痛聲,就下不了這個手。哎,還是先幫她處理了傷口再說吧。
封五郎儘量忍着不去想那種事情,靜下心用手指沾着口水開始清理彩霞【屁股】上的血跡。血跡清理得差不多了,這纔看到彩霞【屁股蛋】上一道很深的傷口,看樣子碎瓷碗渣子還扎得挺深。
要怎麼取出來呢?封五郎犯難了,他身邊可沒有工具呀?
“嫂子,傷口是見着了,但渣子沒辦法取出來呀!”
“用嘴吸傷口,吸掉血見着渣子了,就用牙咬着拉出來。”
這話從彩霞口裡說出來,着實讓封五郎愣了一下。
“嫂子,我以前沒幹過這事呢,不會弄呀。”
彩霞笑了出來,“五郎啊,你是不是嫌嫂子【屁股】不乾淨?告訴你,嫂子今兒個傍晚才洗過的,乾淨着呢。你快點幫嫂子把碎渣子咬出來,嫂子快疼得不行了。”
彩霞讓他用嘴吸她屁股上的傷口,封五郎整個人快要崩潰了。看着眼前這麼個性感、豐滿的身子,又不能真槍實彈地幹一場,他有點要被折磨瘋掉的感覺!
封五郎咬咬牙,不就是吸【屁股】上面的血嘛,等老子【吸完了】,取出碎渣子,再整你丫個半死不活。
嘴巴蹭到傷口上,他開始吸起彩霞屁股上的血來,吸了幾下後,確實感覺到傷口內有一小塊玻璃渣。
“嫂子,你忍下,我馬上把玻璃渣子取出來。”
彩霞感覺屁股上涼颼颼、癢滋滋、痛嘰嘰的,這滋味從來都沒有過。
“好,嫂子忍着,你快把那碎渣咬出來。”
封五郎開始用牙齒咬那塊不大不小的碎渣,彩霞估計是吃痛,屁股不停地抖動着。晃來晃去的牙齒根本就咬不上,封五郎索性兩隻手抓住她【屁股】的兩邊,微微掰開傷口,牙齒終於咬到那片碎玻璃,扭動脖子一用力就拔了出來。
傷口被扯開,瓷片渣子劃拉着肉出來,彩霞疼得受不了,反手抓住封五郎的手臂,一轉身就咬了一口。
屁股不痛了,嘴巴里使勁咬着個結實的【肉墊子】,彩霞是舒服了,可是封五郎卻吃痛地大叫起來。
“哎呦,疼死我了。”
封五郎馬上收回被咬住的手臂,發現上面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齒印。
剛纔那玩意兒還在【褲衩內】耀武揚威,這會兒就沒了氣勢,乖乖地捲縮成一團。
糟了,看來今晚上幹是成不了好事了。
“五郎啊,真是對不住呀,嫂子剛纔實在是疼得受不了,所以才咬了你一口。”看着封五郎疼得捂着手,彩霞心裡也不好受。人家幫她處理傷口,她還弄得人家受傷了。
封五郎也不怪她,硬生生把瓷碗渣子從肉裡面拉出來,誰能熬得住?再說周翠花還是個娘們呢,吃痛也是正常的。
“嫂子,不礙事。傷口明兒個去張大夫那弄點藥膏,再包紮一下就不會感染了,也好起來快。”
彩霞嘆了嘆氣,“哎,不用去張大夫那了,你剛纔用口水幫嫂子消毒過了,難道嫂子還信不過你嘛!”
說完,捂着屁股,挺了挺腰桿子走過來準備坐到牀沿邊。因爲竹牀確實太小了,屋裡又黑,彩霞的【屁股】才蹲下去就感到坐在了一個又硬又有彈性的東西上。